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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106.
那一瞬间,周围微弱燃烧的烛火仿佛也被冻结了,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噼啪”,时间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定格,所有的一切都被紧紧捉住,静止在这一刻。
——那是终焉之战结束不到一周的时刻。
那些献身于封印的灵魂,已经永远被禁锢在深渊的深处。
那些肩负起守护尸魂界责任的人,早已陷入了无尽的沉睡,成了永恒的守望。
那些原本该维持秩序的人,也在那场惨烈的战斗中倒下,永不复生。
而此时,唯一能左右整个世界格局的,唯有我一人。
那时的世界,如同被一层无形的帷幕笼罩,寂静得让人无法喘息。连时间的流动也仿佛被这压抑的沉默拖慢,变得无声无息。无数生命的牺牲与坚持,将这脆弱的和平托付给我,而我,却只能孤独地站在废墟中,默默等待秩序的重生。
我的老友们担心,我在这无尽的责任与孤独中会彻底崩溃,化为一堆废墟。于是,他们决定托付黑崎一护,穿越时空,回到这一刻,再次陪伴我,给我一些温暖。
然而,他们并未明了——我的情感,是如此来之不易。
那些支撑着我人性的记忆与羁绊,那些曾与他们一同铸就的片段,依然未能从规则的牢笼中完全消散。而我,这个本应是恶意凝结之物的存在,究竟凭什麽能够拥有这些情感?
然而——
黑崎一护的到来,却让我第一次从另一个角度,听见了关于“他的砚”的故事。
那个与我同源,却截然不同的她,仿佛活在另一个次元。她的存在,像是永远与我交错不及,却又如同是我未曾开啓的另一条命运之路。他口中的妻子,那个唯一能称得上是他“砚”的女人,带着一份温暖,既陌生又熟悉,令人不禁好奇。
甚至连我精心为自己打造的丶永不甘心沉睡的躯体,他也了如指掌,毫不犹豫地做了诸多调整与改变。
他的目光中,那股说不清道不明的自信与坦然,让人无法忽视。仿佛他早已见过无数个版本的“我”。
我心中隐约升起一个疑问——
那个万年前,从未遇到过黑崎一护的“我”,或者说,第一个与黑崎一护相遇的“我”,她的结局,会与我一样吗?
这个问题,如潮水般在我的意识深处蔓延,带着无法解开的困惑与不甘。
——梦境,终于也该结束了。
随着思绪渐渐模糊,那些浮光掠影般的记忆,在黑暗中悄然沉浮,化作无数微小的光点,逐渐消散。
我隐约明白——
当我再次忆起这一切时,或许便是我即将苏醒的时刻。
而现在,正是时候,带着“域主”之名,再度归来。
黑夜中,虚空深处传来一声低沉丶古老的回响。
无尽的沉寂被轻轻撕开了一道裂缝,而我,终将从深渊中再度睁开眼眸。
“笃笃笃。”
沉闷而有力的敲门声响起,带着某种难以言喻的回响,轻轻撕裂了无边的寂静,仿佛唤醒了沉睡的时间。
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微微皱眉,眼皮沉重如同被无数梦境压住,艰难地睁开双眼。视线模糊,恍若隔世。目光缓慢移动,最终停留在那具静静沉睡的本我身上。
冥主的躯体依旧被金色的光纹禁锢,散发着不容侵犯的威严,如同永恒的枷锁。但那双原本温和平静的眼眸,此刻却紧蹙着,仿佛被某种噩梦缠绕,露出一丝深深的不安。
那一瞬间,连空气中微弱跳动的烛火似乎都陷入了短暂的停滞,发出一声轻微的“噼啪”,仿佛时间在这瞬间被悄然定格。
我的心头不由得一软,胸腔深处泛起一阵若有似无的叹息,如同水面荡漾开的涟漪,悄无声息却又无法忽视。
那个梦中的记忆……究竟唤醒了多少被我刻意忽视的不安与担忧?
尤其是那个依旧深陷虚圈战场的黑崎一护——
“……不知道他现在怎麽样了?”
我低声自语,声音轻得几乎被沉默吞噬,只在空气中留下一丝微弱的震动。
我缓缓挣扎着坐起身来,薄薄的毯子从肩头滑落,像一片无声飘落的羽毛,静静地堆叠在床脚。擡眼望去,毯子的纹理细腻柔软,隐约流动着微弱的灵力波动,显然是有人在我沉睡时小心翼翼地为我盖上的。
低头望着赤裸的躯体,骨节分明的锁骨与微微起伏的胸口映入眼帘。我不禁轻笑出声,摇了摇头,笑意中带着一丝无法言喻的苦涩。
伸出右手,指尖在空气中微微一划——
金色的灵光在指尖悄然绽放,像薄雾般柔和却充满生机。在这片充盈着我灵力的空间内,构建一件衣物不过是信手拈来的小事。片刻间,一套简洁而利落的黑色长袍在光辉中逐渐成形,线条流畅,衣摆微微拂动,仿佛自带风声。
我随手将衣物披上,灵力轻轻震荡,衣角自然贴合在肩头,整洁无瑕。走到镜前,整理了一下衣领,抚平衣角微不可见的褶皱。
镜中映出那副熟悉却又略显陌生的身影——
漆黑的长发被随意束在脑後,额前的碎发略微凌乱,遮掩着眉眼间未曾散去的倦意。深邃的瞳孔倒映着窗外微光,仿佛蕴藏着无法触及的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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