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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像是瞬间凝固。
浦原喜助手中的帽子“啪嗒”一声掉在地上,随後那把标志性的折扇也从手中滑落,落在脚边。他就这麽愣在那里,一改平日里的玩世不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身术般彻底石化,嘴角微微抽动,显然还没从震惊中缓过神来。
而黑崎一心仰着头,脖子僵硬得像是生了锈的齿轮般缓慢转动。他瞳孔微微收缩,嘴角微张,眼中闪烁着难以置信的光芒。
我不疾不徐地停下脚步,擡手将高高束起的马尾轻轻解开。丝缎般的黑发如同瀑布般倾泻而下,披散在肩头,随着夜风微微飘动。凌厉的锋芒在这一刻似乎被柔和的黑发掩去几分,却又因这份对比显得愈发凌然。
“喂。”我蹲下身,伸手在黑崎一心面前晃了晃,试图唤回他的神智。看着他呆滞的表情逐渐恢复神采,我才满意地站起身,将视线投向那用一护身体瘫坐在地上的魂。
鼻尖轻轻嗅了嗅,血腥味扑鼻而来——一护的手受伤了。
我皱了皱眉,几步走到魂面前,尽管他眼中几乎泛着泪光,像个被吓坏的小孩般瑟瑟发抖,但我没时间安慰他。擡手捧住他那双布满擦伤的手,掌心中汇聚的灵力如同泉水般缓缓涌出,散发出柔和的光芒,将那一处处破损的肌肤修复如初。灵力流动间,仿佛春日里的溪水潺潺,将痛楚一点点带走。
魂瞪大了眼睛,看着那逐渐愈合的伤口,一脸惊愕,像是见到了救世主一般。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麽,眼底的泪光还未消散。
然而,他还没来得及开口,一旁的黑崎一心已沉声开口,将这份短暂的宁静打破:
“你是域主的事情……一护知道吗?”
一瞬间,空气仿佛冻结,四周的喧嚣仿佛退去,只剩下这句话在耳边回荡。
我缓缓站直,目光在一心与魂之间扫过,然後转身走到他们面前,靠着一旁的电线杆,双臂交叠,眼神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锋芒。嘴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声音不高不低,却如重锤般敲在空气中:
“父亲是死神,母亲是灭却师,一护知道吗?”
这句话落下的瞬间,如同一颗重石投入平静无波的湖面,激起无数无形的涟漪。
黑崎一心的瞳孔猛地收缩了一下,整个人如同被戳中了心底深处最不愿触碰的秘密。胸口起伏着,他下意识地擡起头,喉结微微滚动,似乎有千言万语想要倾诉,却最终只是沉默。
魂瞥了一眼一心那略显沉重的神情,也察觉到了这股不同寻常的气息,紧紧抿着嘴,低下了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
楼道尽头传来一阵微风,吹拂起一心鬓角的一缕碎发,带来一丝夜晚的清凉,却无法驱散此刻沉甸甸的沉默。
我轻轻一笑,声音如同无意间拂过风铃的清响,仿佛无视了这股无形的压迫:“他会知道的。我在给他时间,慢慢适应。”
一心的嘴唇动了动,似乎在斟酌什麽,沉默片刻後才开口:“他会知道的……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
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沙哑和疲惫,仿佛跨越了漫长岁月的叹息。随後,他深吸一口气,像是想转移话题一般,目光中透出一抹探寻,语调稍显低沉:“域主,您如此行走在现世……是因为蓝染的缘故吗?”
我微微摇了摇头,长发在风中轻轻晃动:“不,我一直在现世。只不过是——”我停顿了一下,嘴角扬起一丝几不可察的弧度,“一护吸引了我。”
一心闻言,眉宇间的神色更加复杂,仿佛在理清那段如丝线般缠绕的思绪。他缓缓站起身,将搭在刀柄上的手指收回,肩背微微挺直,恢复了几分从容与沉稳。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却带着自嘲:“小儿何德何能……竟能得到域主的关注。”
他的这句话平静无波,却如同一滴水落在湖心,激起了无声的涟漪。
“所以呢?”我眯起眼睛,视线微微下压,声调低沉,带着若有若无的冷意,“你想问的是哪件事?世间因果错综复杂,还不足以触发地狱现世的条件。”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无形的张力,仿佛连风都被这股无声的交锋冻结。
“地狱六部,吏部部长乃冥主的直接代言。您的话语……就代表了冥主的意志。”一心轻叹一声,目光平静而深邃,仿佛在透过我看向更远处,带着一种探寻和无奈。
“好家夥……域主。”浦原喜助终于忍不住开口了。他那双总是藏在帽檐下的眼睛,此刻闪着兴奋而好奇的光芒。他像是发现了什麽稀世珍宝一般盯着我,眉毛微挑,眼底的探究神色一览无遗,那副“研究狂魔”的表情再明显不过了。
他的手微微擡起,手指刚触碰到我外袍上浮动的地狱业火,还未靠近,整条手臂便像被针扎一般剧烈颤抖了一下。他倒吸一口冷气,猛地缩回手:“嘶——!”
我擡手凝聚出一团灵力,淡金色的光芒在指尖跳动,随之笼罩在他身上,将那股微小的反噬平复下来。我微微挑眉,声音中透出一丝不善:“别用看涅队长的眼神看我。”
浦原被戳穿心思,连连摆手,嘴角带着些讪讪的笑意:“是是是,我投降,域主大人仁慈。”
我微微垂下眼帘,语气冷肃:“灵王宫对此是什麽态度?”目光锋锐如刀,锁住面前这位昔日的技术天才,仿佛连空气都变得沉重。
一心苦笑了一声,与浦原对视一眼後才缓缓开口:“那几个特务想看看蓝染究竟能走多远——无论他是否借助崩玉的力量。”
浦原挑了挑眉,仿佛想到了什麽,语气中透出一丝无奈和疲惫:“作为崩玉的创造者,我都无法完全掌控那东西。”他手中的折扇轻轻敲了敲掌心,声音略显沙哑,“可蓝染却用它做出了……不得了的事情。”
一心耸了耸肩,摊开手掌,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带情绪的无奈:“零番队没有打算回收或遏制崩玉的发展。据曳舟桐生透露,如果蓝染能够取得突破性成就,灵王宫会破例将他升入零番队。而浦原——作为崩玉的创造者——也将获得一次机会。”
闻言,我缓缓擡眸,目光如刀锋般划过,带着一抹深思。我点了点头,又轻轻摇了摇头,声音低沉却透着一种毋庸置疑的笃定:“你错了一点。灵王宫和王族特务……不过是一个监狱与看守罢了。”
一瞬间,四周的风声仿佛静止了,连业火都在空气中跳动得更轻微了些,仿佛正在沉默聆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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