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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我……没有,我很喜欢。”
“少来了,你刚才收到它的时候笑得可一点也不开心!还有,你早就练成阿尼马格斯了吧?在第一次尝试的时候?”
“啊?我……好吧,你怎麽知道?”
“我就是知道。”他有些得意地扬起下巴,“在我印象中你可不是个知难而退的人。”
我轻轻点头,厚脸皮地接受了这份表扬。
我们静静地坐了一会儿,直到有阵微凉的风将他的衣摆吹了起来。他像突然想到了什麽有趣的事,让我转头看他,接着解起了衬衫扣子。
“嘿,先生!”我快速捂住了眼睛,义正辞严地制止着他,“穿好你的衣服,我可不是小孩子了!”
“想什麽呢,这位年轻的小姐?”布莱克哈哈大笑起来,“放轻松,我只是想让你看看你的药水多麽有效。”
听到他的话,我闪开指缝谨慎地看向他,的确,之前他胸前的那道骇人的伤疤已经无影无踪了。
“哇,可以嘛。”我试探着用指节碰了碰,确定它不是逗我开心的障眼法,“等等,这是不是说明卢平现在也变成了大帅哥?哈哈……”
“此刻可以只专注于我吗,小姐?”布莱克有些不悦地瞪了我一眼,继续说,“既然那道伤疤都不见了……我们之间,两清了?”
“两清?”我一怔,“什麽两清?你要和我绝交?”
“不不不,我不是那个意思……”布莱克突然显得有些局促,他组织着语言,无从安放的双手只好扣起了衬衫扣子,末了才吞吞吐吐地问道,“我是说……你不再讨厌我了,对吧?”
他没头没尾的询问让我怀疑他喝醉了。“……这从何说起?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啊。”我茫然地看着他。
布莱克躲过我的视线,轻咳一声後,微弱的声音甚至敌不过风声,“那我在你眼里,是特别的吗?”
“哈哈……你到底在问什麽?”
我迷茫的笑声显然不是布莱克想听到的答案。他没有再避开与我对视,而是直直地盯着我的眼睛,艰难又认真地问,“我想知道……我是特别的吗?比如,相比较于我,你会更喜欢莱姆斯吗?”
“……什麽?”
“你更喜欢他,对吧?你总是更关心他,刚刚也一样。”他自嘲般笑了笑,语速变得快了起来,“还有彼特,你其实也很在意他,对吧?别急着否认,他写信向我炫耀你们去年度过了一个很棒的暑假……”
“等等,我——”
“更不用说雷古勒斯了——我的好弟弟,在我们後一年入学,你一直都特别地关注他,一直都是……可那是为什麽?我们难道不是更早认识的吗?你为什麽不能像关注他那样关注我呢?”
“……”
“……是因为斯内普,我知道。”见我沉默,布莱克叹了口气,目光又黯淡几分,“詹姆对他施咒,你讨厌詹姆,情有可原;我为虎作伥,你讨厌我,也情有可原。我把斯内普引到了尖叫棚屋,而你用斯内普发明的咒语给我带来了那道伤疤,我以为我们已经两清了——”
“……您喝醉了,布莱克先生。”我似乎明白了什麽,摇了摇头,不愿再听他说下去。
“你原谅我了吗,薇尔莉特?”布莱克不依不饶,利口酒的後劲已经令他有些口齿不清了,“你现在原谅我了吗?不要再讨厌我了……”说着,他掰过我的肩膀强迫我与他对视,“你知道吗?自从开学那天在列车上见到你,我就想和你做朋友了……我只是,只是……”
“我没有资格替任何人原谅你。”我怜悯又冷静地看着他,“但我可以谨代表我自己回答你,我从来没有讨厌过你,你们在我眼中都是一样的,一直如此。并且……”说到这,我温和地笑了,“我们一直都是朋友啊,不是吗?”
布莱克闻言,怔怔地松开了手。
屋檐下传出风铃的声响,斯内普将另外两位客人送出了房门。穆迪头上带着的俨然是我从麻瓜集市上买来的遮阳草帽,考虑到草帽和乐高玩具套组悬殊的价格,我决定随他去了。
“好,我也该走了。”布莱克轻快地跳下秋千,侧头对我笑了笑。他已经恢复了往常不羁又傲气的模样,仿佛刚刚失态的言行举止都只是我在日光照耀的眩晕中所産生的幻觉。“再见,小薇尔莉特——拿到奖金记得请客啊。”
“保重,西里斯。”我微笑着看着他。
邓布利多冲我的方向挥了挥手,我懒得过去,晃了晃双腿便当做告别。他们三个沿着来时的路离开了,我目送他们,直至三个身影融成小小一点,最後消失不见。
秋千上多了另一个人的重量。我松开握住藤条的手,把脑袋倚靠在他的肩头。
“聊了些什麽?”斯内普似是无意地问。
我想了想,说:“他向我分享了他的青春。”
见斯内普被我讨巧的回答弄得哑然失笑,我便趁机也反问了他一句:“那你们又聊了些什麽?”
“……聊了某位肆意妄为的小姐——和她过于乐观的个人英雄主义。”斯内普抓住我那只在他腿上画着圆圈的不太老实的手,语气中带着未消的馀怒,这让我有些後悔开啓了这个话题。
“唉呀,今天是我的生日,您可不能批评我。”我熟练地撒着娇,另一只手也不老实地绕上他的肩膀。秋千因我不安分的“投怀送抱”而来回摇晃着,斯内普无奈,张开手臂稳稳地护住了我。
“瞧,您可以保护我啊,就像这样。”我从他怀中擡起头,用清澈的眼眸望着他。
斯内普没有反驳我,尽管他知道“从秋千上跌落”这种程度的危险绝对不配出现在三强争霸赛的任何一个考验中——或许他不想反驳的,只是他之前所立下的,名为“保护”的承诺。
“……我会保护你,我可以保护你。”他也像在日光下失了神,望着我一遍遍恳切地复述着当日的诺言,“我不会让你有危险的,我保证……”
“好啦好啦,我知道。”我温柔地打断了他。
此刻又吹来一阵乖巧的风,带走热量的同时也带来了紫罗兰清幽的香气,它离去时,一片淡紫色的花瓣旋转着落在我的裙摆上。
“诶?这是……”
前院那些盛放的紫罗兰都被路尼大费周章地用了多重降温咒细细养护着,不然大概熬不过这酷热的夏季。只是它们与我们隔着不近的距离,香气和花瓣是如何飘过来的呢?我们应该只能闻到西瓜的气味才是……
我疑惑的神情被斯内普尽收眼底。他轻笑着将手绕到我的脑後,伴随着淡金色瀑布的倾泻而下,一支完全绽放的紫罗兰出现在他指间。
“生日快乐,我的薇尔莉特。”他轻声说。
我恍然大悟,使坏般吹向那些摇摇欲坠的花瓣,像是在和这朵无辜的小花争风吃醋:“您的这句话有歧义,斯内普先生——”
斯内普凑近,用行动证明了自己口中的“紫罗兰”指的是谁。花瓣在暖风中飘落,深色和浅色的发丝也随之交缠,紫罗兰的微甜从我的发尾一路晕染至他的唇畔,最後又细细密密地落回我的颊边,我似乎嗅到利口酒的滋味了——不然该怎麽解释此刻的微醺呢?
可是要真正地品尝到这杯咫尺远近的醇厚美酒,我还得再过两个生日才行。吝啬的中年男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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