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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好奇那杯“迷幻玛丽”里到底添加了什麽并不违禁的神奇成分,竟能让人在思维迟钝的同时比平时还要敏捷几分。从他口中未能继续说出更多的推辞的语句,沾染柠檬香气的柔软唇瓣堵住了它,连带着附赠一条小巧但笨拙的舌头。
从惊愕中回过神来之後,他想要中止这场名为检验的吻,但他很快便意识到任何的抗拒举动都只会加速我身上这件摇摇欲坠的长袍完全滑落的进程。在他手忙脚乱地扯过袍子为我遮掩後背大片的裸露时,我已经攻城略地,顺利与另一条小蛇会合了。
由于没有多少接吻的经验(严格来说,是没有任何称得上“接吻”的经验),我的行为毫无技巧可言,只是好奇又仔细地用整条舌去探究他的口腔,缠绕丶攀附丶包裹它同样柔软的同伴,氧气耗尽前轻轻吮吸搅动带出的津液,在双唇分离之际,用舌尖勾去其间牵连的银丝,最後,品味口中噙着的液体,并将它全部咽下去。
“我很高兴您这次没有含着小药丸,先生。”我笑吟吟地看向他,轻喘着为本次检验做出了评价。
一阵天旋地转,微怒的斯内普先生将我翻身压倒在了身後的软垫上。唇舌间的馀韵还未散尽,他就主动挑起了新一轮的侵袭,只不过这次他由被掠夺者转为了侵略者——可喜的进步。
距离上一次接吻大概只过了不到一支舞曲的时间,我还没能熟练掌握如何在口腔被对方封闭时自如地换气,而斯内普侵占氧气的进程又过于激烈,因此,仅仅过了十几秒我便迷离地侧过了脑袋——糟糕的退步。
“你在躲避——你不想被我检验,你心虚了。”睚眦必报的斯内普阴沉着脸,将我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来。
纯黑的发尾垂下,随着他的喘息频率来回轻扫着我的耳垂。我大口地呼吸着充满艾草清香的空气,两只手腕都被他牢牢攥紧举过头顶,只能靠身体的扭动对这份毫无节制的索取表达抗议。
在刚刚难舍难分的气息交换中,没人意识到隔在我们之间的长袍是何时加入地毯上那堆衣物当中的。而现在,我随着呼吸剧烈起伏的胸脯终于引起了双方对于此事的注意——它们与斯内普的胸口正紧密无间地贴合着,衬衫的纽扣嵌入软肉,从锁骨向下留下了一列淡红色的压痕,直至完全隐入内衣之下的沟壑里。
这份发现令斯内普显露出相当怪异的表情,他甚至忘记了移开视线,眸中的神色也愈发晦暗幽深。我羞赧地想要捂住胸口,但没能实现——两只手都还被他禁锢着呢。
“……您是想让我把它也脱掉吗?”我傻乎乎地问。
“什麽——抱歉!我……”他猛然回神,触电般弹起,紧接着便因错误地估计了自己的身高导致後脑直接撞上车顶,发出了一声令人心疼又实在好笑的闷响。
我坐起身想要对斯内普表示慰问,他却对我的关怀避之不及,直至後背抵上车厢的另一侧。失去上方身体的遮盖,更多裸露的肌肤暴露在他的视野中,我注意到他飞快地闭上了眼。
“……把衣服穿上,现在。”他的声音哑得可怕,像一只压抑着咆哮欲望的野兽。
“哦,好的。”我乖巧地点点头,试图伸手捡起地上那堆衣物,可我的行动范围收到了很大的限制,极力前倾着身子也没能拿到它们。出于无奈,我只好改变位置,跨坐在他身上——狭小的空间并不允许我直接越过去,但考虑到设计师是弗立维教授,似乎不该因此对他太过苛责。
“……从我身上下去。”喉结滚动後,他从齿间挤出这样一句话。
语气不太客气,和刚刚温声细语哄着我要我跟他离开的“Prince”先生简直判若两人。我暂停了穿衣的动作,撑住他的胸膛往前挪了挪,凑近又舔了一下他的嘴唇,一样的味道。
“……停下,薇尔莉特,求你……”他眉头轻颤,话语末端带着难以抑制的低沉喘息,语气也由生硬的命令转为了放下身段的苦苦哀求,“如果继续下去,我恐怕会……”
我捏紧斯内普领口的布料,晕晕乎乎地回想起了去年冬天的某个清晨。那时我们好像做了些特别愉快的事,接着,他对我说了类似的话,我没有答应,便被他整个人掀到了一边——到现在额头还隐隐作痛呢!
好吧,夸张了些……
“会怎样?会把我扔到马车外面吗?”我有些伤心,俯下身轻轻地啄着他的唇角,用讨好般的语气小声恳求道,“请不要扔下我,我不想离开您……”
“我,没有,想要,扔下你——”斯内普一字一句地为自己辩解着,每吐出一个词就会被自己的鼻音或我的索吻打断。“……你若再,撩拨,我真的,要……”
我心碎地猜想着他这次又会采取什麽样的方法教训自己不太听话的学生。说不定会对我丢一个锁舌封喉,又或者更残酷一点,昏昏倒地加锁舌封喉,事後再强迫我喝下一整杯原味的苦得难以下咽的感冒药剂——一整杯!光是想想我就难过得快要掉眼泪了。
恍惚中有什麽已经隔着他的衣物抵上了我的小腹。我猜的没错,他真的要对我掏出魔杖了……这种想法让我很沮丧,但转念一想魔杖似乎并没有那麽粗——不过他身上还有什麽东西会如此坚硬呢?
我缩回一只手,尝试将这根耸立着的魔杖悄悄按下去——指尖才刚一触及它的顶端,馀光便瞥到了他缓慢擡起魔杖的右手……等等,魔杖在他手里?
最终斯内普也并未狠下心对我使用咒语,他只是用飞来咒召唤到了上次剩馀的快速催眠药,并用和之前如出一辙的方式将他们半强迫式地渡入我口中。等到我从漫长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正穿着舒适的薄绒睡衣缩在魔药办公室的被窝里,那辆解除了魔法变回小南瓜的漂亮马车大概早已被觅食的小动物们拖回丛林深处了。
“醒了?”斯内普神情淡淡地走进卧室,我注意到他换了套更宽松的衣服。“把药喝了。”
我苦着脸接过他手中的杯子,一饮而尽後发现它并不是原味的,这让我欣喜地松了口气。
“太好了,我还以为……”
“以为什麽?”
“……没什麽,先生。”我笑着扬起脸,等待好心的药剂师先生俯身与我共享这个带有草莓香甜的吻,而我也的确等到了。
新年新气象,对于即将到来的1995年,我也按照惯例设立了一些新的小目标或小愿望:第一,赢得三强争霸赛;第二,战胜黑魔王,活下来;第三,作为感谢,为弗雷德和乔治准备一份豪华的新年礼物。
或许我该先从最简单的一条入手——黑魔王他现在在哪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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