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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琪亚眨了眨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嗯?”
“就是刚刚帮你缓解灵压反噬的那位大人。”我伸出一根手指,轻轻点了点她胸前心脏的位置,示意她认真回答,“她给你的感觉如何?性格丶能力,都可以说说看。”
露琪亚挠了挠後脑勺,腼腆地笑了笑:“阿砚是想让我评价兵部部长大人吗?那我想想——”
她认真思索片刻,随後擡起头,露出一抹温柔的笑容:“这位大人……很温柔呢。”
“诶?”我愣了一下,视线飘向下面那“残酷”的治疗画面。一护正努力不让自己大叫出声,可无奈被阿绯一手摁在原地,动弹不得。明明是这样一副“强制治疗”的场景,可在露琪亚口中却成了“温柔”?
我忍住笑意,嘴角微微抽动:“这样……你也觉得吗?”
“害,这怪一护不听话吧?”露琪亚单手托着下巴,一本正经地分析道,“刚刚那位大人在替我缓解反噬的时候,我是能感受到她灵力里的温暖的。大人不仅替我疏导了灵力,还帮我治疗了以前留下的一些小伤……不是卯之花队长治疗不好啦,只是我自己藏着一些小伤口而已,嘿嘿。”
“嗯……”我细细听着,眼神中多了一丝柔和。
露琪亚的声音逐渐轻柔起来:“而且,那位大人从头到尾都护着我,连阿砚你恢复成人类形态时,她都没让灵压压到我身上半点。我觉得……她就像个很可靠的大姐姐。”她抿了抿嘴角,目光中透出几分敬佩,“短短时间相处下来,我真的很喜欢这位部长大人。”
我笑了笑,将视线投向阿绯所在的方向。只见她那紧绷的背影似乎因为露琪亚的“剖白”而微微放松,连手上的动作都柔和了几分。
心中一暖,我试探着问道:“那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们的阿绯认你做义妹,露琪亚你愿意吗?”
“!!!”露琪亚那根标志性的呆毛瞬间直立,如同被雷电劈中一般。
“诶诶诶?!”她那张白净的小脸上写满了惊讶,嘴巴微微张开,甚至连手里的小本本都险些滑落。我忍不住失笑,摆摆手,语气轻松地解释道:“别紧张,我只是瞎编的啦——我们几个部长之间打了个赌,如果有人能猜出我的身份,就认那个人做义弟或者义妹。”
平子一听,不甘寂寞地插话道:“喂,你们地狱都这麽瞎玩吗?!”
“对啊,不然太无聊了。”一旁的阿加雷斯不紧不慢地回答,眼睛还盯着手机屏幕,手指飞快地敲打着。不出意外的话,他大概是在我们新建的聊天系统里吐槽我这个荒唐提议。
“你看,他又在发牢骚。”我挑了挑眉,冲平子摊摊手,“你要是愿意的话,也可以考虑当阿加雷斯的义弟。不过有个前提——”
“什麽前提?”平子眼神闪烁,似乎真的有点好奇。
阿加雷斯头也不擡,嘴角一勾:“简单啊——先把自己变成瓦史托德级别。”
“……切,那算了。”平子翻了个白眼,一副“无聊透顶”的表情。
就在这时,我兜里的手机开始剧烈震动起来——不用看也知道,阿绯估计被信息轰炸了,群里的执行官们肯定已经在狂刷消息了。
我收回视线,与露琪亚四目相对。她显得有些茫然不知所措,我忍不住笑了笑,继续推销道:“露琪亚,你看,我赌输了,所以算你是我这边的人吧?多个义姐,可是划算的事情啊。”我压低声音,冲她眨了眨眼睛,“而且,还好是你。如果换成那位平子同学,我可绝不会同意。更何况——如果你在尸魂界过得不顺心,阿绯可是能让你免费去地狱‘散散心’哦!要知道,那可是尸魂界梦寐以求的待遇!”
露琪亚愣了愣,目光缓缓移向正替一护细心治疗的阿绯。那瘦小却挺拔的背影在她眼中显得格外可靠。
织姬站在一旁,朝露琪亚投来鼓励的目光。小姑娘抿了抿嘴唇,像是在做什麽重大的决定。终于,她深吸了一口气,声音轻得像风中的羽毛:“那……我离开这里的时候,能保留关于义姐的记忆吗?”
阿绯的动作顿了顿,原本平稳输出的灵力有一瞬间的停滞,显而易见,她在认真倾听每一个字。
我挑了挑眉,唇边泛起笑意:“这可得问你未来的义姐,是不是,阿绯?”
在衆人期待的目光下,阿绯擡起头,深深看了露琪亚一眼。那双冷色的瞳孔中闪烁着温柔,仿佛穿越了万年的光芒。她轻轻点了点头,声音低而坚定,像是沙漠中终于找到水源後的甘露:“可以。”
听到这句话,我的心头一暖,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哈——这就对了。
人情世故什麽的,到了地狱根本没人在意这些。等离开这片训练场,除了我们这些地狱衆人丶一护和露琪亚,没有人会记得今天的事——没有人会记得露琪亚成为了阿绯的义妹,也没有人会记得域主身份的暴露,更没人会知道地狱今日现世过。
可露琪亚会记得,她有了一位义姐——
一位与她生得一模一样,却比她更沉稳丶更温柔,却又强大到足以撑起整个地狱兵部的姐姐。
是不是,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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