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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躺下,陈樾就伸手抱住棠袖。
他体温高,棠袖手放他胸口,脚放他腿间,全身上下都叫他煨得暖洋洋的。
本以为大半年没跟他同床,她可能不习惯了,谁知眼睛一闭就要睡着。
然後就听他问:“之後还能留宿吗?”
那麽多账本,光靠她自己一个人,根本做不到在初二之前看完。
他之後肯定还要再过来帮她看。
棠袖困顿地想想:“如果还熬夜的话……”
话没说完,她睡着了。
陈樾心中有成算了。
他再将她往怀里搂了搂,也闭眼入睡。
这一觉陈樾睡得十分安心,有老婆和没老婆真的很不一样。
不久,陈樾准时醒来。
醒时天仍黑着,棠袖也仍在他怀里睡着。他低头看了会儿她睡颜,方小心松开手,却是还没起身,就见棠袖睫羽颤了颤。
她也醒了。
但没睁眼,只口中迷迷糊糊道:“夫君要出门了?”
“嗯。继续睡吧。”
“那晚上见。”
“晚上见。”
棠袖翻个身,继续睡觉。
被唤夫君的陈樾精神抖擞地去锦衣卫上值。
晚些下值翻墙过来,对着让人头疼的账本也依然精神抖擞。
如此到了月底,这天陈樾来至简居,第一句话就是:“朱赓去世了。”
朱赓,吏部尚书,文华殿大学士。
兼内阁首辅。
“先前朱赓一直给陛下上疏请求休致,陛下没应。”陈樾道,“今天他在任上去世,明日我得去吊唁。”
棠袖道:“我记得你以前说朱赓很老实。”
因为是先前陈樾唯一跟她提过的朝堂上的事,棠袖记得非常清楚,那时陈樾说,同为浙江籍首辅,朱赓很多方面都不如沈一贯。
至少沈一贯致仕前曾数次弹劾他,还率浙党与东林党斗,更与常云升为首的东厂阉党斗,很是掀起过一阵风云。朱赓在任期间则鲜少与人相争,即便被言官们疯狂弹劾,也顶多称病,纵观其为官的几十年,委实无太大作为。
“嗯,”陈樾神情淡淡,“不过到底是首辅,还是要有所表示的。”
“新首辅是谁?”
“应当是叶向高。”
棠袖记得叶向高。
去年刚拜礼部尚书兼东阁大学士,这转眼就要升任首辅了。
不过首辅变动跟她没多大关系,不如继续看她的账本。
这一看就到了腊月初二,冯筑回京。
便如先前皇帝说过让冯筑进宫,冯筑甫一进城就被早早候着的宦官迎去啓祥宫。皇帝当着衆多大臣的面喊冯翁,亲自予以赏赐。
正巧今日东北建州女真酋长努尔哈赤也进京朝贡,皇帝大手一挥,宴赏。
这场宫宴,棠袖理所当然地参加。
落座後,她先看看冯筑,又遥遥看眼努尔哈赤。
上次皇帝宴赏努尔哈赤是万历二十五年。那会儿棠袖还小,便是被棠东啓冯镜嫆带来宫里吃宴,她心思也只在御膳上,没太关注宴席的主角。
今次再看,这努尔哈赤比记忆中的更威厉,更魁梧,不怒而威。
只一眼,棠袖便得出个结论,此人绝非善茬。
注意到棠袖目光,坐她旁边的陈樾悄悄同她耳语。
陈樾道:“之前熊廷弼去辽东,听说刚到鸦鹘关,努尔哈赤就派儿子女婿带貂皮丶马丶鹿狍肉和酒拜见。”末了评价,“这努尔哈赤野心不小,是个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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