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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寺是一处正儿八经的古迹,即便夜间的山里好像置身于套着黑色塑料袋的盆栽,在这样的可见度下,我依然被建筑群的轮廓和规格震撼到了。
脑海中闪现两个大字:阔过。
我都能想象从前此处的梵音不绝,佛赞庄严。
有回开车路上霍双和我聊起过,说青峰寺好久好久以前可是全国游客打卡胜地呢。可惜随着新城崛起,老县城没落,山上居民大批出走外乡,寺庙便日渐褪去光芒。再后来僧多粥少,人口削减,也没钱去修缮那些老文物,于是别墅换了平房。
他一口一个据传,我也便听得半信半疑,如今算眼见为实了。
可这偌大的房子,人会在哪?
当然是找有灯亮着的地方。
我们先爬上正门外的一棵龙眼树,这棵龙眼树年龄难以估量,枝干粗壮惊人,你说它的枝干能有力气挂住冬瓜我都信。
其中一根树枝正好搭在外墙最高的一角飞檐上,我就骑着那根树枝,攀到墙檐上俯瞰,西南边有间小屋里有光亮着。
红橘色的小旗子在窗后面飘摇,比起手电光,更像烛火。
我爬回去,具体位置转告给霍双。
“那个是值夜房,旁边墙下有个洞可以爬进去。我知道怎么行动了,走,听我指挥!”霍双口气像个小司令。
像个小司令,但我的回应是“遵命!班长!”
我觉得班长更亲切有趣。跟着司令干成一件大事,再正常不过,和班长一起完成一件艰巨的任务,那才真正不得了。
墙角下的那个洞很小,货真价实的狗刨洞。霍双体积更大些,塞不塞得进去得试试看,我让他先进去。他爬到一半,果然就像五指山下的大圣,卡得墙粉唰唰往下掉。
“你不是学过童子功吗?”我问他。“会缩骨吗?”
“我怎么知道这洞那么小,我也没爬过呀?”他呼吸困难地说,“现在缩来不及了。”
“那换个地方进去吧。”我跪下身,抱住他的腰,把人往外拔。
这一拔我才知道卡得有多死,他身体被拔出一阵阵吱嘎声,假如是块年糕,这会都能拉丝了。
“够了,停!”碍于不能大声,他压抑着痛呻吟道,“我快断了。”
我站起身,拍拍土。“那只有一个办法了。”
我照着他屁股,一脚把他踹了进去。以落地声响和动作之间相隔的时长判断,他被我发射出颇远。
我把两支枪、“子弹”带先通过洞口挪进院子,再跪下来往里爬。那个洞实际尺寸比外观上看要窄小得多,连我都要不停扭动着腰才得以挤入。
值夜房前院里伫立着一尊约有五米宽,雕莲花的石屏,它成了我们最好的掩护屏障。
躲在石屏风后面,我把头探出去观察值夜房里的情形。影影绰绰有四个不知五个人,其中有个好似十分焦虑,急促地来回踱步。
老式建筑虽透视性差些,大晚上要勘查情况眼睛遭罪,但同时它的隔音也不大理想,这对听力倒很友好。屋里人的交谈能够清晰地传进耳朵。
一个坐着的说:他们该不会去报案了吧?警察可不好惹。
还有一个说:报了又怎么样?要来早来了,只怕报了也来不及。
那个来回走步的这时开了口,他大概是这些人里的头子,口气中带着3分主见,3分高高在上,2.5分目光长远,还有1.5分无法分析的物质。他说“我看这么着,大不了提前2小时走,带大和尚到咱们小屋里,直播揍他一顿。”
“可是。”一直沉默的另一个说,“我们有信号他们没有呀?”
走步的头子:“操。”
那个又小声抱怨:“扛来扛去的,这个山路,累死人了。我媳妇我都没这么扛过呢。咱们像那热锅上的蚂蚁,那边的小和尚们估计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这大和尚……你说他这么重要的岗位,啊?这个年纪,他是怎么睡得着觉的?不给他吃他睡,一言不合他也睡,睡着了跟圆寂了似的,打都打不醒。”
他但要继续抱怨,就听见院子里“啪!”地一声,紧接着又是“轰!”
回过眼一看,院子里一尊石像居然被炸碎了。
霍双尴尬的声音从身旁传来:“我就……扳了一下,把子弹打出来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那尊从有到无的石像。这是子弹吗,这是炸弹吧?
打草惊蛇,正思虑下一步行动,屋里的人先惊惶失声地大叫起来。
“警察到了!”
“他们带着枪啊?那完了……”
“我早就说了带点远程的你们不听,说和尚吃素的,可警察不吃素啊?这下好了……”
听到此处,我和霍双黑漆漆对视了一眼。对方没有枪。
他们没枪,那我们岂不是杀疯了。
霍双随即抬起枪托,对着天上又放了一枪,大喊——
我以为他要劝降谈判,他喊的却是:“还!有!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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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更了三天,榨干了,休息一下(*ˉ︶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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