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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何不先关心关心我?哦,别这麽看着我……我是说,这些问题的背後,其实都是同一个原因。”说到这,布莱克压低了声音,“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
我心下一惊:“是……”
“暂时还不是。”他摇了摇头,“但谁又能说得准呢。”
他收敛了之前嬉笑的神色,拉着我的胳膊退至拐角处的阴影里,声音低得我都要听不清了:“芬里尔·格雷伯克和他的团体近期突然又活跃了起来——就是害的莱姆斯变成‘月亮脸’的那家夥。他们专挑孩子下手,目前已有数名巫师家庭的幼儿遭到感染,麻瓜家庭的幼儿不治而亡。除他们之外,还有其他潜伏在暗处的黑暗生物准备伺机而动,这些事件的存在对魔法世界的治安造成了巨大的隐患。”
我暂时抑制住心头的忧虑,问道:“那魔法部岂不正是用人之际?你怎麽还有空来当教授?”
“用人之际?”布莱克笑了一声,“你难道就不好奇,为什麽这些重要的消息都没刊登在《预言家日报》上?因为魔法部花了大价钱将它们压下来了,为了避免民衆産生‘不必要’的恐慌!福吉那个蠢货,恨不得召回所有在外搜查的傲罗以示和平,在这个时候我提出休长假自然很容易就被批准了。”
我闻言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声。当混乱苗头冒出时,不去将其扼杀,而是急着粉饰太平,魔法部在福吉手上是真的要完蛋了。
“那就是说……卢平正在暗中搜寻线索?他会不会有危险?”
“他没事的,再说,还有詹姆协助他呢。”布莱克安慰道,“鲁弗斯·斯克林杰,也就是现任傲罗办公室主任,也不赞同上面的做派,他默许詹姆利用工作之便向莱姆斯提供有关黑魔法生物的讯息。至于我……”
他突然凑近,含笑的眼睛直直地盯着我:“我来霍格沃兹任教还有另外一个原因,猜猜是什麽?”
我翻了个巨大的白眼,借此躲向一侧:“我哪知道——我也没兴趣知道。”
“或许可以让我猜猜——大概是想诱拐我的学生?”
斯内普的声音幽幽地从门的另一侧传来,天知道他在那站了多久。他像一条悄无声息的毒蛇,语气中的不悦是在向竞争者释放的危险信号,也是对猎物主权的高调宣示。我如蒙大赦,冲布莱克做个鬼脸,转身主动跳进斯内普设置的“捕兽夹”里。
晚宴还未结束,但斯内普很明显打算提前离场。我快步走至他身侧,跟着他一起下了楼梯。出于礼貌,我特地问了句:“我可以跟您一起回办公室吗,教授?”
“如果你更想去黑魔法防御课办公室,我也没意见。”斯内普语气平平地回复道。
和他相处久了,我已经具备了基本的察言观色的能力,自然也能分辨出他并没有因为对布莱克的反感而迁怒于我,他的敌意具有强烈的针对性。
每当这种时候,我总是乐于充当他情绪的调节剂,在他对自己的吸引力不自信时说些看似随意的真心话。“才不会呢,我还是更喜欢您的办公室——那里采光更好。”我笑眯眯地望着他。
斯内普瞥了我一眼,像是在谴责我漏洞百出的谎言,我无辜地笑着,仿佛对自己的借口充满信心。至于我究竟为什麽会喜欢那间阴暗潮湿的地窖办公室,或者说哪里究竟有什麽令我痴迷,他也许并不知道,也许早已知道——谁知道呢。
缩在熟悉的小沙发上,被办公室内苦涩醇厚的药香包裹着,我的心绪迅速地沉寂下来,在脑海中整理起布莱克带来的信息。
芬里尔·格雷伯克的狼人团夥死灰复燃了。虽然当初他们没有正式加入,但其恶劣行径早已完全无异于食死徒。自伏地魔战败後他们便也跟着销声匿迹,这种野蛮又狡猾的生物,不会平白无故地在和平年代中充当出头鸟。现如今卷土重来,很难不让人怀疑他们是不是通过某种渠道得到了旧日靠山复出的消息——或许正是得到了伏地魔的指令才采取的行动。他们是敌人的先行军,目的就是把魔法世界的水再度搅浑。
残存的食死徒四散各处,伏地魔也许通过某种手段联系上了他们中的一人。以他多疑的性格和目前虚弱的力量,应该会选择自己旧日里较为信赖且有能力为他召集和筹划的部下,除去那些目前仍在阿兹卡班的食死徒,其他的选项便寥寥无几了。
那几个我记不清名字的家夥,还有赠予我厚礼的“老夥计”,卢修斯·马尔福——虽然很不愿承认,但他的确像是个很出色的部下,在他的墙头草特质还未暴露给伏地魔之前。
想要重掀血雨腥风,伏地魔绝不会只满足于寄生其他生物的躯体,他得自己掌控一切。难道他已经找到复活自己的方法了吗?依旧是那个有关“父亲仆人仇敌”的古老的咒语,还是其他的更为邪恶的黑魔法?
