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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五挨打时不能躲,唔……不能挡,不能出声音。”罗麦忍着抽泣声继续中规中矩地念道。
罗路元换上藤条,边往那又肿起的屁股上甩,边道:“好好用脑子记,脑子记不住今天就用疼痛记住。啪啪——疼了允许你哭,但是不能挡,更不能尖叫,再敢像那天一样,你试试!啪啪啪……”
“是,呜……哥哥……”罗麦抹去疼出的泪水,继续念,“二十六罚戴肛塞时,只有早晚才能找哥哥取下,不可以私自取下,戴前要灌肠。”
藤尖戳着臀缝间露出的金属头,罗路元淡淡问:“二十六的规矩是什么?”
罗麦不知道罗路元为什么又问一遍,保持着姿势,压下心中不安,她又念了一遍。
嗖啪——
“呜……”
红肿的臀上立刻浮现出一条突兀的愣子。
罗路元的声音依旧平静无波:“二十六的规矩是什么?”
罗麦带着哭腔又念了一遍。
见她还一脸无辜,罗路元沉默地继续挥下藤条。
嗖啪——,与上一条愣子平行。
“呜……我错了……哥……”
嗖啪——
“错哪了?”
“呜……”
嗖啪——,与上一条愣子重合。
“啊唔……”电光火石间,罗麦明白过来,坦白道,“我不该心存侥幸,这几天都没找哥哥取……”
“嗖啪——,说完整。”
“唔……我不该存侥幸心理,这几天都没找哥哥取……肛塞……”
“嗖啪——,还有呢?”罗路元两指分开她的臀瓣,审视着这几天一直折磨着她的肛塞,“自己没试着取下肛塞吗?”
被金属抵着的红肿菊穴因被迫展示在人眼皮底下而微微缩动着,
“有……”罗麦蜷起手指,又怕又羞,低声交代道:“但是我没有取下来,我只是试了一下下,哥。”
听到一声冷笑,罗麦回头,真切的望着他,眼眸里带着一层朦胧雾气:“我真的就在第二天很想上厕所的时候的试了下,但最后没有把它取下来,哥。”
罗路元嘴角勾着讽刺的弧度,两指捏住那肛塞头,拽了拽:“是取不出来吧?”
“嘶……”
“你真是每次都在刷新我对你的认识啊,罗麦。要是没给你用带锁的肛塞,你还会老老实实的这几天都戴着吗?嗯?呵,果然是规矩没学到位。”
罗路元抓过她的手扬起皮带:“你以为跟取出来比,啪啪啪,试着取就是小错了?啪啪啪……”
“我告诉你,啪啪啪啪,这两者性质一样,啪啪啪啪,还跟我这耍聪明呢,啪啪啪,没取出来,啪啪啪我让你没取出来,啪啪啪,你要能取出来还奇怪了呢……手伸平,啪啪啪啪啪,记住今天手是怎么被打肿,被打烂的,啪啪啪,我跟你说过不许私自取下,你就是多碰一下肛塞都是错,给我记住了,啪啪啪啪啪啪,这几天戴的肛塞都不算数,给我重新记天数。”
直到那双手心被抽得红里透紫,罗路元才解除桎梏。
罗麦捧着又热又痛的双手,轻声哭泣:“我不敢了,我记住了,呜呜……”
罗麦哭得可怜,罗路元心硬如铁:“趴好,我们再说说这条规矩的意思,让你早晚找我,你有找过我一次吗?”
木板在红通通的屁股上轻点,罗路元道:“怎么,以为自己只要能忍就可以不用上厕所了?”
罗麦红着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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