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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把我绕晕了,小姐。”後方传来斯内普无奈的声音。
“抱歉教授,我太开心了——”趁四下无人,我凑近他跟前,故作神秘地小声炫耀,“您知道吗?我要去和我男朋友约会!在外面约会!”
“我好像略有耳闻。”他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请转告你男朋友,这次约会记得戴上足够的现金。”
我被他逗得哈哈大笑,心里不由得思考起了下次把他骗去麦当劳的可行性。
霍格莫德的街道相较周末显得有些冷清,村民大都躲在阴凉的室内,等待威力不减的落日馀晖彻底跃下西边的山头。节假日里最热闹的那几家商店也过早地拉上了帘子,店长和店员们得从现在开始养精蓄锐,为考试结束後的学生狂欢做足体力准备。“唧哇乱叫小喇叭,三强争霸赛喝倒彩专用,明日18点限量开售”,佐科笑话商店门前的告示板上这样写道。我似乎已经看到佐科先生在店铺小仓库里大汗淋漓地埋头赶工的样子了,他绝对会大赚一笔。
日光下的长时间步行令我的小腿和大脑都渐渐变得不听使唤。“我渴了,西弗勒斯。”这回真的半个人影也瞧不见了,我走近揪住他的衣袖,可怜兮兮地摇晃着,“我们找个地方坐一坐好吗?”
斯内普的答复淹没在木门开啓的巨大的吱嘎声响里(佐科先生或许可以把它录下来,作为喝倒彩小喇叭的采样)。离我们最近的一家店铺内钻出一位衣着鲜艳的女士,她似乎并未注意到我们,对着街道无人的另一头大声地自言自语道:“生意难做啊!老半天连个人影都没看到……再这样下去要付不起房租了呀!”
“……罗斯默塔女士?”我认出了她标志性的漂亮卷发,擡头一瞧这里果然是三把扫帚。
听到有人叫出了自己的名字,罗斯默塔女士总算转过身,一瞬的惊讶後就眉开眼笑地进行了推销:“二位好久不见!来小店坐坐吗?今日饮品第二杯半价哦!”
……好久不见?可我上周末明明还来买过苏打水呢。
就这样,我稀里糊涂地被罗斯默塔女士领进了三把扫帚,斯内普没有加以阻拦,反而先行为我拉出了角落圆桌边的椅子。从吧台上飞来的两份宣传页不容拒绝地钻入我们怀里,我狼狈地将它按在桌面上,借着室内略显幽暗的暖灯浏览着上面的餐品。当然,加了冰块的碳酸饮料和甜度超标的热牛奶不会出现在此处任何一家酒吧的菜单中。
“您有什麽想喝的吗?”我从花花绿绿的纸页里擡起头。
斯内普从入座後就一直看着我,任凭手中那张宣传页怎麽费力扭动也无法吸引他的目光。“你来决定。”说罢,他平静地甩了甩手腕,宣传页便像被收回了附加咒语般彻底消停了。
“哦,好,我们要两杯加冰和伞螺的——”
“不好意思,这个卖光了哦。”
我怀疑地看向一旁的罗斯默塔女士,她似乎也意识到在如此空荡的店里自己的说辞完全站不住脚,立刻笑容可掬地补充道:“弗立维教授预定了所有的伞螺和樱桃,他说要等明晚监考结束後‘一醉解千愁’,以奖励自己一年来的辛勤工作——您也知道他是这款饮品的忠实爱好者。”
“唉,好吧。”我有些遗憾地摇摇头,“那我们要两杯冰镇凤梨椰浆……”
“抱歉,没有凤梨。”罗斯默塔女士跟着我也摇了摇头,“凤梨的供应商得了十分可怕的流感,最近不太适合从他那里进货,是吧?”
“呃,那麽,冰镇草莓……”
“很可惜,草莓和凤梨是同一个供应商——梅林保佑,愿他早日康复。”
“冰红醋栗朗姆也……”
“禁止向未满15周岁未成年人售卖酒精饮料,福吉部长上周刚刚口头颁布的草案,不好意思呢。”
……我好像明白三把扫帚今日生意惨淡的原因了。
“既然如此,您有什麽推荐?”我把那两份涉嫌虚假宣传的海报还给罗斯默塔女士,“也许弗立维教授并不介意那些苏打水少了一两份,对吗?”
我努力跟对面一言不发地端坐着的斯内普使眼色,希望他能以教授的名义担保自己好说话的同事不会因此生气,可他却只是温和地扬起唇角,仿佛把我的暗中示意理解成了暗送秋波——好吧,那的确是我在魔药课上常做的事……
“我看看……啊,对了——为什麽不尝尝备受好评的加了冰的紫罗兰水呢?炎炎夏日用它消暑解腻真是再合适不过啦!”
“……”
我的一时无语被当成了默许,罗斯默塔女士脚下生风般去往吧台後准备饮品了,不打算留给我任何修改点单的机会。远远地望着她从柜子上取下两个普通至极的玻璃杯,我苦笑着叹了口气,压低声音跟斯内普开起了玩笑:“如果我们去的是猪头酒吧,邓布利多先生说不定会买威士忌给我们,他才不会管福吉的醉话呢。”
“……可那里不适合约会。”
“更不适合用餐,哈哈。”
斯内普不由得垂眸低笑,橘色灯光下的他整个人仿佛覆着一层朦胧轻纱,柔和丶美好丶但却令人看不真切。紫罗兰的花香遥遥飘来,我在这清幽的香气中迷醉般伸出了手,抚上他习惯性微蹙的眉间。他并不闪躲,任由我用指腹一遍遍勾勒着他的脸,就像仍停留在那个微醺的雪夜。
吧台传出沉闷的响声,大概源自于蜂蜜罐子和木质台面的碰撞,饮品的制作已经接近尾声了。“谢谢你,西弗勒斯。”我微笑着收回手,小声说。
波澜不惊的湖面被落叶激起了细微的涟漪,他擡起眼睫,询问中的急切被掩饰得近乎完美。“……怎麽了?”
“没什麽,”我用那只触碰过他的手托住下巴,歪着脑袋笑吟吟地望着他,“谢谢你带我到外面约会,这样就像普通的恋人,我很喜欢。”
端着托盘的罗斯默塔女士健步如飞地回到小圆桌前,斯内普欲言又止,再次抿起了唇。托盘中的两杯清水一样的紫罗兰水将花香带得更近了些,我发现只有一杯里面有着几颗漂浮的透明冰块。
“我要这个!”我眼疾手快地直奔那个凝了水珠的杯壁。
还没触摸到杯中沁出的凉意,我的手便被另一只温暖有力地手紧紧握住了。斯内普像是不介意在旁人面前做出这种逾矩的举动,他并不放手,而是偏头看向愣住了的罗斯默塔女士,“抱歉,请重做一份常温款,我会补上价钱。”
“为什麽?”我和罗斯默塔女士几乎异口同声地问道。“可是,可是这位小姑娘……她刚才明明就表现得很想来点儿冰的啊?对吧?”她拔高音调追问着,表现得甚至比我还要不解。
顶着两人份的质疑,斯内普神色如常,淡然地盯着我,“你近期不宜喝冷饮。”
我张了张嘴刚想反驳,但突然回忆起上月这时靠着他配制的痛经药水艰难度日的悲伤经历,只得带着怨念把胡搅蛮缠的话憋了回去。“……好吧,请帮我再做一杯常温的,辛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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