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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的马术服沿着肩胛骨收束成利落的流线,金属排扣从喉结下方开始,每隔几厘米的距离就咬住一道克制的褶。
黑皮护具在手心转过半圈,深棕色马靴在木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
“腰带。”牧绥提醒他。
林知屿这才回过神来,去摸自己松脱的皮带,后者失笑一声,和他的手同时触碰上那截腰带,俯身帮他整理好了。
林知屿盯着他那截随着动作紧绷的腰线,揶揄道:“不知道的还当是要去拍时尚大片。”
皮质手套擦过林知屿滚烫的耳垂,他缩了缩脖子,又道:“还从来没有见牧先生骑过马。”
牧绥沉默片刻,问道:“想坐吗?”
林知屿眨了眨眼:“应该不能像之前骑骆驼那样,把我颠晕吧。”
牧绥说道:“不会。”
草野在晨风中铺展开来,祁连山间的晨雾还未散尽,草尖的露珠在熹微的光里闪烁着。
牧绥翻身上马的瞬间,衬衫后摆掠过劲瘦有力的腰身,马靴上的银扣折射出细碎的光。
林知屿握住他的手,被用力一带,整个人跌进他的怀里。
蹄声在草地上轻轻地敲出节奏,风从耳边掠过,混着青草和泥土的气息,吹乱了他的发丝。牧绥贴得很近,胸膛几乎抵着他的后背,呼吸的热气若有若无地挠着他的脖颈,有些痒。
远处,零骑马基础的顾声和陆惟一已经在各自教练的带领下上了马,比赛的三许和里里早就不知道跑到了哪里。
身上的马优哉游哉地晃悠,林知屿正要调侃牧绥的技术和他的老太太过马路也没什么两样,就听到身后的声音:“抓紧。”
牧绥的手绕过他的腰,手掌覆盖在他的手背上,指尖轻轻摩挲了一下。
突然,他一夹马腹,身下的枣红马顿时如离弦之箭般窜了出去。
风骤然变得凌厉,两侧的景象在眼前飞速退去。林知屿绷紧了背,下意识地往后靠,却陷入了对方的怀里。
“放松点,别紧张。”
握着缰绳的手背青筋微凸,扣在腰间的掌心炙热异常。
马蹄踏过露水未干的草地,溅起的细碎水珠落在他们的靴上。
风把林知屿的声音吹得有些失真:“牧先生这技术……”
“很久没骑了,有些生疏。”
话是这么说的,但手上却忽然勒紧缰绳,枣红马前蹄扬起,在空中划过一条夸张的弧线。
林知屿惊呼一声,下意识地抓紧了牧绥的手臂。
牧绥低笑,胸腔的震动透过相贴的背脊传来。
一颗心仿佛被重重地抛起,又随着马蹄重重落地。
林知屿缓了一口气,感觉牧绥的下巴搁上了他的肩膀,说话时嘴唇似有若无地碰到他的耳垂:“还要再来吗?”
林知屿偏过头看了他一眼,头一回觉得网上那句“情侣在一起后会越来越像”并非毫无道理。
他抬手用手背蹭了蹭牧绥的脸,在他略带诧异的目光中,缓缓说道:“牧先生这副暗戳戳炫技的样子,是被我传染的吗?”
好像在传染的时候还变异了,带了点茶茶的味道。
【?作者有话说】
牧绥,今早多喝了一丢丢绿茶版[菜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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