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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挽星愣了两秒,慌乱的躲开他的眼神,手掌心虚的抬上来收紧自己的衣领,“没有……你没欺负我,就是……就是说了一些话……”
陆廷鹤侧过头吸了下鼻子,喉咙里泛上一层苦味,“就只是说话?”
祝挽星“嗯”了一声,藏在被子里的手被抓了出去,“那这是怎么弄的?”陆廷鹤摩挲着他手心里那道创口,“还有你腰上的掐痕,脖子上的指印,大腿后面的两道血印,还有……腺体下面……”
陆廷鹤抬手拨开他的衣领,往下一拉就能看到腺体正下面一道鲜红的血痕,他只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了,再开口时嗓音哑的像吞了一口沙子:
“这道伤口离你的腺体只有不到两厘米,只要再往上一点,割在腺体上,你就……就没命了……”
祝挽星低着头闭上眼睛,那晚经历的一切还历历在目,陆廷鹤抬手一撩就沾了一手的眼泪,他把人拥进怀里,不停的吻他的头顶。
“我扯你衣服的时候你很害怕,是怕我看到身上的伤对吗?我打你了?动刀了?是不是还……强暴你了……”
“没有!不是的……你没有……”祝挽星一点都不想把陆廷鹤和那种字眼扯在一起,急切的抓住他的手,眼睛里不知道是委屈还是心疼,:“伤是我自己在行李箱内扣上划的,你没有动刀也没有打我——”
“行李箱内扣?为什么会划在行李箱上?”
陆廷鹤深吸一口气,捧着他的脸贴了下鼻尖,“星星,别再替我辩解了……我们和好了不是吗,我把所有事都告诉你了,你也别瞒我了,好吗?”
祝挽星睁着眼睛和他对视,泪水把眸子映的很亮,他不停的眨眼想把眼泪憋回去,但收效甚微,陆廷鹤的气息一覆上来他就立刻溃不成军。
“那天晚上,你喝醉了……”
祝挽星退开一些低下头,声音很小,像说梦话般嗫嚅着:“你醉的很厉害,眼睛很红,我在收拾出国的行李,你突然就出现在我身后了,你发了很大的脾气,然后行李箱是开着的……之后就…就……”
多的话祝挽星再也说不下去,紧抿着下唇才堪堪忍住哭腔,陆廷鹤抱着他的胳膊不断收紧,刚一睁眼泪水就滑了下来。
他不敢置信的问:“我把你按在……按在行李箱上了?”
祝挽星湿乎乎的脸贴在他的侧颈上,声音含混低哑:“嗯……”
“我…我…星星,对不起……”陆廷鹤心口疼得要裂开了,像是无数把小刀捅进去再转一圈儿,“对不起……不会再这样了,我发誓再也不会了,对不起……”
他不停的道歉,眼泪顺着下巴滑下来,滴到祝挽星的发旋上,陆廷鹤这几天早就尝够了后悔的滋味,几乎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忏悔:为什么不静下心来好好看一看祝挽星。
他这一世明明这么乖,就像是一只想黏人又不敢上前的小猫一样,被冷落了就缩在窝里偷偷往外看,被欺负了也一声不吭的老实受着,只有疼的受不住的时候才会扒着人的裤脚喵喵叫两声,哀求的舔一舔陆廷鹤递过来的手指。
他之前明明不是这样的,陆廷鹤想,前世的祝挽星没有这么瘦,虽然骨架小,但身上却敷着一层软绵绵的肉,看起来很健康。
他就像一只狡猾的小狐狸,任性高傲,有些风流,但也明亮可爱。陆廷鹤每次看着他在自己怀里睡的乖乖的样子都想用云彩把人裹起来,让他一翻身就陷在最软最厚的棉花里,一点苦都不让他吃。
然而从前世到现在,只不过五年的时间,祝挽星就被最爱的人磋磨成了这副样子。
陆廷鹤把他从怀里扶起来,拇指不停的摩挲着他的眼尾,闭着眼睛和他蹭着额头,“当时……是不是很害怕?”
