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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这事,幼青又想起:“待母女都已彻底平安,孩子也满月了,我怕是还要去吃一趟满月酒。”
殷胥却是又想起一事。
“那日梅园之时,沈文观曾同朕说他与你夫妻情深,和离之後,仍是念念不忘,道是想同你再做夫妻。”
幼青端着茶盏一顿。
沈文观都说了些什麽?他分明又不喜欢她,夫妻三年,也未生出夫妻之情,和离之後反倒是说起了这些奇怪的话?
幼青道:“他混说的。”
殷胥道:“朕知道。”
殷胥放下茶盏,复又擡手落棋,幼青见状也随之落子。
常喜在一旁暗暗瞧着,他对围棋也只是略懂一二,可见着棋下得越来越慢,也知这局势怕是很胶着。
他心里默默地想,到底是薛太医的棋艺十分厉害,还是陈小将军的棋艺太差,陛下从前同陈小将军下棋,很快就把人杀了个片甲不留,可如今却是下了许久了。
幼青拈着棋子,一时踟蹰。
对面的帝王身体略微倾斜,手肘支撑在桌案之上,又轻搭在下颌,修长如玉的指间轻夹着颗白棋,玄黑绣金的衣袖随之滑落垂下,露出的手背青筋分明。
幼青下得艰难,擡眼看向对面之人,忽地想起方才被打断的思绪,随意在棋盘之上落下一子,低声开口询问。
“陛下是什麽旧伤复发了?”
殷胥顿住:“曾经受了点箭伤,确是小毛病而已,不足挂齿。”
幼青没有说话。
常喜在一旁欲言又止。
幼青停了片刻,放下棋子,望向了对面之人,认真地问:“微臣可否瞧一下陛下的旧伤,若是有可出力之处,微臣定当竭尽所能为陛下医治。”
殷胥顿了瞬,吩咐道:“都退下吧。”
常喜只得恭声应了声是,又带着宫人都退出了内殿,立时殿内陷入一片安静。
殷胥将棋子放回了棋盒之中,擡手开始解衣,将腰上的玉佩香囊等解下,而後将玉带取下,玄黑龙袍松散开,他将外衣先褪去放置在了一旁,剩下明黄里衣。
里衣解开,露出其下的胸腹。
宽肩窄腰,结实而有力。
上回灯火很昏暗,幼青根本没有看得太清楚,这回灯火通明,连发丝都照得清晰可见,他胸前腰腹上道道交错的,陈旧伤痕极其分明。
有一道甚至贴近心口。
幼青半跪至榻前,看着这些,手指顿了一瞬。
她问:“是哪一处旧伤?”
殷胥道:“右肩。”
幼青擡手按了按右肩:“痛吗?”
殷胥神色如常:“不痛。”
幼青眉心轻蹙,这里是关节之处,若是伤到了,可能会影响平日活动,且是平常写字射箭常用之手。
她擡手握住他的小臂,正想看一下活动的情况之时,殷胥却收了回去。
“只是午後之时轻微的痛,所以才传了太医来,经过针灸之後,已大好了。”
说着,殷胥已穿上里衣,笑着道,“战场之上比这更重的伤,不能再多了,这点伤根本称不上什麽。”
幼青擡眸定定地望着他。
年轻帝王擡手系着里衣,眉目微敛,神色轻松而随意。
察觉到这视线,殷胥垂目望着幼青,可目光在落到眼前人时便顿住。
眼前人已换下了官袍,藕荷色的衣裙在榻边层层散开,鬓发仍是未着钗环,甚至连耳饰也无,肌肤在灯火之下,更是如珠如玉般秀美,眸若点漆,唇瓣柔软。
明眸里似含着秋水。
殷胥缓缓地啓唇:“朕可以认为,你这是在关心朕吗?”
幼青垂下眼眉,後退一尺。
“君上的身体康健关系重大,臣下对君上自当如此。”
殿内一片寂静。
下一刻,殷胥伸手攥住幼青的肩膀,拉向自己的方向。
在幼青微微震动的瞳孔中,帝王带着几分力道扣住纤细的腰身,用力地吻住了幼青的唇。
带着薄茧的指腹,牢牢扣住纤腰。
帝王明黄的里衣,松散开来,露出大片结实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
他眸光幽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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