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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爸爸家的度假山庄打的招牌是“城市后花园,精神休憩地”,里面一草一木都是为了让客人放松的。
结果现在,这休闲胜地里的气氛紧绷得随时要断。
观景别墅成了黄局办公室,底下的温泉SPA室临时当做了总调度室的联络站,电话一通接一通,不管是外勤还是后勤,一天一宿没人敢合眼,全体熬成了兔子,唯恐事态进一步失控。
“各地分局负责人都嘱咐过了,”日落时分,肖征去给黄局汇报,少爷的头发还在休假,胡茬倒是积极,郁郁葱葱地冒出了一层,把脸围得小了一圈,“原则不主动使用武力,绝不允许出现一例普通人意外伤亡。各地有条件的,现在都在赶制回响音屏蔽器,我让他们能发多少先发多少,先尽着山区和郊区农村之类树多草多的地方。回响音过于密集的地方——森林之类的,各区暴雨已经赶过去组织居民了。”
黄局呷了几口浓茶:“那两位呢?还是联系不上?”
肖征摇摇头:“说好天黑之前回来,到现在没有一点音讯——不光他们,现在整个碧泉山分局都掉线,好像是所有通讯信号被屏蔽了,运营商都在检修,我已经让临近的分局派人过去了。”
“往好处想,”黄局安慰道,“要是只有碧泉山分局失联,咱们现在鞭长莫及,得有多担惊受怕啊,现在知道那两位已经过去了,大家至少能放心一点。而且他们这时候突然去碧泉山,必是有什么发现。”
肖征刚想说什么,虎牙不小心碰到了嘴里的溃疡,酸爽得他倒抽了口凉气,眼泪差点没下来:“黄局,到底怎么才能跟您一样,一直往好处想啊?”
“等你年纪大了就好了。”
等你年纪大了,就知道光阴不可流转,过去不可挽回,失去的东西永远不会回来,地上深一脚浅一脚,全是平生星星点点的伤心事。
除了不看不想,梗着脖子往前走,还能怎么样呢?
“办法总比困难多嘛,小同志。”黄局从旁边小冰箱里摸出一瓶败火的凉茶扔给他,“平时我们要防范泄密,但秘密这东西一旦泄了,也就是覆水难收,咱们就得做别的打算。镜花水月蝶是丑闻,出了事,现在后果必须由我们承担,咱们现在还能做的,就是尽最大努力挽回局面。”
肖征艰难地咽下凉茶,感觉这玩意就是一瓶稀释过的藿香正气水,又苦又涩,生产出来纯为报复社会,他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好吧,现在各地应该算是控制住了,本真教没那么多人,除了妖言惑众,也翻不出花样来,总不会比现在局面更差了……”
平倩如眉毛上沾着火星,熊熊猎猎地跑了进来:“黄局!肖主任!有紧急情况!”
肖征:“……吧。”
黄局怜爱地看了看一脸木然的肖征,从兜里摸出一瓶速效救心丸给他,问平倩如:“怎么了,什么紧急情况?慢慢说。”
平倩如嗓子劈了:“回响音变调了!”
赤渊——
遥望大峡谷的一处山坡上,枯树被柔软的藤蔓缠住,半个山上铺天盖地,都是绿萝叶。
一个人从浓密的绿涛里“析”了出来。
罗翠翠以前只有指甲、头发等能化成绿萝藤条,此时,他整个人却都已经半植物化了,也说不好是人身上长了藤,还是藤条里结出了个人。
绿萝下垂的藤条将他的五官也拉得往下跑,脸变了形,活像已经吊了几千年的丧。
“他们现在全境通缉我呢吧?”罗翠翠自言自语似的轻声说,“你说我这点特能,平时除了剪几支绿叶给捧花当陪衬,狗屁用没有,还得留下能量档案,让他们方便追踪。嘿,还不如你们什么都没有的呢。”
一双软底的皮鞋踩着满地枝叶,“沙沙”地朝他走过来。
罗翠翠没回头,叫破了身后人的身份:“是吧,巩主任?”
来人掀开绿萝帘,从林间走了出来。
他看着有六十来岁,戴眼镜,容长脸,瘦高个,斯斯文文的,依稀能看出年轻时候相貌不坏,只是一对法令纹又深又长,刀砍出来的似的,一路延伸到下巴上,将他下半张脸切分得明明白白,平添几分酷厉之色——这竟然是传说中一直离奇昏迷的前任善后科主任,巩成功。
巩成功既是镜花水月蝶事件的参与者,又是“受害者”,直到他凭空在一打精英们眼皮底下失踪前,异控局里都认为他当初搅合这件事,是受一部分位高权重的外勤引诱,后来昏迷,也是某些怕他泄露秘密的特能干的。
都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东西,但驭严一言谁也没把他当过正经反派。
毕竟巩成功只是个普通人,普通人能有多大能耐呢?
总不过是贪婪了些,借机给自己敛点财,用蝴蝶瞒报死亡人数这馊主意肯定也不是他想的——后勤头上又没压着“十五人”的高压线,他何至于呢?
“档案算什么?就以罗兄你现在的特能水平,我不信他们循着那旧档案能找到你,”巩成功说着,低头看自己伸出来的双手——只见这个“普通人”掌心里居然有微弱的电光闪过,巩成功低下头,把脸埋在手掌中,陶醉地深吸了口气,“等赤渊彻底解封,我也就快不是‘普通人’了。”
赤渊大峡谷周围的群山已经被变异植物缠满了,里三层外三层地注视着赤渊深处、那隐形的祭坛。夜凉下来,昏星染上血色,密林蒸出薄薄的水汽,林瘴似的。
赤渊大峡谷安静极了,全世界的植物都在疯长,只有这里不动不摇地保持着原貌,仿佛平静的台风眼。此时晚霞消散、星光漫天,赤渊大峡谷上方仿佛有暗红色的光华流过,带着远古神鸟气息的封印系在守火人身上,严丝合缝地压制着蠢蠢欲动的地火。
一道白影从雾气里走出来,峨冠博带,轮廓清秀,正是异控局大楼里,那个自称“妖王九驯”的白影。
“九驯”远远地朝罗翠翠和巩成功一点头,张手抓住一团风,那风卷起周围的浓雾,旋风似的在他掌心里打着卷转了几下,不等滚大,赤渊里就冒出一道火光,撞散了那团气流。
“朱雀骨封三千岁高龄,到如今只剩强弩之末,还是这样凛然不可犯,厉害。”“九驯”缩回手,舔了一下手背上的灼伤,笑了,转向罗翠翠,“我的‘碧涛大圣’,还能再给他们加把火吗?”
罗翠翠绿油油的脸上习惯性地露出个讨好的笑容:“我的本行。”
他其实并不只会拍马屁和划水。作为善后科的老资格,精神系大能毕春生调来之前,回响音机操作都是由他主担的。回响音看似简单粗暴,其实颇有技术含量,毕竟谁也没有天魔那种压倒性的精神力。
要想把人的记忆修正好,需要很多场外引导、很多四两拨千斤的技巧,有时甚至要在一个目标身上耗十天半月,反复加强暗示,小心调整,才能让目标平安回归正常生活,不留隐患。
非常耗心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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