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硝子眉尾微微颤抖,嘴巴里叼着的烟头冒出一缕淡淡的烟。
电话另一头的土方看了眼来电人名称,是一个陌生的号码,愣了一愣,“——要举报就去打公共的举报号码啊!不要打我的私人号码!话说你什麽时候知道了我的私人号码啊!
你之前威胁公职人员破坏公共秩序,造成的影响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喂!!!”
银时立刻挂了电话,摩挲着下巴,一本正经:“看来求助傻瓜警察的办法行不通呢。”
硝子动作迟缓地接过归还的手机,放回衣袋里。
她抖了抖烟灰,想也知道行不通吧。
一整天的课程终于结束,时间来到傍晚黄昏,由于上次逃课外出,小电驴暂时被副校长兼班主任的夜蛾老师扣押,银时只能打着伞,独自在校园里溜达。
不知怎的,就晃悠到了校门口。
刻着学校名字的门牌石上爬满了藤蔓植物,路两侧的树木的影子被朝阳长长的拖着,像是张牙舞爪的庞然大物。
银时看向没有人,也没有车子的校门外的路面,突然心里空荡荡的。
——还没回来吗?
谁?难道我是在担心那个已经成长到认不出来的新八吗?
那个已经独当一面的新八唧已经用不着废柴大叔充满大叔味道的翅膀了吧。银时耷拉着死鱼眼,打了个哈欠。
经过这些天的相处了解,他也算大概了解了所谓的「咒术界」是怎样的存在。
这所学校外面笼罩着三重结界,保护着结界中的人,也限制着结界中的人。与这所学校紧密联系的整个咒术师管理结构一样都透露出一股发烂发臭的旧时代思想。
完全不是老爷子说的温馨和睦阳光向上青春活力的校园生活,说是充斥着血与泪的“不得不”还差不多。想不通老爷子为什麽要把自己塞到这种地方来。
银时擡眼看向头顶,若隐若现一道阻隔着什麽的屏障。
他尝试着双眼直视落日馀晖。
不过啊,那些腐朽的高层丶溃烂的制度丶所谓的咒术界都与自私的武士道无关——
银时向前伸出一只手,眨着眼睛,挡住直射眼睛的光线,口中喃喃。
“只要保护好必须要守护住的人吗……?”
辅助监督的车子在夜幕降临之後才开进学校。
五条悟先从车上跳了下来,爽朗地“哈哈”笑了两声,提着一纸袋的大福哒哒跑开。
紧跟在他後面下了车的是夏油。
他匆匆与驾驶位上的人打了下招呼後,嘴里恶狠狠嚷着“一起去操场上!悟!”
身後仿佛撕裂开的时空,其中探出一串诡异的眼珠和牙齿,逐渐形成一只十分调san值的咒灵,与他一起迅速跑去追五条去了。
银时狼狈地蹲在远处的草丛里。
不是——
唉?我为什麽要躲起来?我又没有做什麽可疑的事!
银时想象着贸然上前相认的场景:
假装偶遇到做完任务回来的成年版新八,大方地上前去靠在车边,嘴里叼上一根草丛里拔的草根,“哟,新吧唧,还记得我们曾经一起经营过的万事屋吗?”
啊!
银时抱着脑袋,绝对会被当成笨蛋白痴的吧。
车子里那位年轻的辅助监督,那熟悉又陌生的人正俯着身子,查看平板上的信息。
——但是,如今的我还有遵从那种自私的武士道的立场吗?在发生了那件事之後……在前世最後的回忆里,可不是什麽美好完满的结局。
银时很动摇。
新八敏锐地觉察到了暗处的视线,转过身来看向四处,却没有发生有什麽端倪。他揉了揉疲惫的太阳穴,缓解着这一整天的奔波劳碌。
踏着月光,银时打着伞站在高专某处的一棵数十米高的千年古树的树梢上。
夜里的风吹动他背後的三股辫,一对琉璃珠碰撞出声。
远远眺望,操场上还有一个坚持不懈奔跑着的身影。
银时一脸无语的惊讶:为什麽还在跑啊!你是什麽特招的体育生吗?不不,体育生也没有那麽夸张体力吧——
银时张开伞,动作轻快地降落在灰原面前。
灰原被突然出现的人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後他停下脚步。
脸上毫无疲惫之态,甚至双眼囧囧有神地看向银时,有些懊恼:“抱歉,坂田同学,我还是没有累成一摊烂泥。”
啧。青春期真是了不起啊。
银时眼珠转动,揽着灰原的肩膀,肩扛着收束起来的伞,“称呼名字这种事情完全可以啊,毕竟我们也算是朋友啦。朋友嘛,之间就是要需要互相帮助的对吧?”
一开始还一脸阳光般笑容的灰原逐渐收了笑,面露严肃,“我是不会帮助你做一些违反校规的事的。”
“唉?为什麽?!”银时看向对方,见暴露了自己不正当想法立刻尴尬改口,“你怎丶怎麽会想到我要做坏事呢?哈哈哈——”
灰原眨了眨眼睛,“夜蛾有说,上次你欺骗了一位辅助监督去购买只向成年人出售的酒。”
银时眼神躲闪地瞥向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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