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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兰拓没动,她跳下地去主动地给贺兰拓解裤子,他在短暂的僵硬后推开她的手,自己脱,他那根雄壮的阴茎直挺挺地弹出来。
下一秒,贺兰拓抱起她,白姜配合地分开双腿,搭在他的腰侧,没来得及准备好,就感觉那根肉柱从她下面贯穿她紧致的屄口,再次破开层层褶皱,一捅到底。
就这么以面对面抱着她的姿势,她坐在贺兰拓的鸡巴上,被龟头捅进了花穴深处,她双手挂在他肩膀想保持平衡,发出惊慌的尖叫声:“呃啊怎么突然就进来、好深……捅穿了,好难受你太粗了……不要、不要用这个姿势干我、啊!啊啊!”
贺兰拓有力的手轻松地把她的身体抛起又落下,同时胯部狠狠向上顶撞,她全身的重量迎着他干穴的力度同时粗蛮地交合,觉得自己要被他干烂了,叫声都跟着破碎。
幸好几下之后贺兰拓停下来,让她得以搂着他的脖子剧烈喘息,浑身酥麻发抖:“不要……这样会干死我的……呜你知道了,小逼那么紧,刚才没有被别人干,只被你干过。”
贺兰拓面无表情看着她泪盈盈的脸:“或许逼没有被干过,但是用其他地方伺候别的男人了,是不是?不然怎么会有精液的味道。”
白姜咬着唇瓣,摇头望着他,眼眶湿红,楚楚可怜,嗓音带着被干疼了的哭腔:“没有,学长,你相信我,我没有跟别的男生有过半点肌肤之亲……”
“我为什么要相信你?”贺兰拓嘴唇噙着冷笑,“你不是说喜欢我都是骗人的,你给谁操都不关我的事么。”
白姜双腿缠住他劲瘦的腰,手上更用力搂紧他的脖子,脸凑近他的脸,流着泪:“不,我刚才才是骗你的,我喜欢你的,真的喜欢你……”
“……”
“可是,喜欢你让我这几天好累啊,能不能别让我这么累呢……贺兰拓,你亲我一口好不好?只要你愿意吻我,对我好,我就一辈子都喜欢你,只给
你操……”
贺兰拓沉默几秒,白姜仰望着他,心跳如雷。
终于,他倏而垂下眼帘,低头下来,唇瓣向她落下。
白姜嘴唇微张,等待着贺兰拓的第一个吻,三厘米、两厘米、一厘米、半厘米……她的等待被时间延长,俩人唇瓣的距离越来越近,她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
然而,贺兰拓却忽地抬头,松开手,把她扔到地上。
嘴角浮起一丝高傲的冷笑:“你做梦吧,我怎么可能喜欢你……”
……
那一瞬,白姜感觉自己坐在硬实的地上,胸口滞闷,她蓦地睁开眼睛,抬起头。
楼顶水塔旁的蔷薇花丛中,自从宴清都离开以后,一直只有她孤身一个人坐着。
她脑补贺兰拓过来质问她、操她的情景,竟然不知觉中遐想得津津有味。
伸进内裤的手拿出来,里面指尖上沾满了淫水,内裤都湿透了。
她站起身,轻叹了一口气,吐出嘴里咬着的蔷薇花。
贺兰拓并没有来,现实远远没有她的想象那么美好。今天她来这一趟,只是徒劳无功么?什么时候她才能想吃贺兰拓的时候就可以吃到。
再接再厉吧,宴清都是贺兰拓身边最亲近的兄弟之一,从他这里下手一定有用。
白姜给自己打气,走出花丛正要下楼,迎面撞见一个男生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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