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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第2页）

他露出一个温暖的笑容，眼中闪烁着认真而纯粹的光：“砚，我认真地思考过我对你的感情和我的未来。我想成为一个能配得上你的人。”

他的坦白像一束光，照进我心底最隐秘的角落，将那些未曾言明的情绪一点点剖开。我一时间无言，只觉得心头有些发酸，更多的是震撼——这个少年，早已不是仅凭热血行事的稚气少年。他成长了，成了一个能够直面自己内心丶坚定追求未来的男人。

“是不是……我做得太过分了？”我的声音轻得像一缕风，几乎连自己都听不清。这句话的意义，我自己也不确定。或许是那任性的告白；或许是我不自觉地走进了他的生活；又或许，是我将他卷入了那个复杂到近乎无解的世界。

他摇了摇头，没有急着回答，而是轻轻擡起我的手，贴在他的胸口。他的心跳稳而有力，一下一下地传到我指尖。

他的眼神笃定而温柔，仿佛冬日的暖阳，驱散所有寒意，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靠近：“砚，你没有。你的存在，让我觉得自己更有力量。你是我坚持下去的理由。”

我怔住了，喉咙像被堵住一般发不出声音。他的目光温柔而坚定，仿佛拥有无声的魔力，轻轻扫过我的面庞，将我心底所有的矛盾与不安一寸寸融化。

他微微低头，将我轻轻搂入怀中，下巴抵在我的头顶，呼吸轻缓而温热：“砚果然不是很懂青少年啊。”

我能感觉到他轻轻蹭了蹭我的发顶，那动作像一只撒娇的大型犬，语气中掩饰不住那份小小的欢喜：“比起我们班上那些情侣，砚真的太好了。”

我怔了一下，愣愣地靠在他怀里，低声摇了摇头：“不是很懂……”

“我们这个年纪，谈恋爱的人其实很多只是图一时的开心。”

他缓缓松开手，稍稍退开一些，却擡起手指，轻轻托住我的下巴，迫使我擡头看向他。他的指尖温暖而细腻，像一根无形的丝线牵引着我的视线。

“但我希望，我们能走得更远一些。”

他的嗓音低沉而温和，每一个字都像是带着某种不容忽视的重量。

“如果可以的话……”

他深深地看着我，那双棕色的眼眸中仿佛有星光闪烁，点燃了整片梦境的天空。他的眼神温暖而笃定，仿佛在诉说着一份无法动摇的承诺。

“我希望是——一辈子。”

那一瞬间，时间仿佛静止，周围的风声悄然停歇，连空气中漂浮的金色光点都像被定格在这一刻。梦境的天空被他的情感点亮，如同无数细小的流光汇聚成灿烂星河。

我屏住了呼吸，心跳声在耳畔轻轻回响。那抹真诚又坚定的神情深深烙在我的眼底，化作一股温暖，从胸口蔓延到四肢百骸。

“笨蛋……”我轻声低喃，擡手覆在他的手背上，指尖感受到他手心的温度，不自觉地勾起一抹弧度。

“我其实大概猜到了，砚不是人类，也不是死神。”

一护的声音温和而笃定，但他眼神中的深邃与坦然让我不由得微微一颤，像是被这句话敲碎了某道无形的壁垒。

“可你从未让我感到距离感。反而在向我坦白的那天，你选择对我说出那麽多真心话……是因为你不想辜负我，对吧？”

我的喉咙像被什麽堵住了，所有想说的话在这一刻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我只能呆呆地点了点头，指尖在他的手背上无意识地收紧。

他轻轻弯下身，拇指摩挲着我的下巴，动作里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珍重，仿佛怕我从他眼前溜走。

“那麽，我也不想辜负你。”

他的语气缓慢而坚定，仿佛在宣誓一般，“只要我能证明自己真正成长了，能让你完全放心，等到你不再因为我的年龄而觉得是个负担的那一天，我们就在一起，好吗？”

“……我从来不认为你是负担啊！”我急切地挣扎了一下，试图挣脱他对自己过分苛责的误解。

“不，是我觉得我对你来说是负担。”

他轻轻打断了我的话，声音里多了一分沉稳的笃定，目光深深地锁住我，像一片暖洋将我包围：“所以我想变得更强，真正能够站在你的身边，而不是依赖你。”

我怔住了，他那决然的目光如同潮水般涌来，让我的心微微一滞。

那一刻，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像是欣慰，又像是酸涩。

55.

“一直以来，我都知道你与我不同。”

他的嗓音低而缓，仿佛怕惊扰这片静谧的梦境：“或许是直觉，或许是因为你的表现，总之……我知道，我的年龄大概连你的零头都不到。”

他低声笑了笑，那笑意里有几分无奈，但更多的是坦然与释然。

“可是，砚，我有了死神这张底牌後，突然有了勇气，想试一试抓住你——抓住眼前的这束光。”

他的声音平静，却像涟漪落在心湖中央，柔软却坚定，轻而易举地击中了我最深处的防线。那一刻，我怔怔地看着他，眼眶微微泛红，视线变得有些模糊。胸口仿佛被一股温热充盈着，细微的情感如潮水般在心间蔓延，直至将我整个人都包围住。

他缓缓松开我的手，站起身来，朝我伸出一只手，那手指修长而有力，微微弯曲，像是在邀请我踏上某条未知的路途。我擡起手，他轻轻将我拉起来，动作温柔却带着不可忽视的力量。他低头替我整理了一角微皱的衣袖，动作细致得像是在擦拭一件珍贵的宝物。

“啊，憋了这麽久的话终于说了，轻松多了！”

他露出一个带着几分孩气的笑容，随後伸了个懒腰，衣料在动作间轻轻绷起，显出他肩背结实的线条。那抹熟悉的笑意让我忍不住在心底叹了口气——他这种用笑容掩饰紧张的方式，果然还是一护。

“好家夥……”我忍不住笑出声，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臂，仿佛有些无奈又带着几分宠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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