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盆架上下两层都各摆放着一只铜盆,横木
上还搭着两张洁白的锦帕。
梳妆台上也整齐的摆着一排胭脂水粉。
屋中间摆了一联屏风,把一间不算大的屋子分割成了两半。
里间摆着一张描金彩漆拨步床,床头是和拨步床配套的金漆桌子,上面除了摆着两盏铜制烛台之外,还有一只素色瓷瓶,里面错落的插着几只荷花和莲蓬,看起来倒是十分雅致。
虽然知道晚上杜夏不会在这边睡,但是宋海布置房间的时候也没有敷衍了事,屋里的一应家具、摆件,他都是花了心思的。
虽然是在自己的院子,但是这间屋子以后到底是杜夏的闺房了,所以宋嘉言也没有进屋,只是站在门口飞快的扫了两眼。
确定宋海确实有好好布置之后,宋嘉言满意的点了点头。
看着自家公子点头了,宋海心里的大石头也落了地。
宋嘉言也注意到宋海眼下的乌青,遂朝他摆了摆手道:“差事办得不错,一直忙到现在你也辛苦,下去休息吧,今天晚上我房里不用伺候,你明天早上再过来。”
知道公子这是变相的让自己休息,宋海连忙低头道谢,得到宋嘉言的首肯之后,他才离开临风院回去补觉。
宋嘉言也没打扰杜夏,宋海离开之后,他和宋洲也紧跟着离开了。
杜夏关上房门,随手把背包卸下来扔在桌子上后,坐在凳子捞起衣袖看了看。
确定伤口没有鲜血渗出来后,杜夏不由得松了一口气,估摸着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左右她待着屋里也无事可做,索性绕到里间,踢掉脚上的绣鞋后,爬上床补起了觉。
今想到天晚上要和宋嘉言呆在一个房间,杜夏心里就有些不自在,也不知道能不能睡着觉,保险起见她还是先睡一会,先把精神养足了再说。
杜夏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直到有人敲门,她才揉着眼睛从床上爬了起来。
敲门的是府里的丫鬟,据她自己说是秦氏把她安排过来伺候杜夏的。
作为新时代的女性,杜夏哪里让别人伺候过,所以当时她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拒绝。
然而杜夏拒绝的话才说出口,小丫鬟的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抽噎着说:“夫、夫人吩咐我过来伺候姑娘的衣食住行,您要是不要我,我回去肯定会被责罚。”
杜夏倒是知道在古代奴仆是没有人权,虽然她早上见到秦氏的时候觉得她是个和善的人,但是她到底不了解对方,心里也不愿意让小丫鬟因为自己的缘故被责罚。
杜夏从怀里掏出一方手帕(买衣服的时候掌柜送的)塞到小丫头手里,有些头大的劝到:“你别哭了,你想留下就留下吧。”
杜夏自己虽然不是女汉子,但是她天生泪点高,活了二十几年,哭的次数一只手都数得过来,她见小丫鬟哭的伤心,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最后杜夏也只想出个转移注意的法子:“既然你以后你要跟在我身边,那我总得知道你的名字吧?”
听杜夏这么问,小丫鬟总算是止住了眼泪,她先是对她福了福身,随后才开口回道:“回姑娘,奴婢叫做云儿,今年十四岁,原先是夫人院子里的二等丫鬟。”
杜夏是看过红楼梦的,知道二等丫鬟离大丫鬟还有一些距离的,看来云儿以前在秦氏院子里的时候也没混到心腹的位置上去。
不过云儿确实是个手脚利索的,在她的帮忙之下,杜夏头上那不伦不类的编发总算是换成了这个世界女子常梳的坠马鬓。
宋嘉言看到装扮一新的杜夏时,神色也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楞。
不过他很快就回过了神,看着跟在杜夏身后的云儿,他低下头,眼底闪过几丝阴霾。
主院、
去主院的路上,杜夏心里十分忐忑。
早上秦氏邀请了她去主院吃晚饭。
但是杜夏心知肚明,这一切是基于秦氏以为她是宋嘉言客人的前提下。
杜夏自己作为一个闯入者着,待在国公府里总觉得气短。
倒也不是说宋嘉言苛刻她,而是他对她太好了。
硬说起来,杜夏和宋嘉言也只是才认识一天的陌生人罢了。
但是她现在吃他的,住他的,用的也是他的。
宋嘉言又不欠她,她实在是做不到心安理得的接受他的这些善意,心里总觉得欠他,这种感觉实在是不好受。
杜夏也担心等会儿自己见到宋嘉言的父母之后,万一说话做事表现得不合礼教,会让他们起疑。
宋嘉言一眼就看出了杜夏的窘迫,他特意放慢了脚步,等她走到他身边的时候,小声安抚道:“别紧张,我父母都是好脾气的人,等会是不会为难你的。”
“不过就是我母亲她有些……反正等会她问什么你就答什么就是了,要是有些问题你不知道该怎么回答,避而不谈也没什么,我会在一旁帮你打圆场的。”
秦氏会请杜夏去主院吃饭这一点宋嘉言是真的没有想到。
原本他想的是找个理由把杜夏留在临风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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