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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还好还好——抱歉,身处感情中的女孩子难免会患得患失。”我找回了呼吸,起身绕到他的旁边,用轻松的语调反驳着他,“说实话,我不明白您为何会觉得那不正确,毕竟我们什麽都没做啊……”
“什麽都没做”像是唤醒斯内普心中石墩守卫的咒语。伴随着椅子在地面上生硬拖动的隆隆响声,他移开了和桌面之间的距离,一把将毫无防备的我拉入怀中。
“诶……怎麽了?”
棉质的裙子与他的衬衫之间顿时压出了褶皱,我还没来得及心疼地将它们抚平,整个人便被他紧紧地搂住了。他的体温和情绪与以往相比似乎要更加燥热,或许也是由于天气的原因。
“你不明白?好,那我就告诉你,也该有人告诉你——”
好吧,看样子我得等会儿再考虑裙子的问题。我屏住呼吸,严肃地听着他接下来要告诉我什麽。
“你很有魅力,很有……吸引力,而且越来越成熟……你已经不是个小女孩了,知道吗?”他艰难地哑声低语着,声音在克制後仍难免在轻微颤抖,遗憾的是我无法看到他的表情。“我可以挖掉那些对你不怀好意的男孩的眼睛,但是谁又会来阻止我呢?”
我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缺氧而听错了。“……这是个比喻,对吧?您没有真的挖掉学生的眼睛吧?”我笨拙地开着玩笑,想要以此来舒缓逐渐奇怪的氛围。
斯内普没有回应我的玩笑。他沉默着,游移于我身後的手指沿着我的脊椎一节一节地向下滑动,并直接探过了衣裙的那层单薄布料。我无措地定在原处,被触碰至腰际时,终于忍不住轻颤着发出了一声鼻音,这让他停了下来。
“我必须每次都忍耐着什麽都不做……每次都停下,就像这样。”斯内普抽出手,叹息着托住我的後脑,在我耳畔呓语般极轻地说,“我不想伤害你。”
我很想说些什麽,但又好像什麽都不必说,便只是乖巧地伏在他的肩头,任由他缓慢地抚摸着我的发丝。
“……然而,忍耐很辛苦,鉴于你对我的吸引力。”他松开我,眼神中的情欲尚未褪尽,理性的乞求在其中挣扎着。“对我仁慈一些,好吗?”
“……好的,先生。”我望着他近在咫尺的微啓的嘴唇,遗憾地笑了笑,在他一侧的脸颊上印下一个孩童般清脆的亲吻。
这晚,我在办公室一直待到了宵禁的前五分钟,并未打扰斯内普的工作,只是缩在沙发上安静地看杂志而已。临走前,我压抑住恳求留下的冲动,十分不舍地向他确认着解禁的时间:“能不打告诉我……您所说的‘暂停’,要到什麽时候为止呢?”
“等你成年。”他头也不擡地说。
“啊,还要两年呢……”我伤感地叹了口气,接着又像是抓住了他话语中的漏洞一样傻乎乎地问道:“等等——到那时候,我岂不是更成熟了?你该不会又要用新的理由推三阻四吧?”
听到我的质疑,斯内普擡起头,像看傻瓜那样看着我。“到那时,我便不会再忍耐了。”他淡淡地说。
“……”
第二天,我戴着一副与本人气质不太相符的大墨镜出现在了湖边。原本形单影只的斯内普终于等到了唯一一个想要告别的学生,他缓步向前,在与我不近不远处停住了。“你的眼睛怎麽了?”
