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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嘉鸣不知道祁钰的心思,自顾自地说:“这事是真的吧?我也是听我哥说的。”
“我不知道。”祁钰淡淡地回了一句。
“你真不知道!?对吼!你被打晕了,后面的事情不知道也正常,寒爷没跟你说吗?”
“没有。”
“也对,寒爷一看就不像是会跟你说的。”
“嗯,我困了,挂了吧。”
“行行行,你赶紧休息吧,挂了。”
电话挂断,祁钰将手机扔到一旁,脑袋埋在枕头里,有些烦闷。伸手将被子拉高盖过头,将自己整个人裹住,作势想把自己给闷死。
他就这样在被子里憋了一会儿,直到呼吸越来越困难,才将被子掀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脸上的表情有些狰狞。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湿漉漉的,是刚才闷出来的汗。
祁钰自嘲地笑了笑,他这算什么?寒沉有为他出头,他竟还在这胡思乱想。
他拿起手机,看着屏幕上那个熟悉的号码,犹豫了许久,最终还是没有拨出去。
将手机扔到一旁,祁钰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这一夜,他做了一个梦。
梦里,他站在一片黑暗中,四周空无一人,只有远处有一束光。他朝着那束光走去,越走越近,越走越近……
直到他走到那束光前,才看清,那束光是从一扇门里透出来的。
他推开门,走了进去。
门内,是一片白色的世界,有一个人站在那儿,背对着他。
他看不清那个人的脸,只能看到那个人穿着一件黑色的风衣,衣摆随着风轻轻飘动。
那个人似乎感觉到了他的到来,缓缓地转过身来。
祁钰看清了那个人的脸,是寒沉。
他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一抹浅浅的微笑。
“你来了。”寒沉的声音在空旷的白色世界里回荡。
祁钰愣住,不知道该说什么。
寒沉朝他走近了几步,停在他的面前,伸手揉了揉他的头,“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祁钰抬起头,看着寒沉的眼睛,那双深邃的眼眸里仿佛藏着星辰大海,让他不由自主地陷了进去。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避开了寒沉的视线。
寒沉没有追问,只是静静地陪在他的身边。
两人就这样站了很久,直到祁钰的心情稍微平复了一些,才开口说话。
“谢谢你。”祁钰低声道。
“谢我什么?”寒沉挑了挑眉。
“就是谢谢你。”祁钰抬起头,看着寒沉的眼睛,认真地说。
寒沉笑了笑,伸手揉了揉他的头,“蠢,你是我的人,我当然要护着你。”
祁钰的心猛地一跳,他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烫。他低下头,不敢看寒沉的眼睛。
可当他鼓起勇气想将最想说的话说出口时,梦醒了。他看了看四周,现自己真的只是做了个梦。
他摸了摸自己的脸,现已经湿了一片。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哭,只是觉得心里很难受。
周围一片寂静,只有月光从窗户洒进来,映照在他脸上。他看着空荡荡的房间,心中那份失落感愈强烈。
他拿起手机,时间显示是凌晨三点。他盯着那个未拨打的号码,手指在屏幕上滑动,却始终没有按下拨打键。他知道自己在害怕,害怕听到的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祁钰深深地叹了口气,将手机放在床头,脸埋进枕头里,闭上眼睛,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他告诉自己,这只是一个梦,只是自己内心深处的投射,不代表任何真实。
然后他就又睡着了。
寒沉给他请了一个月的假,禁了足,宅子周围守了比平常多了三倍的人。还安排了家教到家里给他授课,除了基本的课业,还多了业余的,几乎是把每天能占的时间都占满了。
凌亦泽还会每天都来给他检查身体,查看他的伤势,叮嘱他吃药,没一次落下的。
祁钰这一个月每天就是起床、洗漱、吃饭、吃药、涂药、上课、洗澡、睡觉,然后就是重复,除了偶尔宴嘉鸣会给他打电话牢骚,其他的社交基本没有,他也没有和寒沉联系,寒沉也同样没有,好像就是安排好了一切,然后就当他不存在了。
祁钰也是出了奇的安分守己,乖乖被安排好的一切,该干嘛干嘛,没有半分不满和不情愿。这样的日子过得飞快,祁钰的生活仿佛被按下了快动作,每一天都过得快而单调。
一个月的期限即将结束,祁钰的身体已经恢复得差不多,背上的伤也几乎看不见了。
最后一天,他照例上完课回到房间,这个时间点凌亦泽要来给他检查身体了。
房门被推开,凌亦泽走了进来,手里拿着医药箱。他走到祁钰身边,“小钰钰,凌哥来啦!今天伤口怎么样啦?”
祁钰抬起头,看着凌亦泽,笑了笑,“挺好的。”他掀开衣服,露出几乎痊愈的背部,那些曾经深可见骨的伤痕现在只剩下淡淡的痕迹。
凌亦泽点点头,开始仔细给他抹药膏,“嗯,恢复得不错,继续保持,可不能留疤,不好看。”涂好后,开始收拾医药箱,“这一个月憋坏了吧,想不想出去玩?晚上凌哥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去不去?”
第4o章射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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