“嗯……”祝挽星从鼻尖到眼眶都红了,贴着他点点头,“我反应不过来……好像突然之间什么都没了……”
陆廷鹤闭了闭眼,心疼的无以复加,“我是不是特别凶?是不是还说了很过分的话?”
眼泪一下子就滚了出来,祝挽星拼命积压了良久的委屈再也忍不住了,“嗯……你……你特别凶,你扔我的抱枕,说我们家是嫖资,还说我跟人乱搞,我没有……”
祝挽星把头埋在他颈侧,用力抓着他的衣角,“我真的没有,我就只有你一个……两辈子都是……”
“我知道,宝宝我知道了……”陆廷鹤不停哄他,“对不起,是我不好,我失控了……对不起……”
祝挽星哭的发抖,闭着眼睛泣不成声的说了一堆,他每说一句陆廷鹤的心疼就叠加一层,只能一遍又一遍的道歉,吻着他的发顶让他把情绪全都发泄出来。
他们假装相爱太久,貌合神离五年,把自己罩在一层琥铂色的糖壳里,谨小慎微的粉饰太平,要挖掉心口的烂疮就要先把一颗心剖开,明明白白的敞开在两人面前。
陆廷鹤深知现在任何一处隐瞒将来都可能捂成沉疴旧疾,所以他只能逼祝挽星全部说出来,这个过程很疼,一刀一刀割着人,但也必不可免。
过了好一会儿祝挽星的情绪才稳定下来,他的眼睛已经哭的不能看了,陆廷鹤拧了毛巾给他擦了一遍眼睛额头,最后吻了吻他的鼻尖。
“那你为什么还要回来,不害怕吗?”陆廷鹤后怕的问:“我可能真的哪天失控会把你掐死。”
祝挽星抬头看向他,努力睁着的眼睛看起来滑稽又可怜,“因为你也在哭……”
他小声说:“当时屋子里全是你的信息素,闻起来特别苦,你的眼睛也很红,眼泪流下来都滴到我嘴巴里了,我就知道不只有我一个人伤心了……”
他抬起一点身子,慢慢凑到人面前,温软的唇贴在陆廷鹤额头上,像长辈疼爱小孩子似的亲了一下。
“哥哥很凶,也很伤心,我不想你这样,特别不想。”他望着人的眼睛一字一句道:“我胆小自私,搞砸过很多事,但我想我的小哥哥以后都不伤心……”
空气里飘散出一股久违的威士忌酒香,醇香安逸,像涓流的小溪,夹杂着的苦榛子味几不可闻。
陆廷鹤知道这是小Omega在用自己的信息素安抚他,他也凑过去一下一下的吻祝挽星的额头,亲一下Omega的信息素就溢出的更多一点,让他想起祝挽星给他发过的胖兔子表情,两爪一伸就往四周发射一圈粉爱心。
“那天晚上我挂了你的电话。”
陆廷鹤突然没头没脑的说了一句,祝挽星却瞬间就懂了,说的是山上那晚,他背后的伤瞒不住,陆廷鹤早晚会知道。
“怎么……突然说这个?”
“因为我也不想你伤心,我想你知道,不管我们有没有和好,我都不会不管你。如果知道你出事了我一定会第一时间赶过去,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捱过那个晚上。”
“嗯,我知道的,你当时好像在生气……”
陆廷鹤犹豫了两秒才开口,“我当时……我正在看心理医生。他在给我催眠让我想起前世的事,我情绪很差,任何人任何声音都可能让我失控,我需要屏蔽所有人的通话。”
“但你还是接了我的”,祝挽星抿了抿唇。
“因为……只有你的会响,”陆廷鹤抬眼看向他,苦涩的笑着道:“我屏蔽了所有人的电话,只有你打过来才会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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