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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要和青梅竹马HE(1)
1.
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是熟悉的天花板,身下是熟悉的床铺,甚至连床边那只丑萌丑萌的小熊玩偶都是这麽令人亲切,被褥散发着洗净晒干之後丶柔顺剂和太阳的味道,暖烘烘的,让人还想继续躺在这温暖的被窝。
身体带着经过一夜酣睡之後的慵懒疲惫,骨头动一下都会发出让人牙酸的声音,若不是窗帘都已经遮不住那窗外的艳阳高照,再把脸塞进被子里睡个回笼觉也不是不可能。
但这一切美好的周末景象并不代表我能就此入睡,仅仅因为身体隔壁这个丶熟悉却不应该在这里的丶贴着我手臂睡得正香的少年。
我的幼驯染...为什麽躺在我隔壁...?
他侧身躺着,枕在自己弯曲的手臂上,另一只手压在我的肚子上,捉住了我露在外面丶压在被子上的右手。稍高的体温似乎把接触的地方都同化成相同的热量,以至于我一开始没能发现。
浅浅的呼吸声在耳边很近的地方,我甚至能感受到他呼气时候的气流像一阵小旋风一样在我的耳朵边徘徊。他时不时发出了几声微小的丶从喉咙里发出的梦呓,像不小心掉进耳廓里的发丝一样让人坐立不安。合上了眼帘以至于看不见那双琥珀色的瞳孔,他的眼睫在微微颤动着,这个距离连脸上细小的绒毛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太,近了。
被子底下的身体好像也有接触,是膝盖吗?
好热...
冷静,冷静下来思考一下:这是悠仁家的天花板丶悠仁的床丶悠仁的被子枕头丶我送给悠仁的玩偶丶哦,他还正躺在我隔壁。
能如此较为心平气和躺着思考的原因很简单,我们是认识了十几年一起长大的幼驯染,对彼此的房间都无比熟悉——我甚至能猜到这小子到底把小O书藏在了哪里,甚至小时候我还帮他整理过衣柜,再往前的时候甚至光着屁股一起洗过澡。
但是丶但是丶
我动了动自由的左手,尝试在不弄醒他的情况下一点点转身,变成面对他的姿势,轻轻地伸手去触碰他的发梢。
“悠仁...?”
我为什麽会躺在这里来着?到底发生了什麽?
我印象中,我好像是丶
死在某个深夜里了。
2.
一切的源头都是某个春季。我被送到了奶奶那里,从温暖的京都来到仙台。下车的那刻,巨大的温差让我冻了个哆嗦,年幼的我牵着她粗糙的手,慢慢吞吞地往新家走去。
不去跟随各自立新家的父母,而是陪着老人家来到陌生的城市,对于当时才上幼儿园的我来说是个莫大的挑战。很长一段时间内,我的方言都在被同学们嘲笑,而这个时候,悠仁就会挺身而出。
乔迁的时候曾经去拜访过,他也是一个小孩子和老人家一起住,许多的相似点让我们很快就玩在一起,年龄还小的时候根本没怎麽注意性别之分,况且那个时候我的头发短得和男孩子也没什麽区别。
但他经常在意着我是女孩子这一点——只是在“知道”的基础上在意罢了,根本没有深刻的认知,完全停留在“是女孩子所以要呵护和关心。”这种书面的印象中。
我还没能理解为什麽再也见不到父母,明明我们还活在同一个国度,只是相隔一千三百公里。我战战兢兢地接受着悠仁的善意,握住他对我伸出的手,小心翼翼踏进他的世界。
孩童的恶意与善意来得微妙,当知道我和悠仁都是只跟着老人家生活的时候,部分孩子对我们天真又残酷地追问着,为什麽你们没有爸爸妈妈呢?我答不上来,我也不知道,我不清楚这是谁的对错,我不想知道。
被问得哑口无言的我沉默地揪着自己的衣角躲在一边,而他不一样,悠仁不一样。
他也疑惑地挠了挠自己的脑袋:“不知道呀,但是有很爱我的爷爷还不够吗?”
这样还不够吗?
这个问题问住了所有的孩子,他们面面相觑,迷迷糊糊地露出了似懂非懂的表情。
“那你不会寂寞吗?”一个女孩子问,“一个人的话感觉有点少,爸爸妈妈有两个人呀。”
“会寂寞啊!因为爷爷有时候也忙!”
他也颇为苦恼地点了点头,然後露出了毫无阴霾的笑容:“所以他叫我多交点朋友!看!这就是我邻居的好朋友!”
我被他捏着肩膀推到人群中间,被其他孩子注视着,一双双好奇的眼睛让我冷汗直冒,支支吾吾地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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