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闭上眼睛那一刻,天空突然亮起几束光源,把整个海滩照得亮如白昼。
邵义辰正在作恶的手停了下来。
他诧异地看看天空,又看看海上。
明明进屋前观察过,一切都风平浪静。
也就七八分钟时间,他们怎么赶来的?
邵义辰还没回过神来,悬梯上已经跳下一个身穿迷彩服的男人。
季时彦几步上前,一脚踹向他的脸,把将要摔在地上的苏妗紧紧抱在怀里。
看着老婆凌乱的衣裳和满脸的泪痕,季时彦狠厉地瞪向邵义辰:“剁了他的双手!”
……
苏妗醒来,已是三天后。
睁开眼第一反应是摸了摸自己的肚子。
三胞胎的肚子已经微微隆起。
孩子还在,她总算放下心来。
不过记忆回笼,晕过去前一刻生的事又涌进脑海,苏妗惊坐起,迅检查自己。
季时彦匆匆推门进来,见到的就是她慌乱地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的一幕。
他赶紧上前,将小女人抱住。
“没有,他没有动你,我来了,废了他的手。”
闻言,苏妗这才冷静下来。
医生说她胎像不稳,要好好休养,情绪更不能激动。
季时彦轻抚她的后背,让她平息情绪。
这时医生和季世禹夫妇也走了进来。
苏妗拧眉看着来人,似乎有些怕。
季时彦在她耳畔轻哄:“乖,你很安全,没人敢把你怎么样。”
这孩子,见到他们怎么像见到仇人似的。
季世禹不悦,刚想说话就被蓝溪拉住。
苏妗眨巴眨巴眼睛,转眸对上季时彦的视线。
不知道怎么的,季时彦觉得她眼神有点怪。
刚要出声,“啪”的一声脆响,让整个病房安静下来。
季世禹夫妇目瞪口呆地看着儿子被打,一时间不知该不该上前去救儿媳。
“猩猩!”
苏妗推开季时彦,躺下去后用被子蒙住头。
季时彦愣了好几秒,才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络腮胡。
“怎么我胡子都这么长了吗?”
没有丝毫介意被老婆打,他茫然地看向蓝溪。
蓝溪差点没忍住笑:“自己去照照镜子,你都多少天没刮胡子了,我们谁敢提醒你?”
也就苏妗敢拿巴掌提醒他。
这次苏妗醒来没多久,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医生说是长期紧张和过度惊恐,导致她意识出现短暂模糊。
要让她清醒起来,还得靠家人给她安全感。
季时彦气得又去把失去双手的邵义辰给收拾了一顿。
苏妗第二次醒来,意识才算真正清醒。
季时彦不仅剃了胡子,还理了,修了面。
上下穿戴整齐地坐在病床边等着她看自己一眼。
苏妗要坐起,季时彦赶紧扶起她。
而小女人像触电一样甩开他的手,缩到床脚。
季时彦皱起了眉。
“我……我是干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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