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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只是擡手攥紧了岑道衣裳前襟,然後轻轻将额头靠了上去。
棉衣很软,传递着里面包裹着的躯体滚烫的温度,相月白冰冷的指尖终于回暖了一些。
……这人模样冷,身上却这麽热乎。
没事。她想,没事的。
有这个人在,我再也不会面临那样的境地了。
骏马穿过城门的刹那,相月白耳边的轰鸣终于沉寂下去。
岑道感觉到她绷紧的身体渐渐放松,呼吸频率也稳定下来。于是手中缰绳紧了紧,放缓了速度。
“不怕了,不怕了……”
他腾出一只手,力道沉稳,反复顺着相月白的脑後和脖颈摩挲。
“已经出城了,我在这里,没事了。”
冷冽的松木气息缠绕在她鼻间,因为带着这股气息的人太过沉稳,所以说什麽都让人觉得可以相信。
可她望着不远处,整肃城门之上“关阳”二字,明晃晃地昭示着她再一次离开了家乡。
强烈的不安和悬浮感依旧逡巡在她头顶。
相月白试图抽丝剥茧这不安从何而来,最终意识到有一部分来源于眼前的青年将军。
相月白十岁那年被谢听风带离灵州,从此再无法踏上故土一步。
二十岁那年离开师门历练,回头时已再无“清雅门”。
她一生都与离别纠缠不清。
眼前这个人,离都奔赴战场前还试图疏远她。
而昨日若不是她以身入局,趟进危机中,这人说不定还得躲着自己。
送他离都那日,守在长亭那几个时辰,她的焦虑不安已经将自己的五脏六腑烧穿个遍了。
相月白揪着岑道的衣领,心想,你这人冷硬了两辈子,就没怕过离别吗?
她十指遽然收紧用力,往下一拽。
白皙肌肤裸露,锁骨凸显,骨骼上方的漩涡深邃,相月白张嘴狠狠咬了下去。
听见岑道吃痛的闷哼,她空落落的胸腔终于传来了回响。
岑道有些惊诧地感受着锁骨上传来的痛感。虽然咬人的这位嘴下不留情,但岑道自觉还能忍受,比起这一口,他战场上受过的伤要疼的多。
况且他能感觉到,相月白发泄後,就渐渐平静下来了。
于是他便什麽都没有做,堪称纵容地由着相月白把他皮肉咬出了血。
血腥味终于让相月白冷静了下来。
她松开嘴,冷着脸看了看,明白过来自己过火了。
但显然也不觉得自己有错。
于是眼不见心不烦,用力一拉把岑道衣服扯上,伸手抱住青年的腰,头一埋,装起了鸵鸟。
岑道:“……”
西境军岑代理大帅那张向来冷淡的面容上瞬间空白。
他小心翼翼地垂眸看了看,然後难以掩饰般,唇梢上扬起一个弧度。
不过很快,岑大帅就恢复正色,“……先回客栈,你……你抱紧。”
随着一声骏马嘶鸣,远去的背影淹没在天光里。
*
“什麽!”
周行中摔了茶盏,怒火中烧:“人全栽进去了?”
“他们是怎麽被发现的!不是说这集会人多乱得很吗!”
手下惊慌失措道:“是,是,往年确实是这样的,可谁知这次突然天降暴雨!那条街上所有人都一窝蜂地涌入客栈……咱们的人进入後,直接交钱住店了,没有露面,必然是西诏那边出了岔子,被灵州府兵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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