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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想要和青梅竹马HE(4)
11.
切到手之後悠仁变得有点奇怪,好像总是在躲着我,虽然还有一起上下学,却总是离我两步远,午饭时间也不来找我了。
难不成是...比赛之後,有谁告白他成功了吗?
...心情变得坏起来。
我没有听到这样的传闻,估计是没有的,那他的反常是因为是什麽呢?是终于在初中才知道男女之分?...好想直接问他。
只要像以前一样对着他的窗户扔橡皮泥就可以看见他,升入国中之後悠仁拉起窗帘的次数变多了,偶尔我们还是会在晚上晚饭之後各自拉开窗帘聊天,但其实我在国中以後就没有像以前一样频繁地进出他的房间。
哦,可能是上次被翻到了某种杂志之後的PTSD吧。
想到那张惊慌失措的脸都是会笑起来的程度。
自从看了《乌云背後的幸福线》,他就喜欢上了珍妮弗·劳伦斯,连杂志也是这种类型的呢,看来我没什麽戏了。
我对着那扇窗户扔出了橡皮泥,带着我自己都惊讶的怒气,它被从窗帘後面冒出的悠仁丶用脑袋接了个正着。
“好疼——!”
“抱歉!!”
“没事丶没事,没想到我刚好嘛...啊哈哈,又是飞机又是橡皮泥的...”
啊...纸飞机。
不知为何我们两个都沉默了下来,他低头握着窗户的边缘,擡起头。
“我!我...等会要出去。”
“咦,现在?”
“嗯,爷爷他出远门了...我好像自己洗头还蛮困难的。”
“就这个而已啊?我可以帮你啊。”
话说出口之後我都愣住了,显然他也是。这都什麽啊我是昏头了吗...
“也是哦。”
你也被橡皮泥砸傻了吗!!
*
结果还是,来了。
事情怎麽会变成这样的呢。
我挽起裤腿看着他艰难地单手就脱去了上衣,少年人精壮但不夸张的肌肉直击眼球,线条流畅的腰部曲线让我总是去提醒他骑车的时候记得扎好裤子,不然後腰会露出来;腹部已经成型的几块腹肌因为弯腰蜷缩和直腰而移动,再往下是不明显的人鱼线丶消失在了裤头的边缘。
我艰难地吞咽着唾沫。
要心平气和注视幼驯染的裸体比想象中的要难。
我在心里唱起了大悲咒,面无表情地拍着板凳:“坐这。”
“哦。”
好家夥够坦荡的哈?!
虎杖悠仁,我恨你。
...冷静一点我的心跳,克制一点啊我的眼睛,不可以犯罪啊!!
我往他头上套上了隔水的护耳浴帽,这还是我家带过来的,粉色倒是和他的脑袋很相配。往手上倒上了香波,是好闻的橘子味,双手搓揉起泡沫,我揉上了他的脑袋。
“唔嗯...”
“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啦...”
我庆幸他低着头什麽也看不到。光脚在地板上感觉有点滑腻,我抓着他短短的头发,他就像是被挠着下巴的猫一样,沾满泡沫的脑袋往我的手里塞。
“感觉...以後可以去开理发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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