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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傻瓜,我能感觉得到,您从我们进入这家店到现在心情一直很糟。”我认真且充满歉意地看着他,“是因为我不告而取的行为吗?还是因为我没有询问您的意见?抱歉,我之前太任性了……如果您不喜欢,我们现在就可以离开。我从前台拿了些免费的糖果,大概能支撑我们走回格里莫广场——”
“不要自说自话了。”斯内普打断了我,并又耐心地重复了一遍,“我没有不喜欢你——你的魔咒用得很漂亮。”
听到这我终于松了口气。“谢谢——不过,那您是因为什麽而不悦呢?”
这时,前台传来的叫号声将斯内普从我的疑问中拯救了。等到我端着摆满食物的托盘回来,斯内普也想到了一个我无法反驳的答案。“我饿了。”他淡淡地说。
我敢赌上今後每一块原味鸡都是鸡肋骨,这绝对不是最重要的原因。
我不想死缠烂打,并且他的情绪与之前相比已经稍有缓和,便心怀遗憾地放过了他。“饿了您就多吃点。”我将托盘向他的方向推了推,指着单个餐品一一介绍道,“两个鸡腿堡,两块吮指原味鸡,一份沙拉,一杯美年达,一杯美禄牛奶。”
“这个,你是点给谁的?”斯内普指着那杯汽水问。
“可以是点给我自己的,”我笑眯眯地看着他,“如果您更喜欢甜奶粉的话。”
“……”
斯内普仿佛在做人生中最为困难的决定,这大概跟要他在布莱克和波特之间做出选择差不多。他皱紧眉头,盯着这两杯饮料看了足足半分钟後,“……你选,我都可以。”他放弃了。
“那我要汽水。”我爽快地将那杯加了冰的甜橙味美年达拿到自己跟前,在塑料盖子中央插上红色条纹的细吸管,“美禄本就是给您的。它很甜,也许会让您心情变好。”
“我心情很好。”斯内普固执地说道。他认命地把牛奶端出托盘,揭开备餐员好不容易扣严的杯盖,轻轻吹了吹上层因搅拌出现的泡沫。
虽说是在肯德基这种快餐店就餐,斯内普却硬是吃出了一种参加国宴般矜持内敛的感觉。他用餐巾纸包住汉堡,没有直接整个拿起,而是小心地揭开一层,用沙拉的叉子将它递到嘴边,慢吞吞地嚼着。
“……为什麽要这样?”正狼吞虎咽的我一擡头看到他的举动,差点没噎着。
“你想笑就笑。”他平静地吃掉了最上面的那片面包。“只能如此——我无法将嘴张到那麽大。”他冷冷地说着,头也不擡地又戳起了下面的生菜和番茄切片。
我的确有些想笑,只是因为他小口地吃着菜叶的样子很可爱。“明明就可以!您的嘴唇比我宽好多呢。”我的进食进度要比他快得多,汉堡主体已经被我吃完了,包装纸上黏糊糊的沙拉酱和剩下的半块生菜叶子我也不打算浪费。
“你怎麽知道?”他问。
“我……诶?”
靠肉眼观察——当然,这是个听上去最合理的理由。实际原因却是我用自己的嘴唇贴合着丈量过——但这又怎麽能说出口呢!
我不明白他为何会反问我,在明知道我只可能给出第一个答案的情况下。只是随口一问,还是刻意刁难?可那个正确答案本就不该存在啊!
斯内普没有等到我的回答,便在准确地叉起下一块鸡肉前瞥了我一眼。他放下手中的塑料叉,拿起一张新的餐巾纸,擡手伸向我。
我没打算躲闪,只是呆呆地任由他用纸巾蹭过我的鼻尖。
“沾了沙拉酱。”他解释道。
在这之後他便宽宏地放过了我,不再问我为何会确切地给出两人嘴唇比较後的结果,就像我不再追问他之前为什麽不开心一样。我见好就收,逃开这些敏感话题,专心地为他剥着原味鸡的外皮——虽然在我心里这实在是有些暴殄天物了。
我们沉默地对坐了一会儿,但周围青少年和儿童聒噪无趣的谈话内容总是闯进我的耳朵,这让我忍不住想跟斯内普说点什麽来转移自己的注意。“今早您跟卢修斯·马尔福都谈了些什麽?”我问。
“针砭时弊,陈述利害。”斯内普简短地概括道。
对此,我可以更简短地概括——招安。“那他听进去了吗?”
