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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糟糕啊。不仅是
裸露的前胸,双腿之间被流动空气所拂弄的沁凉,也一定暴露了她裙裾内一丝不挂的事实。
“你很会避实就虚,”清冽的杀气伴着云雀恭弥的身形迫近,昏暗中甚至有种他的发梢阴影重迭在鼻尖的错觉,“的确,你本人没有意愿对眼下的局面造成威胁。”
“但问题是,你知道的有点太多了。”
随着手掌逐渐下移至腿根处,男人的指端已经触及到一片湿滑。他缓缓地将濡润的液体涂抹在女孩的大腿肌肤上,延出几条痕迹。
“那不勒斯向来是各大势力互相争夺的重要地盘,谁也不敢说能完全控制……而罗维尔家族拥有如此特殊的资源,不仅没有被鲸吞蚕食,还保留了完整的自主性——相当不可思议。”
坚硬的金属抵住女孩的小腹。从手握的t型连接处起,浮萍拐撩过她早已凌乱到无法蔽体的裙摆,轻巧地略微拨开耻丘下温软的花瓣,杆身压着湿润的贝肉缓慢滑移,冰凉的武器摩擦过脆弱的珠核,长长的水渍拖曳于节节钢铁,最后在末端留下一道颓靡的银丝。
“哇哦。所以这就是你,支付情报等级与实力不匹配的代价。”
“……!!”维奥莉塔脸色为之一变,呼吸骤然变得急促。
“其实你本来不必依靠这种方式来生存的。”彭格列云守的语调分明极淡地印在耳边,听起来却好似很远。
女孩身躯一时僵硬,连抵抗的力道都溃散了。
“为……为什么……”她的嘴唇翕动,声线难以控制地发颤,“为什么是由你来说这种话啊……不管什么方式也好,那都是我自己的抉择,后果我也会去承担!不要将能踏入正途的余地、形容成是理所应当的一件事!”
“反正像你这样的强者,自然是随心所欲……!单枪匹马便能轻易打败一个家族之类的,想必任何强敌在你眼中都不足为挂齿吧?你也完全不需要对任何事情、任何人妥协让步!”
声音不知不觉因愠怒而提高,“我承认朝你出手根本就是自不量力!但彭格列的纷争原本就与我没有干系,我不会放弃摆脱被牵涉其中的机会,也不会对挑衅你这件事感到后悔!……啊……可恶……”
好痛。
原来过度使用火焰是这么痛苦的体验。
强行维持最大炎压的情况下,又透支体力突破死气上限,一旦松懈累积的疲惫和疼痛便成倍地涌入四肢百骸,虚脱如同锁链般束住了全身。
“放开我……”维奥莉塔喘着气,胸腔上下起伏中含着轻微的颤抖,双手不知何时从桎梏中松脱,蜷缩的手指虚握、抬起,无力地挡在刘海下方。
私部深处更是一塌糊涂。无法掩饰的不光彩以全然败退的姿态被摊开,与之对比鲜明的,则是身上彭格列云守以绝对实力压制的架势,以及未曾产生分毫动摇的神情。
“不。基本上,并非你所认为的那样。”
出乎意料的,云雀恭弥仅仅简单否认道。
没有做进一步解释,他松开的一只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颏,探入喘息微张的柔软嘴唇,拇指由外向内摩挲过她的齿缘。
“这样小巧的尖牙究竟能咬得动多大的野兽呢……”他有如自言自语地低喃,指腹停驻在女孩的臼齿之前,“……不过你的话,大概是不论什么环境也会挣扎着存活下去的类型吧。”
“维奥莉塔·罗维尔。”
手指从口腔中抽出,指纹恍惚在唇齿表面磋磨出了少许本不应该存在的触感。云雀恭弥拉开女孩挡在额发下的小臂,挣扎间蹭到的灰尘和被汗水打湿的鬓发凌乱地贴在脸上,细细的水痕犹印在绛红的眼角,像一只湿漉漉、被弄脏的小猫。
“没有人能从中摆脱。因为这不是我或你,或者哪几个黑手党之间的战争。”
原本紧握着浮萍拐的手掌按着赤裸的皮肤向下,男人略带凉意的体温从胸腹缓缓滑至阴阜,停驻在绵软而危险的蜜隙边缘。
“你是必要的。如果在匣子开发完成之前,便放任你从领地内跑掉,那可就麻烦了。”
“云……”维奥莉塔刚吐出一个音节,疲软的躯体便被云雀恭弥陷入下身的指节激得微微颤抖,呼吸不由得屏住,喉间一声闷哼。
“至于你个人的私事……拜你的挑衅所赐,”自她被压制挣扎时便已唤起的男性欲望,隔着西裤紧附住滑腻的肌肤,“……简直比遇到无法咬杀的猎物还要令人不快。”
朦胧的视线上移,对上灰蓝眼眸的一刻,维奥莉塔的唇角突然逸出稀薄的淡笑。
在冷清凤目的注视下,她稍稍抬起手,便触及到了云雀恭弥削瘦的腰身。她沿着被少许灼焦的衬衫前襟,缓缓抽出被平整禁锢在腰带后的下摆,轻微的金属搭扣碰撞声响起,仿佛是不悦于主导权被挟制,云雀恭弥猛地按住女孩。
“……还要继续下去么?这样最终只会被发泄的欲望所咬碎。”
她从顺地闭上眼睛,对可能发生的结果早已默许:“既然目的……还没有达成,那就没有停下的……理由……”
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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