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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身上的人小声道,“有过。”
“……”
“……”
裴祈呼吸又重一点,淡淡问:“想着我?”
“……我也不知道算不算。就是上次摸完你,觉得……难受。洗澡的时候……”沈方月心脏跳在喉咙,说不下去了。
“……”
两人无声地对视几秒,几乎同时偏头朝对方靠去。
跟刚才青涩缓慢的吻不同,这次他们都吻得急重,深夜的小旅馆里是暧昧纠缠的舔舐声。被子不知被谁掀开,他们之间只隔着两条单薄的布料,下面都是滚烫的体温。裴祈半直起身,沈方月坐在他腿上,搂着他的脖子,被亲得头晕脑胀。
少年的手终于没那麽规矩,克制隐忍地掐在她身侧,两只手指埋在她衣尾,陷进她白嫩的腰肉里。
这段时间一直硬撑着的理智摇摇晃晃,裴祈吮着她的唇,询问刚到嘴边,手忽然被抓住。
纤细的手指轻抖地握着他的手腕,颤颤悠悠地,把他的手往睡衣里牵。
……
沈方月总是忍不住留意裴祈的手。
骨节分明,手指修长,这让他连平时转笔都显得赏心悦目。
手掌比同龄人都宽大,篮球也能轻轻松松握在手里。
她看了这麽多次,没想到有朝一日,这双手会毫无顾忌地厮磨在她皮肤上,一点一点地燃起火苗。
房间依旧关着灯,沈方月闭着眼,只能感觉裴祈的唇舌和手指,这令她所有感官都更加敏感,被反复触碰的地方灼烧地发麻,沈方月张嘴,声音都颤抖:“裴祈。”
“嗯。”身下的人干哑地回应。
“我难受。”她用气音说。
裴祈吞咽了一下:“帮你好不好。”
“……”沈方月抵着他的鼻子,很郑重地点头。
她以为是要到最後一步了。
沈方月枕在裴祈的枕头上,脸红心跳地想,就这样继续?不开灯吗?只有一盏地灯,她什麽也看不见啊,这不公平吧。
她刚想为自己争取权益,就感觉到了裴祈的手指。
几乎在碰上去的一瞬间,沈方月就结束了。
陌生澎湃的感觉瞬间将沈方月淹没,她手指紧攥,浑身都刺激地绷直了很长一段时间,脑子里嗡嗡地想,原来上次洗澡时的大腿摩擦根本不算什麽……
裴祈也顿了一下。他半跪在沈方月腿间,手挪开,按在沈方月大腿上,这会儿的少年有些控制不住力道,白皙的腿肉被他按得微微下陷。
“太敏感了吧,沈方月。”
“……”
沈方月好久才缓过来,感觉像潮水慢慢褪去,馀韵还飘飘浮浮地留在沙滩上。她回神,有点慢半拍地撑起身。
然後就在昏暗的地灯里看见裴祈单手支起她一边腿,俯身低头。
……
沈方月毫无防备地缩起脚趾,单薄的背脊和脖颈猛地後仰,身体和脑袋都仿佛要被刺激到炸开,不受控制地发出声音。
想起这家酒店隔音不算好,她捂着嘴挣扎了一下,自觉很用力,其实根本没有力气,腿仍旧被裴祈牢牢地控制在手肘里,连头发丝都像在发抖。
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其实只有一小会儿。因为沈方月根本受不了。
床头灯被打开,昏黄一盏。沈方月手脚发软,气喘吁吁地看着少年半跪着往前,从床头抽纸,还有沈方月特意带出来的湿纸巾,帮她一点点擦干净。
沈方月羞耻得曲起小腿想挡,脑子像在飘。
裴祈垂眼看她:“舔都舔过了。”
“……………………”
小腿不曲了,撑起来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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