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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夜色温柔
灯光温柔,映着徐文彬颇具柔情的眉眼,充满了迷惑性。
顾云苏心生眷顾,又夹带着丝丝不安,想用手去摩挲那张好看的脸,又怕一眨眼,眼前的美梦就如同一个肥皂泡,爆破,而後融化在空气中再也不见。
很喜欢一个人的时候,会忍不住患得患失,这大概是任何一个脆弱的人类都无法避免的事。
担心对方的爱会消失,担心尝过被爱滋味的自己会适应不了失去。
一直以来,她就像是什麽在寒冬里被迫寻找食物的小松鼠,哆哆嗦嗦地在雪地里穿行,捧着那颗好不容易才找到的松果,干瘪也是宝,不敢吃,也不敢丢,害怕吃完再找不到下一颗,最终因为饥饿横死在那个残酷的冬天。
从小在爱里长大的女孩子是不是就没有这种恐惧?
没有获得足够的爱是什麽无法改变的原罪吗?
这种事也不能细想,想多了就委屈丶就钻进死胡同丶就把自己当受害人,得不偿失。
徐文彬身上的古龙水淡得几乎闻不到,但两个人这样对坐相拥,她就能闻到那後调中淡淡的檀香味,像是小时候回到老家,在佛龛前悬挂的手串上会闻到的味道,无端令人安心。
他轻轻探头,最终落在她的唇上。
那样轻柔缱绻,好像察觉到她内心的不安,带着安慰的力量,小心翼翼地试探她丶照顾她,如此珍重,叫她几乎都不好意思了起来。
“去房间好不好?”他轻声问。
顾云苏点了点头。
卧室只有一盏更昏暗的台灯,打在两个人身上,像开了柔光,让墙上的影子都陷入一种模糊的暧昧之中。
他的手掌丶他的气息丶他的吻,降落在她身体各处,引起她阵阵颤栗。
这种感觉很奇怪,在此之前顾云苏也和很多人有过这样亲密的肢体接触,但这种紧张丶慌张丶像溺水一样想要挣扎的感觉却很久很久没有出现过了。
她恍惚想到自己的第一次。
和身边的人格格不入的是,她从来不好奇这些事,甚至隐隐约约还有些反感,两个陌生人如何就走到赤裸相见并且还身体相连这种地步的,她无论如何都闹不明白。
那得有多少爱啊?
她反而更好奇这一点。
第一次做的时候,她故作镇定,可心里却有一种要昏过去的紧张感,那个焦虑的时刻她想了很多:她做不好怎麽办?对方不满意怎麽办?如果以後都是这样怎麽办?
男友体谅她的“无知”,但那个年纪的直男,也就只能体谅到这一步了,他压根儿看不出顾云苏内心仿佛灭顶一样的窒息感。
好像就是那时候开始,她才意识到自己心里是有问题的,恐慌症不分场合的发作,其实早就体验过很多回。
这样硬挨了好几年,她也花大价钱,找心理医生咨询了好几回。
然後梳理清楚,单就肢体接触这件事上,很大概率是和吴俪梅有关的。
她对吴俪梅在两性关系上的不满与怨恨,最终化为利剑,“报应”在了自己身上。
但顾云苏多倔强啊,她才不要输,在往後的恋情中,她再没有因为这件事而苦恼过,所谓熟能生巧,一次不适应,那就多来几次,反正只要她演技好,没有男人会在这种时候还去注意所谓“不安”丶“反感”这种细枝末节。
数量上去了,总归也有过几次相对美好的体验,以至于她都快忘了,自己最初是多麽排斥这件事。
可这个晚上,她不知道是和吴俪梅的“决裂”唤起了她内心的恐惧,还是徐文彬的温柔呵护勾起了她的娇气,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什麽都不懂的自己,只会在男友离开後,抱着被子呜呜哭泣。
救救我。
这麽多个夜晚,那些模糊不清的梦呓终于清晰地显出原形。
救救我。
原来她想说的是这个。
不是单纯对性丶对亲密关系的恐惧,不是担心终将失去;而是对这个不知道怎麽办的自己,对这个对人生失去方向与兴趣丶拿不出一点儿动力逃脱的自己,她希望有人能帮她一把。
她知道人生艰辛,每个人都有说不完的苦;她也知道现实生活和童话世界全然不同,没有人能完全承担另一个人的重量,指望他人的拯救只会让你陷入骗局与失望的泥潭;她也知道,只要想开,一切都没什麽大不了,缺失的父亲丶一团乱的母女关系丶麻烦的重组家庭丶根本不知道要怎麽努力才能达到成功的人生理想,一切一切都没关系,这世上比她悲惨的人还有很多很多,至少她还有饭能吃丶有地方可以睡觉,不是吗?
她知道,她通通都知道,她都28岁了,过了28年普通人的日子,有什麽不知道的?
但她就是太累了,那些积压在日常生活中的小小失望,那些她连提都不想再提的不如意,水滴石穿,用一种极为温柔的方式把一个人压垮。
可这世上的哪一个人不是这样呢?
有时候她甚至会想,神明真糟心啊,每天不戴上耳塞简直得不到半分安宁,帘幕一掀,那地上的人哭啊丶喊啊,祈祷连连,都是悲戚的呐喊。
神仙但凡修为不够,也得抑郁。
这人间之苦,究竟谁可以渡谁?
顾云苏吸了吸鼻子。
而徐文彬敏锐地停下了一切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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