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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心长长呼了口气,郑重解释道:“是。那就是个误会。月儿,当年之事我一直想寻机会解释给你听,可你对我,怨意太深,无论我如何意图同你实话实说,你都不肯给我一个机会。这几年来,你视我为竞争对手,费尽心思,将花魁的名头,给抢过去,可月儿,你怎知道,花魁之名,原不是我所愿。
昔年是你与七娘,一同将我从死人窝里带出来的,我来了重歆楼后,你更是为了给我调理身体,日日亲自去厨房,给我煎药熬药,我一直都视你为救命恩人,我怎会同我的恩人抢些什么,争些什么,我更不会耍阴招坑害我的恩人。月儿,鸟之将死其鸣也哀,人之将死其言也善。或许用不了多久,你我便要双双毙命于此处了,我希望,这一次,你我能在死前,解开这个多年的心结。”
“人之将死……”月魄心头又是一酸,低了低头,苦笑道:“是啊,你我都已到了人之将死的地步。”
“所以有些话,再不说清楚,就来不及了。”无心拢了拢月魄的肩,一五一十的解释道:“当年,那位柳公子前来青州办事,因你之缘故,进了重歆楼,在重歆楼一住便是半个多月。你对他有意,明眼人都能瞧得出来,彼时我是真的希望,他能够是你的良缘,你二人能够琴瑟和鸣,终有一日,你可以离开重歆楼,去外面的天高海阔,过自由自在的日
子。
我与他相识,乃是由你引荐。初时我并不喜同他交涉,他主动前来寻过我两回,我都因害怕你多想,而将他给随口打发了。我一直以为,他是真的喜欢你,真想同你一起过日子,直到那日,楼中设下一年一度的秋日宴,身为重歆楼的花魁,我奉七娘之命,上台表演,为客人们起舞助兴。一曲跳完,下台时,我却撞见了他。
他拿了把缂丝团扇给我,告诉我,我的胭脂淡了。我为了保住形象,便无奈接下了他那把团扇,掩面匆匆回自己的住处了。原本我以为,这只是场碰巧的相遇,可未料,他竟然跟着我回了我的房间,我打算换下舞衣静心沐浴之际,他突然闯了进来。我连忙出声呵斥,好在他没有再上前,只隔着一层纱帘同我扯话题。
我孤身待在浴桶里不知所措,帘子外的他,还在不知是所云的与我乱扯,我急了,便搬出来你,好去吓唬他。可他却说,他只是将你看成妹妹,别无他意。自那时起,我便猜出了月儿你上当受骗了。他借着你的关系,留在重歆楼饮酒作乐,还隔三差五的过来骚扰我,我几度与你暗示这件事,可你都太信任他了,你根本不相信,他会背叛你。
后来有一日我发现他在门外偷看我沐浴,我那会子太过害怕,便扬言要将这件事告诉七娘与你。他彼时听我这般说,便也连连道歉退下了,还承诺再无下
次。我以为他是真正愿意改过自新了,且我也怕事情一旦闹大,你一时间,接受不了这个结果,会伤心难过。
所以我就想着,先不将那事声张出去,等日后慢慢同你证明,让你相信我的话,让你一点点看清他的本来面目,如此,等你真正心灰意冷,适应了的时候,再告诉你这些事,你或许就不会那么痛苦,就能放下了。
可我完全没想到,他竟能无耻到对我下迷药的地步。喜鹊与七娘将他从我床上扯下去,又用冷水将我浇醒的时候,我才明白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那会子,你就站在门口,像是丢了魂一样,呆呆的。我衣衫不整的跑向你,你却侧身躲开了我。再往后,他同你说,是我勾引他的,你信了。
你与他恩断义绝后,他离开了重歆楼。我心有不甘,暗中找人去调查他,这一调查才晓得,他原是在外地,已经有了妻子,且儿子都已四岁大了。我拿着这些证据去找你,却被你拒之门外。你不听我的解释,更是将我视为眼中钉,再后来的这些时日里,你拼命学习琴棋书画,舞蹈乐曲,比之前的那个你,努力了许多,也成长、成熟,稳住了许多。
我晓得,你也并非是真的想当那个徒有美名,却不得自在的花魁,你与我竞选花魁,只是为了想要证明自己,想要超越我。过去的这些年头里,你我从来都不是什么宿敌,你心里怨
着我,防备我,可我若吃了什么亏,你也总会在暗中替我打抱不平。你的心,就如那春日里的桃花,虽是脆弱,但却温柔。你表面装得冷淡无情,甚至有些刻薄……但月儿,你坏不起来,你一直都是个善良的人。”
月魄倚在无心怀中,开始有些视线模糊了,身上的寒意驱使着她不自禁的再往无心怀中挤了些。
静静听完无心的解释,月魄抿了抿凉薄的霜唇,阖目直接略过了这个话题,“你、是不是喜欢赵公子?!”
