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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闻妄雪蜷缩在别墅的楼梯拐角,校服裙摆沾着暗红的污渍。楼下传来高跟鞋敲击大理石的声音,她慌忙用袖子擦脸,却抹了一手冰凉的泪。
月光透过窗户玻璃落在楼下女人苍白的脸上,闻夙渊的黑裙泛起珍珠般的光泽,看见她便顿住了。
“母亲...”闻妄雪抓住栏杆,膝盖还在抖。小腹刀绞般的疼痛让她想起白天教室里的噩梦——女生们窃笑着把卫生巾扔到她的课桌上,男生们捂着鼻子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班主任皱着眉头说“怎么这点小事都处理不好”。
闻夙渊只是淡淡地扫了她一眼。紫水晶般的瞳孔映出女儿惨白的脸,却依旧毫无感情。
那一刻,积压在闻妄雪心中的情绪如同火山般爆,她拖着疼痛的身体,冲上去紧紧抱住闻夙渊的腰。
“为什么从来不来看我?!”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涌出,闻妄雪扑过去抱住那截冰凉的手腕,“为什么不爱我?!我烧到四十度你都不在!我来初潮你也不在!不爱我为什么要生下我!其他小朋友的妈妈都会…”
闻夙渊依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眼神里没有一丝波澜,仿佛在看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
闻妄雪抱着母亲哭了许久,直到戴着黑皮手套的手突然掐住她的下巴,她看见母亲唇角浮起一抹诡异的弧度。
“你长大了。”闻夙渊的呼吸扫过她汗湿的颈窝,尖齿若隐若现。当冰凉的唇贴上动脉时,闻妄雪突然想起书房里一本书上的插图——月夜下展开蝠翼的某种怪物。
还不等闻妄雪反应过来,一阵刺痛从脖颈处传来。闻妄雪想要挣扎,却现自己根本无力反抗。滚烫的暖流顺着血管漫遍全身。她听见自己出幼猫般的呜咽,母亲吞咽的声音混着心跳震耳欲聋。
她看见窗户玻璃中的倒影——母亲苍白的脸颊泛起病态潮红,沾血的唇比玫瑰还艳丽。
一阵阵的战栗感从尾椎窜上头顶,她突然夹紧双腿,某种陌生的热流与腹部的绞痛交织成网。
“妈妈…”她无意识呢喃着,手指深深陷进母亲后背的丝绸。
回答她的只是更深的啃咬。
当伤口被温柔舔舐时,少女终于在剧痛与快感中昏厥,最后的记忆是母亲用指尖拭去她眼角的泪:“你可是妈妈最珍贵的宝贝。”
——
晨光刺痛眼皮的刹那,闻妄雪猛地从床上弹起,冷汗浸透了睡衣。她大口喘着气,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手指不自觉地摸向颈侧——光滑如初。
又是那个梦。
十三岁那年的记忆如附骨之疽,在每个深夜里纠缠着她。她记得母亲冰冷的手指抚过她的脖颈,记得尖牙刺破皮肤的刺痛,更记得母亲餍足后那抹病态的红晕。
她那时才知道母亲是传说中的吸血鬼。
她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冰凉的地板上。推开母亲房间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床铺整整齐齐,仿佛昨晚的一切都是幻觉。
“小姐,早餐准备好了。”楼下传来佣人的声音。
闻妄雪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反正早已不抱有期望了不是吗?她换好衣服,对着镜子整理好衣领,镜中的少女面色苍白,眼下有明显的乌青。
餐厅里,长桌上摆着精致的早餐。她机械地咀嚼着吐司,味如嚼蜡。直到大门被推开,一阵冷风裹挟着熟悉的冷香扑面而来。
“早安,小雪。”
那个声音让闻妄雪浑身一僵。她抬头,看见母亲倚在门边,黑色风衣勾勒出曼妙的曲线,苍白的脸上带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母亲……”她刚开口,母亲已经走到她身边。下一秒,她就被抱起来,跌坐在母亲大腿上。
“你,你干什么!”她挣扎着,却被母亲牢牢禁锢。
“别动。”母亲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不容抗拒的力量。她拨开闻妄雪的长,冰凉的唇贴上她的颈侧,感受着皮肤底下脉搏的跳动。
闻妄雪浑身一颤。她感觉到尖牙刺破皮肤,熟悉的酥麻感顺着脊柱炸开,瞬间大脑一片空白。母亲一手扣住她的双手,另一只手环住她的腰,将她牢牢锁在怀里。
“嗯……”她不受控制地出一声轻吟,随即羞耻地咬住嘴唇。血液的流失让她浑身软,她却惊恐地现身体起了反应,双腿不受控制地绞紧。
“哈…哈啊…”破碎的呻吟溢出唇缝,闻妄雪茫然地看着天花板上摇晃的水晶灯,感觉有热流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不知过了多久,母亲终于松开了她。闻妄雪瘫软在母亲怀里,大口喘着气。她感觉到禁锢她腰肢的手突然往下移,指尖轻触碰了她的裙底:“湿了呢。”
闻妄雪顿时感到羞愤:“闻夙渊!你别太无耻!”扬起的手腕却被轻松扣住。
晨光洒落,她终于看清那些隐秘的非人特征——虹膜边缘细密的血丝,瞳孔竖立如毒蛇般冷冽。母亲舔舐着唇角,血色渗透唇瓣,美得悚然。
冰凉的唇突然贴上耳垂:“小宝贝的心跳得好快。”指尖按在她狂跳的脉搏上。
紧接着,锁骨传来新的刺痛感。这一次母亲咬得更深,仿佛要吸走她所有伪装的恨意。
当晨祷钟声传来时,闻夙渊裤腿的布料早已被她染上了大片羞耻的水痕。
闻夙渊用丝帕擦拭着她腿间的黏腻,动作温柔得像在擦拭古董瓷器:“真乖,小宝贝的血液越来越甜了呢。”
闻妄雪被母亲抱在怀里,闻着母亲身上若有似无的冷香,突然感到一阵委屈。她死死攥住母亲的衣襟,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掉。
当闻夙渊舔去唇边血珠时,怀里的少女突然狠地咬住她肩膀:“你回来就是为了这个?血腥味在口腔漫开,母亲却低笑着任她撕咬:“当然不是,妈妈只是想念我的宝贝女儿了。”
母亲像抚摸宠物一样轻抚着她的背,直到她的抽泣声渐渐平息。
“我……我要去上课了!”闻妄雪猛地推开母亲,跳起来就往门外跑。她能感觉到腿间的湿意,看了眼母亲大腿上的布料,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身后传来母亲愉悦的低笑:“路上小心,宝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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