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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锦诺脸色当即便红了,支吾道,“一……一整日是什么意思?”
阮奕将她抵在马车一角,继续在她耳旁轻声道,“就是同阿玉姐姐一整日都没和衣起身过……”
“……”赵锦诺整个脸红到了耳根子处,忽然想,“不傻的”也挺好。
“不傻的”将她抵在马车一角,伸手掐上她的腰。
事后,她终于想明白一件事,傻不傻都一样,都是他……
作者有话要说:应该只有一篇番外啦,明早
番外二直至以后
番外二直至以后
“这是白安草,清热,去湿,它的特别之处,是花期只有一个月,而且只长在这附近。”宴书臣指着跟前的植物。
两人蹲在一株植物前,这一幕,安平觉得似曾相识。
“宴书臣,你怎么什么都知道?”虽然记不得,她还是问。
宴书臣微楞,淡淡垂眸,掩了眸间氤氲,“因为我看得书多啊,书上什么都有。”
彼时,他便如此应过她。
安平忽然兴奋道,“我想起来了,宴书臣,我在一本书上看过白安草……历山游记?”安平眼中挂着笑意,似冬日里的暖阳。
宴书臣整个人怔住,稍许,眼底盈盈水汽,似是再忍不住。
她记不得他,记不得锦诺,记不得旁的许许多多的事,却还记得历山游记里的一句话……是因为,日日都捧在手心,反复看,反复读,睹物思人,才回连一句百安草都记得。
她彼时有多想念他,却从未让他知晓。
他似是双眸都在颤抖。
安平看着他,语气忽得沉下来,“宴书臣,我们来过这里是不是?”
“嗯。”宴书臣哽咽。
安平起身,环顾四周,原来她早前真的同宴书臣来过,但却记不起了,她似是真的……有太多事情记不起了……
就连他,还有锦诺……
安平眉头微拢,有人却自身后揽紧她,柔和润泽的声音道,“这里是历山,很早之前你让我陪你来过,我们在这里呆过十余二十日,每日都在一处,是我……最幸福的一段时光……”
他的声音分明温暖,她却听得莫名心酸。
只是她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却能寻着他的话,听到时光荏苒,又时过境迁。
宴书臣自身后拥紧她,“安安,我们二人从未成亲拜堂,如今,还不算晚……嫁我好吗?”
他也想看她凤冠霞帔,替他穿戴。
安平心底莫名动容,眼泪夺眶而出,颔首应好。
等下了历山,在历山脚下的庄子,才见到阮奕和锦诺,带了大白兔和小棉袄来……
安平愣住。
还有,阮鹏程。
阮鹏程看着宴书臣笑。
宴书臣亦看着他笑。
两人相拥,似是要说的,都在相拥里,再无旁的言语。
“弟妹好。”阮鹏程向安平招呼,总归,他虚长宴书臣几月,叫声弟妹也好。
似是还是头一次,这么正式称呼她。
安平眉头微拢,“我好像……见过你?”
阮鹏程颔首,“见过,在很早之前。”
安平眉头微舒,“你是宴书臣的朋友?”
阮鹏程笑了笑,应道,“我也是阮奕的父亲。”
安平惊得合不拢嘴,一会儿看看宴书臣,一会儿看看阮鹏程,一会儿看看阮奕。
阮奕抱起小棉袄,朝安平笑道,“娘!我和锦诺的婚事,还是你定下来的。”
安平又诧异看向锦诺。
锦诺牵着小白兔,笑若清风霁月。
安平便也笑起来,母女相拥。
……
翌日早起,锦诺同安平一处,新娘服,新娘妆,虽然一切从简,也无旁人来,但这是宴书臣和安平的大事,锦诺认真。
晌午的时候,去除繁琐的流程,借着吉时,赵锦诺搀了盖着红盖头的安平入了厅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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