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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之前,我会先去大厅取来丁当片。”戈努克依旧低着头。
我们原路返回,这次我总算有闲心去体会过山车风驰电掣的惊险感,基于“高贵血统後裔”身份的束缚,我强忍着没有吐出来。
戈努克很快便从大厅回到了甬道,腰间的小包裹随着他的步伐在丁当作响,这让我和纳西莎刚刚开始的交流又被迫中止了。“抱歉,久等了,女士们。”他低着头从我们身边走过,再次回到了驾驶座上。
我和纳西莎对视一眼,钻回了那辆过于辛苦的小推车。
我们俯冲向了比刚刚的地牢还要深的位置。在车轮和轨道的咔嚓声和呼啸的风声之外,渐渐的,又多了另外几种声音,像是巨物之间的相互撞击,和某种动物愤怒又痛苦的吼叫,等到小推车停下,撞击声和吼叫声几乎要吵得我听不见身旁的戈努克说话了。
“抱歉,女士们,它有些不服管教。”戈努克大声地喊着,递过来两只隔音的毛绒耳罩,就像我们在草药学课上使用过的那种。
我和纳西莎戴上耳罩,故意放满了步子等待後面可怜的多比,他大概会被这些吼叫声震得晕过去的。转过一个拐角後,我们看到了噪音的来源——
一条三四米高的,被拴在地面上的火龙,此刻正发疯般地用翅膀和头颅撞击着周围的石壁。它看上去相当年轻,但两条後腿上戴着的镣铐却几乎都要比它自己还沉了。在它身上布满着刀剑的伤痕,一条翅膀出现了明显的截断,是“不服管教”所导致的惩罚。感受到我们靠近,它暂停了自虐般的撞击行为,怒吼着向我们的方向喷出一道烈焰,我们赶紧退到了安全的地方。
戈努克把小皮包打开,取出里面的丁当片,金属不断的碰撞声隔着耳罩也令我心烦意乱。“这是一条年轻的火龙,它不想被困在这里,一直想要离开。”他大喊着向我们解释道。
之前的那条苍老的火龙,据小蛇怪透露,已经在十四年前就被放走了,“罪魁祸首”正是上一位闯入者。我一方面为那条幸运儿感到高兴,另一方面又实在觉得这名新的囚徒十分可怜——它还年轻,本应去征服无尽山野和广袤苍穹,而不是被妖精砍断翅尖,禁锢在这一方狭小的地下室中。
可现在并不是心疼它的时候,眼下我们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在丁当片响亮又清脆的声响中,火龙似乎回想起了受到虐待时的记忆,呜咽了一声,抱头缩回了角落。
找准时机,戈努克把手放在了金库的大门上。几乎在同一秒钟,大门消失了,金光灿灿的洞口显现了出来。
“酷。”我眯起眼睛,率先走了进去;纳西莎慢悠悠地跟在我後面,她对这些财宝没有做出任何评价,或许马尔福家族的金库也是类似的光景;多比大概也进来了,因为我感觉某个看不见的东西撞倒了我的小腿。
紧接着,一阵沉闷的金属撞击声从我们身後传来,我回过头,重新出现的门将我们与金库外的戈努克隔绝开,我似乎看到他脸上挂着近乎阴沉的表情。
“不!”纳西莎短促地叫了一声,她想将戈努克也一起拽进来,可惜晚了一步。金库的门被彻底封死了,我们陷入了一片漆黑中。
“等等——大家都别动,站在原地。纳西莎,点亮你的魔杖;多比,现在可以把斗篷摘下来了。”说完,我自己先放出了荧光咒。在微弱的光芒下,我看到了因眩晕而身形不稳的多比,和面色苍白丶微微颤抖的纳西莎。
“我们待会儿该怎麽出去?”她强撑着镇定,问。
“哦,没事,总会有办法的。”我不在乎地挥挥手,将注意力移到了身旁如山一样高的金银珠宝上,“这麽一看能当莱斯特兰奇家的女儿也不赖嘛。”
纳西莎没有回应我的玩笑。“西弗勒斯知道你来了这儿吗?”她继续问。
我正尝试用肉眼在财宝中搜寻金杯的下落,但这实在太难了,魔杖的荧光在金器上反射的光线刺得我睁不开眼睛。“不,我没告诉他。怎麽突然问这个?”
“……我也没告诉卢修斯。”
“我知道,他跟德拉科说你去买布料了……诶?”
