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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熏香相看。
棠袖辗转反侧半宿才再度睡着。
就这也没睡多沉,稍微有点动静就要醒,然後重复辗转反侧翻来覆去。及至天明鸟叫,棠袖睁着眼,悲哀地发现她是真的没法继续睡了,睡不着,怎麽睡都睡不着。
她神情沉重地干躺片刻,决定起床去静心院给冯镜嫆请安,顺便蹭顿早饭。
这个点,冯镜嫆也起了。
不仅起了,还已经结束惯例的打坐,正在院子里一边喝道茶,一边听青黛念上一季京城各个店铺庄子的亏损盈利的情况。
至于棠东啓,天没亮就去左军都督府上值去了,不出意外还和昨天一样要傍晚才会回来。
进到静心院,棠袖屈膝行万福礼:“女儿给母亲请安。”起身後又说了句青黛姑姑好。
流彩也给青黛行礼,口称姑姑。
虽说都是从宫里出来的女官,但青黛比流彩年长,资历也比流彩久,且青黛进入棠府後颇受冯镜嫆赏识,没费多少工夫就一跃成为冯镜嫆心腹,管着府里各种大小事,流彩向来很敬重青黛。
青黛回礼,笑着问:“小姐用过早饭了吗?”
棠袖说:“没呢。这不是惦记青黛姑姑的手艺,才特意跑过来。”
青黛在宫里的时候给尚膳监的太监当过徒弟,勤勤恳恳学了不少年,一手厨艺比起冯镜嫆请的大厨都不相上下。棠袖不论出嫁前还是出嫁後,老时不时打着各种旗号来静心院,为的就是吃青黛做的东西,如今回来可不得过把瘾。
冯镜嫆睨了棠袖一眼:“馋嘴。”
然後让青黛去厨房露一手,免得这不省心的一直叨叨。
青黛依言放下账本,给棠袖沏杯道茶便往厨房去。流彩也忙向棠袖请示要跟过去观摩学习。
棠袖应了,捧着茶盅在冯镜嫆边上坐下。
不坐还好,一坐就仿佛犯了懒症,浑身骨头顷刻变得软绵绵的,棠袖整个人控制不住地直往冯镜嫆身上倒。
可能是她娘用的熏香太好闻了,说不定正好有助眠的功效,棠袖迷迷瞪瞪地闻着想着,她好困啊。
冯镜嫆转头一看,这不省心的眼皮子都快黏一起睁不开了。便问:“是太久没回来了吗,认床睡不沉?”
棠袖含糊地嗯了声。
——冯镜嫆并不知道她做梦的事。
先前她不管是找大师还是请大夫,里里外外都瞒得很严,仅少数几个近身伺候的丫鬟知情,就这还被流彩禁了口风盯得死紧,没叫丫鬟们以外的人知晓,同样也没叫陈樾的人知晓。
锦衣卫都不清楚的事,冯镜嫆自然更不清楚。
看棠袖神色委顿,一副熬了大夜的模样,冯镜嫆只道她认床,接过她手里歪歪斜斜快要捧不住的茶盅,免得茶水洒她道袍上:“等会儿,先吃点东西。”
怕她等不了,又说:“你青黛姑姑在做酥油松饼。你不是最喜欢吃这个?”
棠袖闻言,立刻强撑起精神坐好。
撑到酥油松饼出炉,青黛切成方便入口的小块端上来,金黄的油光热气腾腾地往外冒,看得人食指大动;再盛碗香甜软糯的粳米粥,搭配几碟各色的时令小菜,虽然还是困得眼皮要很艰难才能擡起,但这并不妨碍棠袖边吃边夸青黛姑姑的手艺又精进了。
青黛听得眼角细纹都要从一条变成两条。
冯镜嫆催促:“还不快吃你的。”
用完饭,冯镜嫆带棠袖进屋,让棠袖去她平时打坐的罗汉床睡觉。
棠袖堪堪在离床最後一步处停住。
她谨慎地道:“我爹没上过这张床吧。”
别的不提,单她爹惯用的熏香就没她娘用的好闻,她怕她闻到又不困了。
冯镜嫆:“啰嗦。当然没上过。”
棠袖这才放心地让流彩给自己脱鞋脱衣,往床上一躺。
冯镜嫆也在床边坐下。
她信手抽出棠袖发间木簪,拿白玉篦子给她通头发。
一下一下,轻柔又舒缓。
大约是母亲的气息太过熟悉,动作也太温柔,棠袖躺了没多会儿,困意愈发上涌,居然真的睡着了。
直到冯镜嫆把她叫醒,棠袖恍惚片刻才反应过来这次好像没做梦,难怪能睡这麽踏实。
她打个哈欠,拾掇一番随冯镜嫆去正堂。
到的时候,三房一家已经在了。
棠袖跟三房妹妹棠褋打招呼。棠褋说了句姐姐好,随即小意地问姐姐夜里是不是没休息好,精神头瞧着没昨日的高。
话音才落,就听对面响起一声笑。
擡眼望去,瑜三爷笑容有些莫名:“可别是想某人想的。那什麽,相思成疾。”
闻言,棠袖还没给出反应,韵夫人已经一胳膊肘重重捣过去。
瑜三爷顿时嗷一声。
事没完,韵夫人又拿眼刀剜瑜三爷,疾什麽疾,就你长着嘴能说是吧,要疾也是你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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