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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秋赏月……倒没什麽特别,答应他也可以。
“好。”
在她没有想清楚之前,两人就这样开开心心在一起,也未失一件好事。
看她如释重负的模样,南星有些失落。不过一想到自己与她多少是有些不同的,心里又暗自庆幸。
无妨,只要她允许自己喜欢她,他就还有机会。
**
因为惦记着心里那团挥之不去的迷雾,杜仲第二日便啓程去了苗疆。临走前他找季窈要来她颈上项圈,将上面委蛇的图案拓印下来,一并带走。
“不留下过完中秋再去吗?”
收拾好包袱,杜仲一脸淡然。
“没有家人谈不上团圆,不过是寻常普通的一日罢了。”
他这话不假,可实打实说出口来,季窈听进心里,看身边其他三人并馆里小厮夥计一起,面色各异,有些难受。
“我以为相处时日够久,你也会把我们当做亲人。”
她说得直接,郎君眼尾扫过,面上虽然没有变化,心里却泛起涟漪。
“来日方长。”
杜仲不在南风馆,前两日还好,没多少女客发现。等到了第三丶第四日,眼尖的几个熟客便看出来了。中秋当夜,为了让当日在馆内忙活的小倌和夥计们也留给时间与家人过团圆节,南风馆酉时二刻便宣布打烊。之前在柜台给季窈敬过酒的圆脸小娘子楚绪走的时候不太乐意,在大堂里待至关门的最後一刻,将三层楼都看遍後走到柜台冲季窈使眼色。
“杜郎君去哪儿了?怎的三日没见着人影,莫不是挣够了钱,回家娶妻生子了吧?”
她平日里在杜仲面前可不敢这麽说话,季窈站在柜台里面扯了扯嘴角。
“哪儿能啊?杜郎君不过因为中秋家去几日,临走时还吩咐我记得支会楚娘子一声,这不是我一忙起来就忘了吗?多担待。”
“这还差不多。”她面露满意之色,擡手随意将自己鬓角碎发撩起,衣袖之下,季窈赫然瞧见她手腕和小臂上布满青红的伤痕,其中不乏新痕旧伤,愈合程度不一。少女立刻警觉起来。
“楚娘子手上这是伤着了?可有去医馆好好看看?”
原本以为突然的询问会好似遮羞布被揭开一样令她难堪,却没想到圆脸的小娘子满不在乎,整理好衣容之後掏出钱袋子准备结账。
“这个啊,还不是被我那恶毒的君公和不管事的小夫君打的。就算好了也会接着挨打,倒不如让他们看到这些伤痕,下手还能稍轻些。”
她语气平淡带着对自己的打趣,好像是在说别人的事情一般漠不关心,季窈听完也只好噤声,低头默默打起了算盘。
“一共一两二钱。”
楚绪馀光扫了一眼账本,轻笑一声,“季掌柜算少了。”说完她还不忘伸手,将算盘里的一颗珠子拨上去,然後爽快的把钱递给季窈,转身离去。
南风馆打烊关门,家中有亲眷的皆早早回了,剩下独身一人抑或是像京墨丶蝉衣等人便将厨子早就给他们准备好的酒菜端至後舍门口回廊处早已摆放好的桌子上,准备月下饮酒赏月,与衆人同乐。
“掌柜,来这边坐。”
京墨招呼着季窈入座,她心里惦记着与南星的约定,目光在衆人之中搜寻一番,却没能发现那个高瘦的身影。
“师娘!”
衆人循声望去,南星一身月牙白的直襟长袍,发簪白玉,青丝披肩,谓是濯濯如夏晚月,轩轩似朝日阳。他手提一盏玉兔花灯走到季窈身边,与同样锦衣玉冠的妩媚少女站在一起,宛若一对璧人。
“我已经准备好了,师娘这便随我去罢。”
商陆爹娘都已经去世,据说家中只有舅父病重,没有家去过节的打算。他站起身来看着两人衣着相似,好像说好了似的,如今听口气也准备撇下衆人单独出去,不禁站起身开口打趣道:“你准备了什麽好东西,也不拿出来与我们瞧瞧,只眼巴巴的捧到掌柜跟前,真是偏心。”
这口气分明已经知道了什麽,只揣着明白装糊涂,南星索性直接将季窈的手牵起来,往外走的同时得意开口。
“凭你们也配和师娘比,给她的自然都是最好的。”
两人一路出门,街市上还有不少人逛花灯丶看灯会,拐过街尾到了河边,少女面前突然亮起来。定睛细看,原来两人面前正是一条花船,船上两头挂满各色宫灯,有莲花的丶圆月的丶金鱼的,更甚者船头立着一盏魁星踢斗大花灯,足有八岁孩童高,闪闪耀目,灿若白昼。
“好漂亮!”
灯影下少年俊逸好似云中鹤,少女娇容宛若水中月,路过之人无不投来艳羡之色,一时间不知道该羡慕谁才好。
南星登上花船,于灿然的灯火中将手伸向季窈,语带温柔。
“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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