我似乎听见了啜泣的声音,转头看去,纳西莎正蹲在那扇紧闭着的金色大门旁边,将脸颊埋进不住颤抖的双手里,全然没了之前冷傲淡漠的模样。我吓了一跳,赶忙跑到她的身边,多比见状也从地上弹了起来,踉跄着跑向了他的女主人。
“没事的,夫人,多比说不定可以用幻影移形将我们带出去……”我手足无措地安慰着她,甚至顾不上什麽亲疏远近主动揽住了她的肩膀。漂亮女士的眼泪总会令人心碎,更何况这副局面是由我导致的,心碎之馀我便又多了一层愧意。
“我不该跟着你胡闹的……你也听到了,他让我用马尔福家族做担保……不管我们成功与否,卢修斯和德拉科该怎麽办?妖精会去找他们的麻烦吗?”
我的心都要被她的泪水融化了。“不,不会的,夫人——他们的安危一定会受到很好的保护,就像‘证人保护计划’,您明白吗?邓布利多不会坐视不管的。”抱歉,邓布利多,身为魔法世界最出色的巫师,您总该让我在这种场合利用一下您的信誉。
纳西莎闻言,擡起头死死地盯着我,蓝色眼眸中的海洋几乎要把我吞没。“向我保证,今日之後,不管你要用何手段,找谁帮忙——让马尔福家族与此事无关。”
“好的,我向您保证,这本就是我当初给予您的承诺。”
“以你的性命发誓。”
看着她严肃的神情,我忍不住无奈地笑了出来。“好的,以我的性命发誓——如果告诉您能让您开心,我早就跟德拉科发过相似的誓言了。”
我再一次向纳西莎提到她的儿子,这让她止住了眼泪,流露出恍惚又悲伤的神情。
“德拉科……他也知道这些事吗?”
“……我只能说,他并不像这个年龄的其他男孩那样无忧无虑。”我有些担忧地斟酌着言辞,“德拉科的心思远比他表现得要细腻,他被困在一些难题中,关于马尔福家族的未来,以及……家人和自己的未来。”
“……他从未跟我们说过这些。”纳西莎轻轻地叹了口气。
我们静静地相依了一会儿,平复心情着手于今日的重中之重。纳西莎抹去了脸上的泪痕,又变回了那位神态自若的贵妇人,安静地立在一旁不去打扰我,而我揉了揉僵硬的膝盖,转向了一直圆睁着眼安静待命的多比。
“多比,这里的财物都被施加了复制咒和烈火咒,错误触碰会导致掩埋和烫伤。我听说家养小精灵可以靠观察识别出未施咒的物品,是真的吗?”
我听说——自然是听我们伟大的邓布利多校长所说。在毁坏挂坠盒那次,我曾开玩笑说他可以用复制咒复制柠檬雪宝的糖纸,他笑呵呵地摇了摇头,似是完全无意地告诉我:“唉,不行啊——那家店的老板有一只家养小精灵,我可骗不过他。”
多比被寄予厚望,顿时来了精神,挺直腰杆回答道:“多比可以!请薇尔莉特给多比一点时间!”
“好极了!不过最好还是尽快,戈努克随时可能回来——如果他还会回来的话。”
令人欣慰的是,多比效率惊人,不到半分钟便感应到了在最高的架子上的唯一一个没有被施加咒语的宝物。它在遥远的荧光照亮下仍熠熠生辉,在我眼中,其他所有财宝和它相比都变得毫无吸引力了。
“太棒了!现在就差最後一步——我们该怎麽把它拿下来?”
任何其他的触碰都是不被允许的,不但会让自己陷入复制品的炙热海洋中,还会因此暴露这些财宝并不属于自己的尴尬事实,万一戈努克中途回来就完全无法解释了。可赫奇帕奇的金杯又被摆放在最高处,想要越过下层的财宝直接拿到它几乎不可能,除非长了翅膀。
……哦,差点忘了,我就是长了翅膀的。
我在“立刻拿到金杯”和“暂且不暴露自己的阿尼马格斯”之间权衡了片刻,还是艰难地选择了後者。我的阿尼马格斯太特殊,我答应过斯内普不会轻易让其他人知道。再想想,会不会还有更好的办法……想一想金杯上原本就具备的魔法,能不能加以利用……
——我想到了!金杯作为赫奇帕奇的容器,最初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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