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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夸奖。)我翻了个身趴在床上,想为沉甸甸的心寻找一个较为舒适的姿势,(既然你住在我的脑海里,就该明白我本身也对他没抱有任何奢望——他持续闪耀,我持续热爱,其实这样就挺好的……再说了,我不认为以他的性格会随便找人当替身,很明显他对艾恩斯仍念念不忘,他很长情——好极了,这正是我一开始会喜欢他的原因之一……我还有什麽不满足的呢?)
[没有奢望?你明明早些时候还想着要解开他的衬衫扣子——]
(……你能不能滚出我的脑子啊!!!)
在我和系统斗嘴的间隙,外面传来了动静,斯内普总算回来了。为了避免撞见我衣衫不整的样子,他甚至礼貌地敲了敲半掩着的门。
“方便进去吗?”他低声问。办公室点了灯,我能看到他正闭着眼睛。
“当然方便!”我整理好心情跑过去迎接他,而他也的确需要搭把手——他手上拎满了各式各样的包装袋,如果我没猜错,里面全是衣服。
斯内普睁开眼睛,警惕地确认我衣着是否完整,在看清我的装扮後露出了十分古怪的表情。
“……当我说‘衬衫’,我指的是这种。”他捏起了自己身上的那件。
“哦,你指的衬衫,不行。”我模仿起他的语气和表情,“我试过了,它的下摆,开到这里——”说着,我一脸严肃地用手比划着小腹的位置。
斯内普花了好几秒才看懂我的比划。在我放肆的笑声中,他无奈地扶住了额头。
我清了清嗓子,恢复了以往的乖巧模样:“教授,这是你之前的校服吗?”
“除非你认为我有收集别人衣服的癖好。”他瞪了我一眼,将装着衣服的手提袋全都丢在了床上。“看来你也不需要这些衣服了?”
“唔,也许需要……这里面有什麽?”我小心地翻了翻,它们似乎都是从霍格莫德村新买来的,上面的吊牌都还在呢。
“一切你今天上课时至少需要穿着的衣物。”斯内普抱起手臂在一旁徐徐介绍着,“长袍,衬衫,半裙,鞋袜……”
他突然停住了,但他用在“鞋袜”上微微上扬的尾音明显表明它们不会是句子的最後一个词语。
“还有……?”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的眉头再次皱在了一起,手指无节奏地敲打着胳膊,目光不自在地盯着灰色的灯罩,我确信上面并没有购物清单。“还有……其他衣服。”他最终吐出了这个意味不明的词组,这让我更疑惑了。
“……什麽?”
对此他并不打算做出任何解释,而是等着我自己探究答案。“在最小的袋子里。”他别过脸去,表示自己言尽于此。
我抽出那个可爱的小袋子,里面的物品在我意料之外但也是情理之中——一条白色内裤,上面是可爱的草莓图案。和其他衣物不同,这件不是新买的,早些时候它还在我的床头柜里。
“谢谢您,我应该很需要它。”不知道是出于心直口快还是居心不良,我笑眯眯地继续说着,“不过为什麽它不是新的呢?”
“你以为我能做到若无其事地选购女士内衣?”斯内普低声嘟囔着,“在那之前,我至少得喝一大罐加了布莱克头发的复方汤剂。”
我承认我是居心不良,在斯内普调节气氛的玩笑後仍不愿放弃这个话题,因为我实在太想再次看到他局促的样子了,尽管这会冒着不小的风险。“哦,真遗憾,我还想着如果您购买了内裤,也许会再顺便买来一件文胸,毕竟在您眼中我也到了该穿它的年纪……”
看到斯内普眼中的惊愕和越蹙越紧的眉头,我开始幻想时间转换器能从天而降将我带到说出这些蠢话之前。是的,这就是尝试失败所承担的风险——他生气了。
他向前迈了一步,而我也向後退了一步,由于还未来得及穿上斯内普买回的新袜子,我脚下一滑,仰面倒在了结实的硬板床上。後脑好像硬生生撞出一个包,但我完全分不出心思管它,因为斯内普在这之後也俯身压了上来。
他的双手撑在床上,我能感觉到他的手掌在隐隐用力。“再说一遍?”他从牙缝里缓慢地挤出这几个单词。
“呃,抱歉教授,我只是开个玩笑,我不会再这样了……”我放在身侧的手不知所措地揪着床单。虽说在道歉时理应盯着对方的眼睛以示真诚,但此刻我实在不敢直视他幽深的丶怒火未熄的眼眸,只能偏过头尽可能躲避这份灼热的视线。
斯内普并不允许这种躲避,像滴眼药水时那样,他又一次掰过了我的脸,但这次远没有上次那麽轻柔。
“如果不是因为你的年龄实在太小,我会把它当作一种……勾引。”斯内普的手指微微用力,挤压着我在紧张时习惯性抵在口腔内侧的舌尖,“穿不穿内衣全凭你自愿,但这种话不能随便说给其他男性听,懂了吗?”
我费力地点了点头。等等……说给其他男性听?当然不会啊!我又不缺心眼儿!说真的,您还不如把它当成是勾引呢……
斯内普似乎还要继续说教,我找准时机及时插进了一句含糊不清的求饶:“您可以先放开我吗?我的下巴好痛……”
为了让他心软,我示好般隔着脸颊用舌尖轻戳着他的拇指——它奏效了。斯内普瞪了我一眼後便松开了手,并自然地揉起了刚才按压到的下颌。事实上它并没有多痛,我想我此刻真正需要被安抚的是砰砰直跳的心脏。
惩罚过後,斯内普将我带到了办公室,桌上放着一小块草莓蛋糕。
“特制版遗忘药水早餐已经被全校师生吃光了,将就着吃点吧。”说着,他收拾起了刚才离开时未来得及整理的物品,我看到他把那块亮闪闪的怀表戴回了颈间。
我默默坐回了自己的专座上,一声不吭地将那块蛋糕吃了个干净。我能感觉到斯内普的视线总是有意无意地扫过我,他迟迟不离开,尽管现在是上课时间。
“教授,您不用去上课吗?”我忍不住问道。
“五年级的学生应该学会自习了。”斯内普冷冷地说,“在普通巫师等级考试上可没人对他们进行指导。”
这可不是你玩忽职守的理由!我被他胸前的怀表晃得难受,别过脸去生硬地“驱逐”着他。“如果您不介意,我得换衣服了——其他衣物。”
斯内普瞥了我一眼,离开前不忘再抛下一句平静的说教:“与其将心思用在戏弄你的教授上面,不如把寝室中的个人物品收拾干净,我猜格兰芬多男生的寝室都没那麽乱。”
……那明明就不是我搞乱的啊!多比负全责!扣十二分!吊销幻影移形资格证!
回到卧室,穿上自己的内衣後,我盯着床上那件合体的新裙子看了好一会儿,最终还是选择了那条洗得有些掉色的旧裤子。
我不舍得将它换下来,尽管它的裤腰对我来说稍显宽松,但这并不是什麽大问题。我可以用腰带,用缩小咒,或者每天多吃一点点,只要每天变化一点点……
我总有一天会变得适合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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