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嚯。
相月白只觉得自己倒吸的这一口冷气都要吸到後脑勺去了。
“我见过你,袁春。容貌声音都会改变,但身法丶习惯丶回头的角度丶乃至骨骼弯曲程度是骗不了人的。”
谢听风已经完全拿过对话节奏的控制权,他紧接着换了缓和些的语气:
“我现下只能提的出一万两银票,剩下七万两,十日之後便补给你。
“你可以派销金窟的人盯着。”
袁春沉默片刻:“销金窟向来没有赊账的规矩,只有一日期限。以往贵客们带的不够,会选择拿同等价值的消息或物品来换。”
谢听风眯起眼。
袁春沉声道:“以往都是这样收账的,因为拍卖的东西都比较……重要,所以场子里经常会打起来,销金窟虽然不愿意被砸场子,但也没那麽在乎。
“你们是谁与销金窟无关,销金窟只负责在出去的必经之路等候带走拍卖物的人。
“至于到底收价多少,不按贵客出价算,而是按打起来前最後一次喊价算。”
原来如此。
这意思是,无论是不是你出的价,只要是你带走的,这钱就得你给。
袁春最後再次道:“一直都是这样,没有坑你们。”
谢听风身为爪牙目前的掌控人,着实知道很多机密。
但那可都是帝王机密。
他但凡说错一个字,有没有命再见到楚都城门都不好说。
正当谢听风犹豫时,却听相月白哑声开口:
“给钱之前,我有一个问题。”
“请讲。”
“你们所谓的置丞相于死地的东西,应当是一个账本吧?东西何在?”
袁春怔了一下,突然急切上前一步:“缝在鸦青袍内袋里,袍子就是个象征并不重要,东西不可能不在。”
相月白心底一沉。
她从怀里掏出鸦青袍,仔细检查了一遍後,抛掷给了袁春。
袁春上前几步接住,翻开一摸,脸色骤变。
谢听风瞥过来一眼,相月白摊了摊手,示意并不是自己捣鬼,是衣袍里真的没有货。
那二掌柜临死前脸色骤变,想必也是因为发现了这一点。
“你不来,我原本也准备打到你门上去问一问的。”
相月白抱臂看着袁春逐渐收紧的十指,微眯双眼。
她那副略微陈旧了的银质面具折射出冷冽的光泽,面具下的双唇被血染得鲜红明艳。
冷白与鲜红交相辉映,杀意未消,融合成了不可抵挡的压迫感。
她不疾不徐,尾音压得低而冷:“卖假货,你销金窟——不该给我们个解释吗?”
袁春却很快回过神,压下烦躁,平声道:“我怎知是不是你将东西私藏了?”
“你大可叫人搜身,不过说实话,这般亡命逃窜的情况下,我可真没有机会藏它。”
袁春捏着鸦青袍的手指紧了紧。
然而几人唇枪舌剑你来我往的功夫,其他想对鸦青袍下手的人已经追了上来。
“嗖!”
飞镖直插入谢听风耳侧的柱子,他当机立断:
“逮了袁春,跑!”
相月白争分夺秒,以轻功迅速逼近,落地後果断来了个扫堂腿。
吴如一紧随其後,抓起摔了个狗啃泥的袁春:“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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