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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你月光(上)
1.
活到今天还没有被阎王大人收走还真是奇迹啊。
不知道第几次脚滑掉进了河道里,跌坐在水里的我打了个喷嚏。仙台的气温快要达到能够在去游泳池的程度,但我慢悠悠地待在原地也不是想自己想尝试一下在河道里的乐趣,而是因为河里某样我看不见的「存在」,此时正牢牢地锁住了我的脚踝。
我想,如果不是因为这个河道足够浅,我可能会以坐着的姿势溺死在这个仅有人小腿高的小河里。
感受到脚踝上的力气愈发加重,我冷静地掏出了放在防水袋里面的手机拨通了某号码。
提示音响了两声後,对面传来了他叫着我名字的声音。我深吸一口气,生无可恋地拜托道:
“悠仁,我在河里。”
“啊对,还是那条。”
“程度?也没有很紧急吧。”
“啊丶不用着急,一直以来辛苦了...什麽你还有三分钟就到?啊?好吧...是的晚上还是我请客,麻烦你了。”
2.
这河里吗?这不合理。
人怎麽可以掉进同一条河里三次我有手有脚双目2.0,无不良嗜好坚持运动,早睡早起成绩优异心思细腻,虽然外貌不算国色天香也好歹是个小班花吧,这样的我怎麽可以摔进同一条河里三次啊!现在也没有少女漫会这样画吧!
然而事实就是,我被虎杖从河里提溜起来的时候,这位多次解救我于水火之中的少年,双颊泛红,脸别过一边不敢看我,拎着袋子的手想给我递来新的衣服。
他仿佛在研究天上的云朵是不是他多次提到想吃的炸鸡块,不敢多看我一眼,似乎被水淋湿的我不是什麽无辜的女高中生,而是会让人害怕的水鬼。
我说,又不是第一次当幸·运·色·狼了,而且又不是故意的,每次都这麽害羞的话会让我很难做啊。
心里的吐槽并没有说给他听,我从善如流地接过了他给的衣服。虎杖抿了下嘴,他原本拉着我小臂的手往下滑,握住了我冰冷的手。同样湿.漉.漉的手掌,他掌心的温度却比我高上许多,源源不断地传递过来,也不嫌湿哒哒地黏着难受。
他侧过身子下巴往岸边的方向擡了擡:“那...先上去喽?”
我提着衣服看了一眼清澈见底的河面,叹气道:"走吧,跟着你的话去哪里都可以。"
反正只有和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我才能这倒霉的人生中挣脱出来吧。
3.
两年前的春天,我跟着工作调动的父母从北海道出发来到仙台。我还没有见识过人满为患的东京街头是怎样的景象,已经被仙台的人行道震惊了。
人,好多。
我像是被突然扔进了沙丁鱼群里的鲶鱼一般不适。
搬家丶转学,离开了生活了多年的北国,和熟悉的好友们分开,让习惯了一成不变的我不知如何处理忐忑不安的心情,而父母依旧在各自的工作中连轴转,我也不好意思用这样小儿科的理由开口去诉说自己的不安。大家都是从一个环境跳到另一个环境里,都有各自的烦恼,既然做不到赚钱分担家用,至少得把自己照顾好吧。
——我是真的这麽想的。
直到第一次从楼梯上滚下去之前。
从小到大被我带在身上的护身符,因为要从北海道离开丶并且不知道什麽时候才能回来,我将它托付给了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希望这份礼物能分给她幸运,实现她的梦想。
惹人怜惜的少女抱着我哭了好久,一双上挑的猫眼都给哭成狗狗眼,依依不舍地将我送上飞机。我脑子里全是她对我说的祝福语,那些对未来的期待,太过让人感动,以至于我完全忽略了自己自从没了那个护身符之後接连不断的霉运。
包括并不限于吃饭噎着,喝水呛到,没东西钱不见了,走在路上平地摔,肩膀的部分也很容易酸痛,晚上经常会突然间感觉身上有点重,无规律地失眠等等。
我惴惴不安,不知道该不该把这些事告诉家里人,这些事情看起来好像一个人在换了新环境的後遗症,并不是什麽稀奇的事情,虽然对生活造成了一些困扰,但多数都能很快地解决掉。
只是如果每天都多多少少经历一次的话,活着好像都对「明天」没有期待。
入睡前我偶尔会想,明天又会有什麽或熟悉或陌生的倒霉事发生在我的身上。
4.
唉,希望那些给我取外号丶说「靠近她就会倒霉」的人,真的把我的猜测听了进去——企图霸凌我的家夥好像真的会被传染我的倒霉哦。
真可怜,我明明提醒过了。被叫着外号泼了一身水时,那位作俑者在离我三米远的地方大笑着逃跑,不小心踩中了地上的抹布直接摔了个狗吃屎,把旁边一起在笑的男同学的裤子扒了下来——都跟你说了不要这样做了,看吧,真的如你所愿会传染。
後来被叫「魔女」时,我已经见怪不怪,甚至可以在因不可抗力断掉了三根铅笔时掏出一排的新笔去完成考试,谢天谢地倒霉的体质没怎麽影响我的学习——虽然这是我努力抗争的结果。
人们会对不合群的存在産生一定的恐惧和厌恶,因为这份异常打破了他们的认知,出于排异的天性,我曾经想得到想不到的霸凌如同雨後春笋一般冒出,却又在发现只要不主动招惹我,接连不断的厄运就不会影响到他们时,逐渐消失不见。
我顺利地从被针对的对象转换成了被无视的透明人。
对此我表示很欣慰,总比一天到晚担心反弹的厄运会不会把他们折腾死比较好。
我以为自己会这样一直倒霉下去,直到哪天神明再也不想看我被命运折腾的模样丶选择收了我,然而我没想到,现实生活中真的会有和漫画里面的主人公一样乐善好施(多管闲事)的人存在。
5.
“虎杖...同学吧?”
“虽然我不会期待你来帮我一把,但至少能不能不要盯着我看?”
“——抱歉!!”
被我的话唤回神的少年,从迷茫又呆滞的脸红中反应过来,匆匆转身之後又顿在原地,手足无措地想转过来帮我又不敢乱动。
我低头看了看自己被打湿了的衬衫,尾椎骨的刺痛让我手脚发软,一时半会儿居然不能自己站起来。抚水的声音让面前背对着我的少年愈发僵硬,他提高了声音问我是否需要帮助,一边侧着身子小心翼翼地探过来。
我虽然很感谢他的好意,但就以前的经验来说,厄运刚发生的时候就像是投入了石子的湖面,荡开的涟漪会层层叠叠地散开,这时要是有人靠近我的话——
“你没事吧?!还站得起来吗?!对对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盯着的!我丶我不看你丶你把手伸过来我来帮——呜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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