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巡逻完整整一大圈,我终于接受了斯内普今晚并未出现的事实,心不在焉地同意了纳威的休息申请。他如蒙大赦,十秒钟後便以去洗手间为借口一瘸一拐地飞速离开了礼堂,我猜他大概率不会再回来了。
纳威的长袍衣角才刚刚转了个弯,一位布斯巴顿的男生便幻影移形般突然出现在我面前,可能是因为我一直在想其他的事,竟没有第一时间注意到他。
“要一起跳舞吗?”他向我伸出手,用一口好笑的法式英语问。
“不了,我想休息。”我礼貌地拒绝道。
前一位男生刚刚神情黯然地离场,四面八方潜伏着的候补选手眼中立刻闪出了探照灯般的精光。像听不懂“休息”一词的含义似的,他们每个人都费尽力气试图让我离开这张座椅,我被吵得头痛,在耐心濒临耗尽时,噌地一声主动站了起来。
“借过。”我冷漠地威胁道,“今天是圣诞,我不想发生不愉快的流血事件。”
那帮男生悻悻地让开一条路,联想到我的“光辉事迹”,他们可能是害怕自己被我打出血,但更可能是害怕我会突然吐血弄脏他们的礼服。
我挤过他们走向角落摆放酒精饮料的长桌,那边正孤零零地坐着落了单的穆迪,他的上一个舞伴是辛尼斯塔教授,但她总是害怕对方那不太灵便的木头假腿和金属脚会踩到自己,于是在结束第一支舞後就去排着队等待巴格曼先生了——他可是今晚的大红人,所有女教授都期待能与他共舞。
“赏脸一起跳舞吗,帅老头?”我学着那些男生邀请我时的样子,俏皮地伸出手。
正在品鉴不同口味果酒的穆迪被自己新收获的称呼呛得咳了起来。我大笑着拍了拍他的後背,而他只是摆摆手示意不用,这对他来说是极大的进步——换做之前,警惕心过于强烈的他绝对会下意识用一个过肩摔把我撂倒在地,再抽出魔杖紧紧抵住我的喉咙。
“别喝了,它们比水还淡呢。”我强行将他拽了起来,笑嘻嘻地搭上了他的肩膀,“享受今晚吧,穆迪教授——至少要把这件新礼袍的本钱赚回来吧?”
穆迪今晚终于暂时舍弃了那件保暖但潦草的冬季夹克,穿着一条还隐约带着新衣物专属清香的袍子,多多少少掩盖了他身上消散不尽的酒味。“……拗不过你。”他嘟囔着,虚扶住我的腰,和我一同跟着音乐摇晃起来。
没多久我便惊讶地发现,和纳威相比,穆迪竟然更适合当我的舞伴——首先,他的舞技很好,至少可以保证不会踩到我,看得出在校期间的他应该也和巴格曼先生一样能够叱咤舞池;其次,他不介意我的舞技很差,我可以尽情地踩他。我的力气在他看来完全就是挠痒痒,再说,他的那只金属脚也并不会感受到疼痛——如果踩到它,疼痛的反而是我呢。
“你是不是想问我你的教授在哪?”为了回避我微敞的领口,穆迪原生的眼睛和那只亮蓝色的魔眼都绅士地看向天花板,有一种在冲我翻白眼的奇怪既视感。
“诶,我可还什麽都没说啊。”我笑嘻嘻地为自己正着名,“还有,您不也一样是我的教授吗?”
穆迪的两只眼睛都转到了後面——这下真的是在翻白眼了。“得了,哪能和他一样……”
在他的指引下,我们不知不觉地旋转到了舞池最边缘的地方,在这里“奇怪姐妹”演奏的歌曲声都不是那麽清晰了。穆迪偏过头,用那只魔眼谨慎地观察着四周,在灯球的光芒扫过我们之後才在暗处飞快地开了口:“你需要知道……有一群家夥是没有圣诞假期的。”
一点也不意外的答案。我垂下眼,轻轻地点了点头。
仿佛为了振奋我的心情,在这首低沉的音乐结束之後,“奇怪姐妹”的主唱走到飞行话筒前,用一句高昂的清唱把整晚的气氛推向了最高潮:
“圣诞佳节里我别无所求——”
一瞬间,风琴,鲁特琴,架子鼓,所有的乐器都跟上了节奏。一名乐队成员甚至还抱了把夸张的电吉他——考虑到魔法世界难以连通电器,她大概率只是装装样子。
“哈哈!竟然是这首歌?”我大笑着拉起穆迪加入了兴奋的人群,“快来!这可是目前麻瓜世界里最流行的圣诞歌曲呢!”
