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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守泽已经知道了沈惊正在发育成Omega的事实,也知道了沈惊和俞昼的关系。
沈惊本以为俞守泽会大发雷霆,甚至会把他赶出俞家,但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俞守泽并没有点破。
既然这样,沈惊也接着装傻,在俞家扮演一个毫无心机、乖巧懂事的可怜虫。
倒是吴阿姨,最近看沈惊很不顺眼,背着人的时候对沈惊没好气,还给沈惊白眼瞧。
沈惊觉得挺好笑,又觉得吴阿姨挺可怜的。
在吴阿姨看来,沈惊是比下人还低一层的下下人,现在他这个下下人不仅上桌吃饭,还上楼睡觉了,吴阿姨心里肯定不好受。
沈惊和俞昼分享他的这个发现:“哥哥,吴阿姨明明是佣人,但她把自己当成了一个下人。”
俞昼反问:“不一样吗?”
“不一样啊,”沈惊不假思索,“佣人是个职业,下人是个阶级。”
这么牛|逼、这么富有哲理的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不得了。
沈惊迫切地寻求哥哥的认可:“哥哥,我说得好吗?”
俞昼说:“很有道理。”
沈惊羞答答地捏衣角:“哥哥,我不发癫的时候还是挺清醒的,我不犯病的时候也像个正常人一样。”
晚上,沈惊把这句话写到了日记里,越看越觉得很有哲思性。
·
期末考试很快到了,作文题目是谈理想,沈惊大笔一挥,说自己想成为一个哲学家,并且洋洋洒洒地阐述了自己对哲学的独到见解。
结果这篇作文就得了5分,班里有个同学作文只写了个标题,突然信息素失控,被老师抬走了,那同学的作文也是5分。
沈惊对这个分数很不服气,恰好校长来俞家别墅吃晚饭,沈惊直接告到了校长面前。
司亭看了沈惊的作文:“满分60分,你就拿了5分?”
沈惊说:“我觉得我至少值57分,谁判的卷啊,真行,我要求重判。”
“我觉得——”司亭欲言又止,“给你5分是一种礼貌和修养。”
沈惊瞬间毛了:“你什么意思啊?你觉得我连5分都不值?”
司亭掸了掸试卷:“你看看你写的什么,说哲学是这个世界上最小的小语种?”
“对啊,”沈惊点头,“世界上大部分人都看不懂哲学书,这不是最小的小语种吗?”
司亭捏了捏额角,又说:“那这段呢,思考哲学有时候像跳大神?”
“对啊,”沈惊特别理直气壮,“跳大神是请神上身,我就感觉我是苏格拉底上身。”
司亭又好气又好笑:“苏格拉底知道吗?”
沈惊理所当然地说:“苏格拉底也没公开否认过。”
司亭大笑出声,他把试卷塞回沈惊手里:“驳回你重判的请求。”
沈惊找俞昼讨公道:“哥哥!”
俞昼坐在沙发上看书,戴着无框眼镜,头也不抬:“嗯?”
沈惊坐到俞昼身边,下巴抵着俞昼肩头:“我是不是挺有哲理的一个沈惊?”
弟弟向他撒娇,俞昼嘴角微微上扬:“对。”
沈惊满意了,弯着眼睛笑:“哥哥,你比别的哥哥强多了。”
司亭看着沈惊眼角眉梢间自然流露出的亲昵和依赖,不知怎么觉得很扎眼。
哥哥和弟弟之间......是这样的吗?
他一把揽过沈惊的肩膀,用调笑的口吻掩盖波澜起伏的心绪:“小神经,你别仗着阿昼是你哥就耍赖皮啊,我是你校长,你拿几分我说了算。你这回英语考得不错,及格了,卷子呢,我看看。”
说起英语,沈惊可太骄傲了:“何止及格啊,比及格线高了三分呢!”
俞昼眉心拢起细纹,弟弟叽叽喳喳的,却不是对着他,不乖。
他动了动喉结,然后拿起水杯。
“砰——”
一声脆响,水杯掉在了茶几上,茶水顺着桌边滴滴答答往下掉,一片狼藉。
“抱歉,”俞昼合上书本,笑容和煦,“手滑了,没拿稳。”
·
沈惊撇撇嘴,哦,手滑了没拿稳杯子,等下是不是要手滑了拿菜刀割手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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