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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该恐惧的。该憎恶的。该愤怒的。
可当虚弱蔓延到指尖时,我的心脏却在雀跃着,悸动着,像是听见了命定的召唤。
母亲……
那是我第一次如此接近母亲——以如此亲密的姿态,以如此彻底的奉献。
我终于被她需要了。
即便只是血。
我曾以为,她的世界里是没有我的。
可现在,她在注视着我。
她在拥抱着我。
她的嘴唇贴着我的皮肤,汲取着我的血液,指尖在我的腰间揉捏。
那一刻,我才明白,原来我对她的渴望远比我想象的更深。
我想如果她愿意吸我的血,愿意抱着我,愿意需要我,哪怕只是因为饥饿,哪怕只是本能,哪怕她只是把我当成食物……
那就足够了。
——不,那远远不够。
我想要更多。
如果她愿意每天每夜都吸食我的血液,我愿意把自己全部的生命都奉献给她。
如果她愿意一直抱着我,哪怕只是因为血液的温度,我愿意失去所有力气,变成一具空壳,沉溺在她的怀抱里,直到被彻底吸干。
甚至,我开始希望她能就这样把我的血彻底吸尽,把我的骨头碾碎,把我的灵魂吞噬殆尽。
如果能就这样彻底融入母亲的身体里,彻底成为她的一部分……那该多好。
那将会是我最幸福的归宿。
失血的眩晕和逐渐升起的陌生快感让我头脑热,意识在虚幻与真实之间浮沉。母亲的呼吸还洒落在我的皮肤上,血液流失的酥麻感带着某种让人上瘾的愉悦。
我不该有这样的想法。
可它们无法遏制,无法被抹除。
——
后来的一年里,母亲经常吸我的血。
白天,我的身体开始变得虚弱,眼前偶尔会黑,上课时会头晕,有时甚至连写字的手都握不稳。
但我从不告诉她。
我害怕失去这唯一可以让我靠近她的机会。
我害怕母亲会厌恶我,会再一次抛弃我,会再一次用冷漠无情的眼神看着我。
所以,我每次都故意挣扎,故意假装害怕,故意装出一副抗拒的模样,明明恨不得主动靠近母亲,却又要装作被迫的样子。
我不能让母亲知道我的期待,我的渴望,我的……病态。
我开始对母亲产生幻想。
我会幻想母亲温柔地拥抱我,亲吻我,安抚我,抚摸我……再狠狠地强奸我,囚禁我,在我的阴道里留下滚烫的烙印,让我变成专属于她的性奴。
我开始在每一个母亲不在的夜晚里躲进她的被子,贪婪地呼吸着床上残留的气味,我会一边不知廉耻地哭喊着母亲的名字,一边将手指狠狠捅进我稚嫩的穴道里,从一根,两根,三根……我会亵渎母亲到浑身痉挛,到双眼黑,到淫水喷涌,到彻底堕落,就这样一遍遍地在愧疚与快乐中反复挣扎。
我知道自己这样很变态,很恶心,很肮脏。
可伊甸园的禁忌之果是那么的甜美,携着神明最初赋予人类的诱惑。我张口吞下堕落与甘美,让罪恶的汁液顺着喉咙滑落,将自己溺毙在欲望的深渊。即便炽热的天使会降下审判,即便终将被逐出乐园,我也不会停下,更不会回头。
哪怕是毁灭,哪怕是死亡,哪怕是堕落,都甘之如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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