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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苍木中蛊一事没有告知北狄的任何人,只说有要事要去往南蛮。
这几日他在族中做好了安排,在他离开之后,族内事宜由赛罕暂代。
傍晚,赛罕来到主帐,沈玉竹正靠在床头翻阅着手中的书本,乌发披肩、侧颜恬静。
拓跋苍木坐在一旁,赤着膀子擦拭刀刃,这一幕收入赛罕眼中,这两人看起来倒是异样和谐。
“首领、殿下,要进入南蛮需要穿过一片丛林,听说里面毒虫无数,这里是陈章为你们调配出的驱虫药膏。”
拓跋苍木站起身从赛罕手中接过,“陈章有心了。”
“首领这次去往南蛮,可需要随身的护卫?”
赛罕知道拓跋苍木的武力无需忧心,但对方第一次出远门,他还是忍不住担忧。
拓跋苍木摇头,“这次我与殿下是秘密前往,动静越小越好。”
“好吧,你们此行定要注意安危,”赛罕拍拍拓跋苍木结实的臂膀,“早点回来。”
*
赛罕走后,沈玉竹看着桌上那一包袱的瓶瓶罐罐,笑叹道,“看来有不少人都在为我们担心。”
话音刚落,一团白色的影子从门帘外挤进,朔风嘴里叼着什么,它兴奋地摇着尾巴将东西放在拓跋苍木的面前。
沈玉竹定睛一看,是一只还活着的灰毛的野兔,腿受了伤,被朔风放到地面后就开始拖着腿蹦跳。
“这么晚你从哪捡了只兔子回来。”
拓跋苍木看着朔风脏兮兮的身子和爪子,顿时有些头疼。
沈玉竹披着外衣从榻上起身,看着地上因受伤蹦哒不起来的野兔,想到从前宫里陪伴他的兔子,一时间心生怜爱。
“好可怜,抱到陈章那里给它包扎一下吧。”
正在考虑是烤了吃还是煮了吃的拓跋苍木在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没有说出口。
他附和道,“是挺可怜,我这就将它拿给陈章。”
朔风趴在地上奇怪地看着主人,奇怪,主人怎么还不吃这兔子,它还等着分肉呢。
*
陪朔风玩了一会儿后,沈玉竹翻看着手里的书页。
他身旁突然出现一道身影,手中的书被一只手抽走,拓跋苍木低头看着他,“该睡觉了。”
沈玉竹这段日子被拓跋苍木管束着早睡早起,但是这话本子他才刚看到精彩的部分,舍不得放下,抬手要去拿。
“再等等,我想多看一会儿。”
这话本子是黄行远偷偷给他的,据说是他费了好大劲才买到,沈玉竹从前在宫里接触到的书册都是经过严密盘查才会被递到他面前。
是以沈玉竹总以为话本子便只有杂记一类。
这次一看,沈玉竹惊为天人,他从前到底是错过了多少乐趣!
缠绵悱恻的爱情果然好看,难怪唱戏的戏曲中也有不少。
听到沈玉竹的话语,拓跋苍木一副面对北狄士兵时严肃板正的模样,很有原则地将手抬高,不让沈玉竹够到。
“殿下,我们之前做了约定,到点了就该休息。”
因为沈玉竹身体不好的缘故,拓跋苍木决定不再放任这人胡乱的作息,他得好好养着才行。
*
可是那故事真的很好看嘛!
沈玉竹抿唇,表情肉眼可见的低落,黑眸可怜巴巴地望着拓跋苍木,眼里只印着他的身影。
“再给我半个时辰就好。”
他抬眸时肩上的发丝滑落,亵衣松散,露出一点白皙圆润的肩头。
拓跋苍木喉结滚动,不敢再看。
可对方清润的声音还在继续哀求,丝丝缕缕地钻入他的耳中,“可以吗?”
拓跋苍木秉持着他的原则沉默片刻,将话本子递给他。
“......殿下说到做到,只能再多看半个时辰。”
而后拓跋苍木就见沈玉竹眉眼弯弯,拿过话本子急切地翻到刚才看过的地方接着看起来,眼里再没有他的半分影子。
拓跋苍木站在榻边,阴沉着脸,明日就去敲打一下黄行远,读书人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话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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