“这恐怕得看他会不会来找你‘心理咨询’。”斯内普总算吃到了最下面的那片面包,“以他的反应,很有可能。”
我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将剥下来的脆皮全都放在汉堡的包装纸上。“会吗?我觉得不太可能耶,毕竟他这麽讨厌我……真搞不懂是因为什麽。”说到这,我轻轻叹了口气,“他夫人到底图他什麽?图他脑子笨?图他脾气坏?”
听到我如此直白的评价後,斯内普不由得忍笑摇头。“卢修斯学生时期成绩很好,而且,他对纳西莎很好。”想了想,他又补充了一句,“他们也是自由恋爱。”
我惊讶地擡起头,“自由恋爱?和家族无关?”
“不算无关,但也不是没有个人感情的因素。”斯内普眼中笑意加深,像是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你还是觉得卢修斯配不上纳西莎?”
我思索片刻,老实回答道,“我觉得配不上,但是这关我什麽事?”
“前半句正是卢修斯对你有敌意的原因。”斯内普终于吃完了整个汉堡,他用纸巾擦去嘴角的面包屑,才继续道,“而他只希望你能理解後半句的道理——显然,你是理解的。”
我将剥好的滑溜溜的鸡腿肉原味鸡递给斯内普,自己则拿起另一块“未删减版”。就因为这个?因为我觉得他配不上他的太太?这男人真是又自负又自卑,还相当小心眼……不过他明明在我今天说出那番话之前也并不待见我啊?一定还有其他的原因,血统之类的……去他的吧,反正我也不在乎。
“你觉得他们之间是另有所图?”斯内普突然问。
我咀嚼的动作停住了。好问题,非常巧妙——关系到我对爱情乃至任何感情的理解。我不想表现得过于冷漠,可也不想为了在斯内普心中留下好印象而说一些违心话,毕竟我承诺过不会再对他说谎了。在咽下口中的食物之後,我决定原原本本地坦陈自己的真实想法——它可能不太对,但却是正确的我。
“在我心里,结为亲密关系的两人之间一定存在着某种利益上的纠葛……或者说,图谋。从对方身上图谋的利益越深,两者捆绑得就越为紧密,如果有别的因素超过了这一图谋能带来的利益,他们就会分开。”
说完这段冷漠到有些阴暗的话,我忐忑地观察着斯内普的反应,他看上去……没什麽反应。
“你说的利益,包括哪些?”他放下食物,交叉着手指,问。
我心中警铃大作——这已经不是简单的餐内闲聊了!简直像一场心理咨询——当然,他才是医生。
“有很多啊……样貌,家世,名望,财富,”我还是小声地如实回答了他,“还有才智,人品,个性等,那些都是更深层次的了……”
斯内普对我的回答不置可否。他神色毫无波动,眉间也平和地舒展着,只有不断摩挲着指节的拇指隐晦地表露着他的心潮起伏。
“那你呢?”他的声音很轻,几乎要被周遭的人声完全盖住,“你对我的图谋是什麽?”
我突然忘记了该如何呼吸,就像美年达的二氧化碳一下子全部涌入了气管里——我仿佛一只懵懂天真的小雀,在他的指引下一步步衔来嫩枝搭建了华美精致的樊笼,在为它点缀上最後的花朵後他却在我身後关上了门,并告诉我这个笼子就是为我准备的。
他为何会问这个,在上一个举例对象还是马尔福夫妇的情况下?还是说,他理解中的“亲密关系”,也包括师生?虽说我们的确要比一般师生更亲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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