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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些崩溃地抓着他肚子上的毛追问着:“怎麽看出来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狗卷前辈?伏黑知道吗?”
我根本一点都不想在熊猫的脸上看见可怜我的表情。
“犬酱,全高专估计就他不知道了。”
?!!!
怎麽会这样!!!!
“你们是——咦丶咦手机?!啊啊野蔷薇?我现在在来了!真的!有只熊猫把我捉住了而已!我现在马上就到!”
手忙脚乱把手机塞回了包里,我拍了拍自己自己发烫的脸颊,一旁的胖达前辈还在发出“哼哼哼”的坏笑,但现在已经无法顾及了。
“拜托了前辈请不要告诉他!我丶我现在还有事!晚点回来再跟你说!”
我丢下话就头也不回地跑掉了。
为什麽是狗,不是猫呢?明明两个我都很喜欢,难道说我比起猫系更像是犬系吗?可是我一点也不像大胆的犬系,也不像是乖张的猫系,倒不如说是兔子,胆小的丶说话都含糊不清的兔子。
除了我以外大家都知道?那他为什麽不知道呢?虎杖是那种不会读空气的人吗?不会吧,比起我来说他可靠谱多了。
那麽,是意识到了但是并不想有回应吗?
奔跑中的我逐渐放慢了脚步。
“——猫和狗,你喜欢哪个呢?”
脑海中不禁回想起了某次外出回来之後的场景。
高专一年级的任务多数是四个人一起行动的,偶尔有两人行动,但多数是我和伏黑一起,虎杖和野蔷薇一起,据说是为了平均一下战力。我和野蔷薇组队过,四人组队过,但是和虎杖单独组队的场景却是少有。
明明拥有着不弱的战力,性格却有些怯懦,我就像是一个孩童拥有着怪力一般不协调。野蔷薇也曾经对我感观不太好,说我太过胆小。
但是丶没有人规定着有着强大力量的人内心也一定很强大吧?虽然我也知道我始终是要两方面都坚强起来的,毕竟如果没有一颗与外在力量匹配的内心的话,徒有外力的我根本不可能在咒术师的世界中生存下去。
我只是,往前跑得有些慢而已。
低下头的时候,脚下影子的头顶上,原本应该是立起的耳朵似乎垂了下来。
现在就算是去告白又有什麽用处呢...我只是为了解决自己的麻烦,去给虎杖添麻烦而已吧...像我这样的咒术师,说不定变成没有烦恼的动物会更好吗?
*
我逃掉了。
手中不断发出声响的手机被我关掉,我选择了去往咖啡厅完全相反的方向,逃跑了。
啊……多麽没用的家夥啊…多没骨气,又在逃避。
我当初丶到底是怎麽通过校长先生的面试的?当初的我说了什麽?
坐在公园的长椅上面,将手机调整飞行模式之後我点开了相册。
过去十几年的人生里面我都不曾接触过咒术界,如果不是去年发生了一些事情,我根本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会挥舞着武器斩杀着旁人看不见的东西。我本应该是和几年前一样,就读于一个偏差值不错的学校,勤勤恳恳地学习,然後再进入一个不错的大学,顺理成章地求学丶毕业丶就业丶完成一个普通人的一生。
中二病时期幻想过的异人生活化作现实之後并没有那麽吸引人,反而充满着懊恼和悔恨,带着血色,带着腥味。
我静静地注视着手机里面的照片,所有的回忆,我曾经的好友们,我尊敬的师长们,我热爱的作品丶随手拍下的天空,飞驰而过的电车。我像是捧着赖以生存的养料一般,从记忆力吸取前进的勇气。
往下翻了一页,虎杖的侧脸出现在我的眼中。我记得这个,我是偷偷在任务结束之後拍下来的,那天我们四个人一起被五条老师刷了一通,灰头土脸地去吃了路边的拉面店。
合照我拍了很多遍,唯有这个是我的私欲。虎杖的左脸还带着灰褐色的印记和擦伤,他笑得灿烂,好像把任务和打斗中的惊心动魄都抛之脑後,上挑的眼睛笑得眯起,大大咧咧地露出了整齐的牙齿,同一旁的伏黑说起了笑话。
画面被我定格在他喊伏黑姓氏的那一刻,说起来他明明看上去一副跟谁都是自来熟的模样,却端端正正地叫着我们的姓氏,到现在我已经能够面不改色地叫着野蔷薇,甚至还能逗弄着伏黑叫几声“惠”的时候,我和他都保持着最开始的叫法。
难道体育会系都是这样阶级分明?可我都听见他喊七海先生【七海海】了。
想被喊名字。
……我在想什麽呢,现在都还在为头顶的这个兽耳烦恼着呢,还在想这些有的没的!一定要告白才可以?这有不是什麽惩罚游戏!
是就这样去找虎杖然後社会性死亡,还是等五条老师回来然後社会性死亡,我恨不得把心中的天秤给砸了,为什麽只有二选一的选项!
啊...耳朵...真的垂下来了呢...好厉害。
“虎杖...”
“嗯?”
“噫?!!!!!”
“喔丶喔!危险!”
我尖叫一声,手机被吓得没拿稳往前滑了出去,身後突然伸出一只手来精准地接住了它,可是来者似乎因为身体前倾的原因,半个身子贴上了我的後背,我感受到对方呼吸的细小气流在我的头顶掠过,似乎是他的下巴蹭到了我的耳朵。
他一手抓着手机,一手抓住了想要跳起逃跑的我:“你没事吧?”
我丶我不敢回头。
“…虎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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