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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睁开眼看见丶还接触了好几次的贝尔摩德,也仍然会有“漫画里的角色”的认知——琴酒本该也是这样。
但威士忌三人组都见过了,琴酒却还是特殊。让她一直念叨着要给人染头绿毛,知道对方能提供身份线索时想法也毫不犹豫地从“打好关系干坏事”到了“做好朋友”,那份庞大的熟悉感甚至可以称为好感。
从这次的一个糖果为啓发点,或许并不是人均白毛控的设定作祟。
思考到这里,年轻人拆开捡出的糖果,往嘴里塞了一颗。酸甜之意相当醒神,要她捂着腮帮子琢磨得更认真了。
那样庞大的熟悉感丶以及对温特的排斥和如今一枚糖果催动的记忆,全都是“第一人称视角”,全都是被她有意无意忽视丶如今却不得不正视的线索。
按照套路,以为自己是穿越者的小说主角,其实是本人来着。
——难道说,她就是这个情况吗?
这也太套路了吧!不妙,考虑到目前为止的经历,她这更像同人文了!
羽川和困惑极了,这个猜测越想真实度越高,因为当初她是如此自然地将[羽川和]作为了自己的名字——随口取的“月见绪”都只是敷衍地用——她只能向系统分享自己的不解:她似乎就是本人。
并没有注意宿主吃了颗糖就陷入沉思的系统:【……诶?诶????】
【宿主,你这发现感觉一下子给剧情按了快进键啊!】它大惊失色,格外担心对方此刻的心情,【而且你原来是这麽认真地将自己和[羽川和]分开吗……?!】
羽川和无言了一瞬。再一次清楚地明白了物种差异带来的认知不同,她都是穿越者了,想分辨清楚不是很正常吗?
【但是,宿主,】系统又说,【我绑定你时,你就是你了。依照人类的说法,灵魂和身体格外契合。】它有些愧疚,【我是不是应该一开始就告诉你?】
不然宿主也不会被困扰这麽久了。
【那时候没用。】从它的话中确定事实,羽川和无所谓地道,【我自己都现在才産生怀疑。】
要是轻飘飘地说几句就让她相信自己就是[羽川和]本人,堪称天方夜谭。
估计还会更坚定地认为[羽川和]已死,哪天查明对方的身世还会悄悄立个碑呢——不得不说有点好笑。
羽川和重新低头看捡出来的糖果,接受自己就是本人并不难,但相应的,某些事情就格外不一样了。
就算是从为[羽川和]到为自己,失去的记忆就像这些糖果一样全部来自过去,可以拆开去品尝酸酸甜甜的味道,也可以捏碎在糖纸里扔到故纸堆,因为它已经不流行丶成为不提起就不知道的回忆了。
就像她应当在过去认识琴酒的,甚至是熟悉,但没人知道。
“咔嚓。”
上下牙关用力,咬碎了糖块,甜意涌出,硬质的丶尖锐的碎片在口腔里翻滚,如果不注意或许会划破黏膜,让细微的铁锈味与刺痛感漫开。
系统在这一会竟然不敢说话,总觉得宿主在思考着非常严肃的问题。
“月见,”店里来了客人,点的单很简单,但两名服务员正在清理桌椅和地面,石野由纪便到厨房传达,经过时往隔间看,“你怎麽了?”
月见绪进去也有一段时间了,她有点担心,是不是被什麽东西砸中丶又或者是虚弱地倒在了房间里。
年轻人捂着腮帮子转过来,眉头皱着,看上去有点恹恹的:“吃到了一颗酸得不得了的糖……石野小姐,是有客人吗?要不要我帮忙?”
隔间里光线不算明亮,石野由纪错觉对方眼里含泪,不由得也觉得牙酸了起来。
“不用了,只是一位客人要打包带走咖啡和三明治,正等着。”她摇摇头,又有些迟疑地道,“不过对方看起来像是极道组织的人,有点可怕……月见你出去的话小心一点。”
“?我明白了。”年轻人捧着脸歪了下脑袋,并没有不满于叮嘱,而是郑重地应下来。
等石野由纪进了後厨,羽川和把挑出来的糖果全揣进兜里,拔腿就往前面跑。
像极道组织的人——按照横田店长的说法,虽然没人知道这家店属于酒厂,但极道组织的人都不会过来——大概是组织的成员。
会不会是卡慕?还是说温特?他们终于打算有行动了吗?!
但那两个人看起来都不像“可怕”的人。那又是谁?
并不急于一时就对自身的事做决定,羽川和兴致勃勃地从过道边探出头,目光从这边往那边转,看见了圆桌边等待的黑西装壮汉。
他戴着墨镜丶帽子,随意地坐在椅子上,两名服务员拿着抹布和拖把几乎缩到角落里。
羽川和:“……”
嘴里正在咀嚼和融化的糖块甜得泛酸,好像要将舌尖划破,幻痛也一阵阵地出现。
伏特加在这,琴酒大概也在店外街道边的保时捷中——这样的事实,此刻却无法让羽川和笑起来。
她拉起围巾挡住下半张脸,下意识地向窗外看去,目之所及的街道边没有保时捷,也没有站着银发杀手。
年轻人走出过道,经过吧台,笑眯眯地和循声看来的伏特加挥了挥手。
……总之,羽川和想见琴酒一面。这件事现在排在了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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