质疑的语气,带着微愠。
无心先是一愣,缓了半晌,才转过神来琢磨透她到底在问些什么。
好笑的拢眉:“赵公子?你为何会认为我喜欢他?”
月魄忿忿不平道:“你那么在意他,不是喜欢,又是什么?无心,你给我听清楚了!我的男人你可以抢,但是小主人的男人,你不能碰!哪怕……哪怕你比小主人早一步认识了他,哪怕,你们曾经就有个什么纠葛!总之,小主人她命苦,她还是我们的恩人,她现在已经陷进去了,你若是胆敢因一己之私,让她遭欺负了,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在意他,不是因为喜欢他,是因为他是我二哥。”无心轻描淡写的回应了月魄的激愤言语。
月魄咬咬唇:“是亲二哥吗?若你是他亲妹妹,他为何都来重歆楼好几个月了,还不敢认你?若是亲二哥,你们平日里,也用不着这
么生疏!”
“他不是我的亲二哥,他是我夫君的亲二哥。”无心慢吞吞的答道。
“你夫君的亲二哥?”月魄陡然噎住,诧异昂头,吃惊的凝望着她:“你说、说什么?他是你夫君的亲二哥?不、不可能吧,赵公子身份贵重,并非寻常百姓,他的亲弟弟,岂不是……”
皇帝的亲弟弟……
岂不是——
“王爷。”无心道出了她心底的那个答案。
月魄呆呆瞧着无心,愣了许久许久,脑中一空白。
“还、还真是王爷啊!”月魄愣是被口水给呛得咳出声。
无心冷了眸色,寒了容颜,淡然自若道:“你既晓得二哥身份贵重,并非寻常百姓,想来二哥就是皇上的事情,你与小主人,都清楚了。”
且瞧月魄这个反应,她的身份,也实无必要再瞒下去了。
月魄瞠目结舌又连喘了两口大气,方压住自己那颗跳跃猛烈的心,“你夫君是王爷,那你便是,王妃了?”
无心颔首,“嗯,我是清河王正妃,清河王妃,我还是先帝封的丽阳郡主。我父母早年双亡,我曾被先帝先皇后接进皇宫抚养,所以与皇兄,还有清河王,曾经都以兄妹相称。先帝还在位时,我便被指婚给了三哥清河王,那时候他还是三皇子,我为三皇子正妃,夫妻之间,倒也算是和睦恩爱。先帝驾崩,皇兄继位,三哥也从三皇子,变成了清河王、三王爷。而我,则成了清河王妃。”
月
魄不可思议的低喃:“可清河王妃……不是先头没了么?而且听闻清河王妃,乃是临国送来联姻的公主……”
“那位郡主,乃是威武侯的独女,掌上明珠。凌越迎娶她的时候,其场面有多风光,怕是举国皆知了。不过,真正算起来,那位被临国当做联姻公主送来靖国的郡主,其实乃是继室。因为我早在她入门之前,便已仙逝了……我是凌越第一任王妃,我嫁给他的时候,他还在做皇子。我们曾经在先皇的主持下,也有过一场盛大的婚礼,只是婚后我不喜抛头露面,是以京城见过我的人,少之又少。多的都是只闻其名,未见真容。
那时候,我一直以为,只要我安心做好他的贤内助,只要,我每日用心侍奉他,与他恩恩爱爱,理解他,体谅他,陪伴他,我们就能一生一世,长长久久的走下去。可到最后那一瞬,我方明白,多年来夫妻情深,琴瑟和鸣,原只是浮华梦一场,原只是,我一个人的一厢情愿。
桃花为信,永结青丝,说到底,不过只是一个彻头彻尾的骗局。所有人都在演戏,都在用着最精湛的演技,诱我入局……”
月魄听着她的这些低吟自语,不由间,开始心疼她了:“所以心儿你当年,是怀着小王爷中毒身亡的?那时候,我和七娘打听遍了整个京城,都没听说王府丧了王妃之事。我们猜到你是皇室中人,可皇室中
人没了,为何连个像样的葬礼都没办,为何连一丝丝的消息,都没有传出来……你到底是怎么死的?谁给你用了毒,你腹中,可是皇室血脉啊!怎能说没,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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