穆迪一头雾水地看着我(他对麻瓜圣诞流行歌曲的认知程度估计还停留在《铃儿响叮当》时期),却还是妥协地模仿我的样子疯疯癫癫地左右摇晃着身体和脑袋,魔眼的眼球有好几次被整个摇过了一周,没过多久就彻底不愿意再翻过来了。
等到主唱重复完最後一遍“圣诞佳节我想要的只有你”,食死徒面前面不改色所向披靡的穆迪捂着脑袋选择了放弃。“梅林的胡子……我感觉自己就要吐了!”在我的搀扶下,他骂骂咧咧地坐回了摆放着酒水的桌子前,“年轻人的玩意儿真要命!”
“我觉得您只是喝了太多不同种类的酒。”我眼疾手快地夺走他手中重新出现的高脚杯。
被我下了禁酒令的穆迪无聊地打起了哈欠,他在魔眼的金属边框上左戳戳右敲敲,刚刚被晃晕了的眼球终于又回到了正面。热闹的歌曲後紧跟的又是伤感的旋律,我从先前的亢奋中冷静下来,望向舞池中央相拥着的一对对身影,烛光在礼袍和裙摆带起的微风下摇曳着,他们的轮廓像被雾气围绕着一样缥缈朦胧。
“我可以问您一个问题吗?”
“问吧,问什麽都行。”穆迪又打了个哈欠,那只原生的眼睛几乎要闭上了,“只要不问我斯内普在哪里——我也不清楚,邓布利多没跟我说。”
“不,我不问那个。”我随手端起桌上一杯看上去很普通的饮料,尝试着喝了几口,味道竟意外的不错。“我很好奇,不管是您丶邓布利多丶还是其他的一些教授……你们为什麽都不试着阻止我与他的交往呢?我是说,毕竟我是他名义上的学生……”
穆迪有些惊讶地睁开了眼。
“呃,我们的确没想过要阻止。”他含含糊糊地说,“毕竟在我们看来,你一直都不是个小孩子……”
“咳咳咳咳!呸!这是什麽啊——”
延迟了几秒钟的辛辣感呛的我直接流出了眼泪,这回换穆迪得意地拍着我的後背,而我一边咳嗽一边摆手说不用。“比水还淡,哈?”他大笑道,不自觉地加重了手上的力量,差点把我晚宴上吃的布丁都拍出来了。
“这种程度的酒真的适合出现在学校吗!?咳咳咳……”
“好了,擦掉眼泪,搞得就跟我欺负你了似的。”穆迪在口袋里摸索半天也没能找到一条手帕,他表示愿意把自己新袍子的袖口借给我,我拒绝了他。
我用手背抹去眼泪看向穆迪,他的魔眼仿佛变成了两个,正常的眼也变成了两个——该死,这个酒可真够烈的!“嘿,小丫头,醒醒,”身边的声音像罩着一块玻璃罩一样雾蒙蒙的,但听上去很高兴,“你猜怎麽着?现在你可以问我斯内普在哪里了!”
“……什麽?”
穆迪擡擡下巴示意礼堂关闭的门,魔眼也紧盯着那个方向,“他就在外面,站了有一会儿了,应该在犹豫还要不要进来……好的,他要推开门了……啧,他又把手放下了……哦,不好,他打算离开了——你要去哪儿?”
或许是因为酒精的驱使,又或许无关酒精丶只是完完全全顺从于自己的内心,我提起裙摆跑向大门,从未感觉到自己的脚步如此的轻盈。不明就里的同学主动让出一条通道,他们好奇地暂停了舞步,探头观察我打算做什麽。
“就算是想去洗手间,也用不着这麽着急吧?”路过罗恩时,我听见他小声地跟赫敏嘟囔着。
事实上我也不知道自己打算做什麽——我想见他,我现在就想见他,这是我脑海中唯一的想法。“奇怪姐妹”结束了这首伤感的情歌,主唱的预告从没消音的话筒中传了出来,“姐妹们,再来首浪漫舞曲吧——我得先下去喝上几杯!”
我气喘吁吁地跑到大门跟前,精心打理过的发型此刻看上去估计比打包了的可丽饼还要糟糕,但我不在乎。抱着洛丽丝夫人的费尔奇疑惑不解地後退了几步,我深吸一口气,向前伸出了右手。
指尖并未触碰到门闩上的冰冷金属,大门被从外面推开,我终于看清了那个令我魂牵梦绕一整晚的人。他身上的寒气并未散尽,肩头的落雪在踟蹰间已融成一片水痕,比冬日夜空更幽深的眼眸微闪,带着不加掩饰的讶然和慌乱。“你哭过?”他向前一步,关切地低声问。
我晕晕乎乎地看着他,就像戴维斯盯着德拉库尔时那样出神。“没有……我很好,教授。”
情感操控着理智,并战胜原本所顾忌的一切,先前在办公室达成的共识早已被乙醇分解成细小的拼凑不起的碎片了。忘记收回的右手翻了个面,转换成小心翼翼的邀请姿态,“可以吗,先生?”我努力睁大眼睛,软绵绵地问道。
在“奇怪姐妹”奏响下一首舞曲的第一个音符之前,斯内普轻叹一声,终于舒展了眉宇。
“我的荣幸,小姐。”他微笑着俯身,握住了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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