为了不使思考陷入僵局,我只能先假定他打算采用我唯一知道的方法,并根据材料逐一分析:父亲的骨,还在小汉格顿,由忠诚可靠的佩迪鲁看守着,暂时安全,或许可以让他加强戒备;仆人的肉,对于设想中联系上旧部的他来说简直唾手可得,这一点我无能为力;至于仇人的血……
经过一番不算复杂的推理後,我得出了一个令我啼笑皆非的材料来源——我自己。
被排除掉的另一个选项是邓布利多。按道理来说他才是与伏地魔势均力敌的对手,但伏地魔显然不是个讲道理的人。我身上早就被他扣上了一个怎麽都甩不掉的“黑锅”(说的就是你,艾恩斯),因此被他当做仇敌也算是情理之中。更重要的是,一个弱小的学生当然比现存最强大的巫师要更容易下手,换我我也会这麽选。
得出这一结论後我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仿佛自己在等待一场随时可能降临的暴风雨,一边希望它来得迟一些,一边又希望它能早早地结束好雨过天晴——无论如何,太阳总会再度升起,只是时间问题。
这样想着,我便问出了口。
“暴风雨要来了吗?”我小声的提问打破了办公室的宁静。
斯内普翻书的动作一滞。“不会,别多想。”他淡淡地说。
“我没有多想。”我起身走近,像往常一样趴在桌子上认真地望着他,“我是说,如果我是他,我也会挑个软柿子捏……”
他依旧盯着书,像是不愿再理会我没头没尾的隐喻,只有睫毛轻颤了一下。
我冷静地斟酌着能透露的信息,毕竟连续感冒一个月的折磨我可不想再遭受一次了:“我知道外面要变天了——伏地魔想复活,这一点毋庸置疑。但据我所知,在这之前他必须得抓住一个人,利用对方的血做重塑躯体的原料,而那个人很可能就是……”
“够了。”
斯内普低声打断了我。他终于擡头回应了我的视线,在他眼中,除了我的影子,还有浓烈的痛苦与哀伤——但仅一瞬,他便收敛了这些情绪。
我见过这种眼神,是在我之前失言提及了艾恩斯死亡的时候:我在他和邓布利多面前玩笑般地说,会努力不像她那样与黑魔王同归于尽。
“你不会有事的。”他垂下了眼眸,再擡起时便满是柔和与坚定。“我不会让你有事的。相信我,嗯?”
我在他的视线里微微晃神,片刻後才若无其事地笑着点点头,接受了这份柔和的宽慰和坚定的承诺。
我并未说出口的是,我恐怕得违背自己当初的玩笑话了。倘若真的到了那一天,在食死徒的尖刀划破我的皮肤之前,我愿意用牺牲自己来中断甚至终结复活仪式——拜托,横竖都是死,至少要我死得有价值一些吧!回头问问系统,把他拉去垫背能不能算一命换一命……
[拜托,这怎麽能行——你的命哪有伏地魔的值钱啊!]
(……还是继续闭嘴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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