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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兄夺弟妻（第3页）

但来旁听的人仍将衙门围得水泄不通。

燕衍立在堂上，面容虽有几分颓色，目光却透着狠厉。

“这燕府的四公子燕衍看着也不错啊，挺斯文的……”

“比首辅大人还是差远了……”

“也不知道燕夫人今日会不会来……”

“做出这种不要脸的事，她怎么可能敢来？”

“她不来燕首辅也不来，这审什么？”

……

不知谁喊了一声“燕夫人”，人群霎时一静。

沈云瑶一袭月白衣裙，缓缓走来。

身后的漫天大雪和青色石板长街皆成了她的背景。

众人自动让开一条道路。

她太美了，又有种说不出的破碎坚强感，叫人不忍心再用任何不好的言辞来形容她。

抨击的言论忽然就再也说不出口。

即将迈入公堂之时，人群中突然飞出来一个土块用力地砸到了沈云瑶的腿上。

洁白无瑕的白色衣裙染上了褐色土壤的污迹，格外明显。

她小腿吃痛，脚不觉一软，停下脚步。

她朝石头扔来的方向看去，一个乞丐模样七八岁的孩童指着他稚声稚气道：“坏女人！你是坏女人！”

燕衍看了沈云瑶一眼，目光里闪过几分快意。

虞世清不着痕迹担心地看一眼沈云瑶，一拍手上惊堂木：“肃静，公堂之上，不得无礼。”

沈云瑶弯腰，捡起脚边的土块，看向小乞丐。

小乞丐不过是顺着众人的话随口骂了句，这时也有些后悔言行冲动，不觉往后缩了缩。

就在众人以为她会将石头扔回那小乞丐身上时，沈云瑶倏地一笑，将土块往地上一扔，用脚彻底碾碎成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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