我进一步缩短了彼此间的距离,跑过去飞快地拥抱了他一下。师生间的这种交流没什麽稀奇的,别的学院的学生也都在做呢。
只是我接下来所说的话对其他学生来说就没那麽寻常了。“唉,我昨夜想您想得难以入眠,把眼睛都哭肿了。”我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信口胡诌道。
斯内普挑起眉。在他伸手摘下我的墨镜之前,我快速地後退了一步,笑嘻嘻地为自己夸大的描述道着歉:“没有啦——我在开玩笑。”
海格不断催促着逗留的学生爬上小船,我在衣袍的遮掩下捏了捏斯内普收回的手指,馀下的话语不知是否淹没在了海格的吆喝里:“当然,关于想念您的那句话,并不是开玩笑。”
斯内普勾起唇角,我想他是听见了的。
登上列车之後,我火速占领了一节空着的车厢,碍于我平日“为非作歹”的威严,并没有人同我争抢。黛西瘫在座椅上,总算抽出时间跟我分享着自己观察後得出的新见解。“你刚刚注意到没有?斯内普的眼下出现了好大的黑眼圈!他昨晚一定没睡好。”
“唔,这我倒没发现。”我遗憾地敲了敲自己厚厚的黑色镜片,透过它我甚至无法以服装颜色分辨不同学院的学生。
路过这节车厢的德拉科向里面瞥了一眼,果然,几秒钟後,他的吐槽由接收器传入了我的耳朵:“好傻的墨镜。”
“是吗,我觉得很酷诶。”我拉上车厢的帘子,调整到一个舒适的姿势准备好好睡上一觉,“这可是《女巫周刊》评选出的1994年第二季度最流行款式,你不懂。”
自从早晨醒来我便戴上了这副墨镜,起初黛西也觉得这是某种无法理解的时尚搭配,但她在看到我打算就这样睡觉後,还是贴心地提出了建议:“薇薇,你为什麽不把它摘下来呢?戴着它睡觉会不舒服的。”
“哦,没事,我的眼睛有些干涩,庞弗雷夫人说要避光。”我用早就想好的说辞应付着她的关心,这会让我有些轻微的负罪感,但我没有别的办法。
黛西是一个有着天使般好心肠的女孩,她硬是要把口袋里的准备带回家的糖果塞给我,想要以此来缓解我眼部的“不适”——好吧,这份负罪感现在变得沉重又甜蜜了。
列车靠站後,我揣着满满一口袋糖果和黛西道了别,接着躲在一个不被人注意到的角落里观察着等待被接回家的德拉科。他抱着胳膊,有些焦急地用皮鞋轻点着地面,还时不时瞥向站台上的钟表确认时间。终于,几乎在其他学生都被接走之後,他等来了自己最不想见到的家人。
“……父亲。”德拉科冷淡地低头问好。
卢修斯·马尔福冷哼一声,同样未给儿子留下多少好脸色,“青春期的父子关系就像仇敌”,这种说法在每个世界大概都适用。
“若不是你母亲要带着多比去挑选布料,你以为我会愿意空出时间来接你?”他嘴上这样说着,还是伸手拉过了德拉科那只较大的行李箱,“走吧。”
德拉科拎起鸟笼,慢吞吞地跟在自己父亲身後走出了车站。
跨过站台之前,卢修斯·马尔福像是感应到了我的窥探,猛然转头看向我的方向。德拉科差点撞上他的後背,也跟着停下望着我藏身的石柱,可他们什麽也没有看到。在父子二人狐疑地离开以後,我才拨开碎发,从隐形斗篷里露出一只眼睛,这幅样子从外面看起来大概会有些恐怖。
——我当然没有能力制造出一件新的“死亡圣器”,这件隐形斗篷是我从哈利那里借来的,今天过後便会归还给他。为表感谢我许诺今後韦斯莱笑话商店的每一样産品对他都打七五折,他欣然接受了,虽然目前乔治和弗雷德对此并不知情。
至于我的眼睛,摘下墨镜後的它们露出了相当阴森的样子,在高剂量眼药水的反复处理下它们变得比刚拧开的墨水瓶盖还要黑。此外,我在车站内找了间鲜有人去的公共盥洗室,换上从潘西的寝室“借”来的阴暗风灰裙子(她大概也记不清自己柜子里有多少衣服),对着镜子用麻瓜染发剂和在布莱克家遇到的那款不知名的刺激性洗发水把自己的头发处理成了漆黑的枯草(对此我心疼得差点哭出来)。最後,还要加上一夜辗转反侧所导致的黑眼圈和憔悴的脸色——照镜子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里面那个女孩子是谁。
同样不知道我是谁的还有纳西莎,以及紧跟在她身边的多比。
“不许再靠近了,小姐!”我刚一走进约定见面的暗巷,多比便像个忠诚的守卫一样挡在纳西莎面前。在看清我逆光的面孔之後,他露出了迷茫的表情,“……诶?”
他身後的纳西莎呆立着看了我好一会儿,自我否认般摇了摇头,“……哦,拜托,不要告诉我你是薇尔莉特。”
“现在的我的确不是薇尔莉特,而是您的外甥女,纳西莎姨妈。”此刻我仍沉浸在发质严重受损的痛苦中,阴沉的表情为我的这副新造型增添了不小的说服力,“您看我这样像您的哪位姐姐?”
“……唉。”纳西莎苦笑着叹了口气,“你真是疯了,竟然真的装扮成……我也疯了,居然真的会答应你。”
“私生孤女在姨妈的帮助下取出自己母亲入狱前留下的财産,这可是天经地义的事。”我笑着上前,这次换我主动握住了她冰凉的手,“放心,不会有问题的——万一出了问题,就让多比带您离开,事後您可以说是中了我的夺魂咒。我们都说好了,不是吗?”
纳西莎没有再说话。她认命般闭上眼,再睁开後就换上了高贵冷傲目中无人的表情——好极了,不愧是我所选中的女演员!
“走吧。”说着,她踏出巷子,走向了本场情景剧的盛大舞台——古灵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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