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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在门上四周摸索片刻,季窈摸到一个冰凉的硬物,南星擒灯照亮,发现是一把做工精良的铜锁。
“若我们己经接近谜底,那四方锁里装的便是打开这把铜锁的钥匙。”
直到从商怀书的衣柜之中走出来时,衆人才算回过神来,站在清冷的月光缓缓出气,好像刚经历过什麽可怖的事情一般。
管家全程看得目瞪口呆,下意识指着衣柜里的入口恍然大悟道:“难怪阿豹这小子总是来不影去无踪,前一刻还在东边,下一刻不知道什麽时候就神不知鬼不觉地到了西边,原来竟是靠这暗道!”
四人手持提灯和烛盏正准备回东厢房,刚走到前厅就看见两个仆人押着阿豹也刚好与他们相遇。阿豹满脸狼狈,脸上被季窈打得鼻青眼肿,头上还被掉落的木箱砸出一个鼓包,正踉踉跄跄地被反绑双手押在前头缓慢行走,看样子是已经完全清醒过来。
衆人在前厅聚齐之後,南星一想到这货是趁着季窈沐浴的时候从暗道偷溜进她房间的就气得咬牙切齿。若是他早些察觉屋内人尚在沐浴,再从衣柜里点燃迷香之类的东西提前将季窈迷倒,会造成什麽样的後果他根本不敢细想。于是跨前上去一首掐住阿豹的脖子,迫使他擡起头来。
“说,你偷溜进她的房间做什麽?”
同为女人,商雪诗不禁关切的多看了季窈两眼,後者拢了拢衣服,还以一个安心的微笑。
阿豹左眼已经完全肿起来,几乎无法睁开,他嘴角挂血,慢吞吞说来,“是丶是为了四方锁……晚上路过工匠房的时候,我瞧见宁郎君将已经解开一半的四方锁交给了季小娘子,其实那锁的解法我曾经见老爷解开过无数次,心里打起了那些财宝的主意,就想着去她房里趁其不备将四方锁偷走……谁知道她在……在……但是我什麽也没看见,我发誓!”
他果然还是看见了师娘的身子!
“我要杀了你!”
南星掐住他的脖子刚开始发力,季窈赶紧冲上前去将他抓住,厉声道:“不是追究这个的时候!”接着低下头来问阿豹道,“这暗道可是你造的?除了你还有谁知道?”
阿豹一听这话,吓得脸色又变了,连连摇头否认,“我哪有这麽大的本事,在老爷和夫人眼皮子底下造出如此长的暗道。这暗道三年前我偶然一次到老爷房中给他送茶点,出门之後才想起误将要端给大郎君的那份也一并放到老爷屋子里去了,边想着折返回去拿,结果就那麽一转身的功夫,我就发现老爷从房间里消失不见了。
我留了个心眼,在虚掩的窗户边上蹲了大概半盏茶的时间,听见里面动静探头看去,才发现老爷推开衣柜的门从里面走了出来,他身後黑漆漆一片显然不是衣柜的木板,所以这才知道了暗道的存在。”
其实就方才的观察,季窈也知道要早这样一条贯通东西厢房的暗道,有且仅有商老爷在这座迷望山庄建造之时就设计方可以做到。从衆人反应来看,整座山庄除商老爷和阿豹以外竟再无一人得知。至于他建造这两条暗道背後的原因,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晓。
“所以《鲁班书》缺少的那一页也是被你撕下藏起来的?”
看他点头,商怀墨带着被蒙蔽的愤怒,一脚踹在阿豹胸口,恶狠狠道:“花这麽大功夫偷?我看你是想杀人夺锁!说,大哥和三弟是不是你杀的?那晚到我房里袭击我的人是不是同样是你!”
边说还不忘边打他。
如果知道这条暗道并加以利用,他确实可以做到杀人于无形,且事成之後安全逃走无人知。衆人看着他一拳拳打在阿豹身上,後者哀嚎连连,已经虚弱不堪,“没有丶我没有啊!二郎君饶命!”
“就是你,一定就是你!杀完大哥你直接从衣柜里的暗道逃走,根本不需要惊动任何人;三弟那杯茶也是同样,你给我准备好茶之後就赶紧从暗道去了药房偷毒药,然後趁我尚未到达之前下好毒药再从暗道逃走,去到後厨让厨子给你作证,一切都说得通了!”
阿豹哎呦连天,生怕自己被当成凶手陈尸当场,强撑着最後的精神辩驳道:“我没有,我真的没有!小娘子丶宁郎君,你们肯定知道不是我对不对?我真的没有杀人!”
他先起了歹念,如今对于商怀墨的指证也只知道一味喊冤,季窈拿不出不是他的证据,只能站在一边抿唇。
商怀墨见季窈不言语,自算是默认,于是朝管家挥手,喘着粗气道:“把他带下去,关到柴房里,明日一早扔到山上喂狼。”
一听这话,他吓得差点当场尿失禁,腿脚哆嗦不停,一屁股坐在地上死活不肯跟管家走。见管家还要来拉扯他,阿豹突然来了精神,扯着嗓子对商怀墨吼道:“二郎君!我知道是谁做的,我知道杀人的是谁了!”
原本已经背过身去的商怀墨闻言嗤笑一声,回过头来看着他,“说来听听。”
“是管家,李叔杀的人!”
“你……”
他莫名吼这麽一句,大家都以为他不过是病急乱投医,想随便拉个垫背的陪他。管家“啪”的一巴掌打在他脸上,却都没能让他噤声。
“真的!李叔和二夫人有染,就连四小娘子都不是老爷与二夫人亲生,所以他才要为了四小娘子争到家産,把三位郎君全部杀掉!”
管家一听这话,吓得脸色骤变,赶紧掐住阿豹的脖子阻止他继续说下去,“纯属污蔑!二郎君千万不可信他!”在场其他人则是一脸震惊将嘴捂住,目光不断在管家和二夫人之间游移。
可季窈却看见,商雪诗的反应十分平静,甚至在听见阿豹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有隐约的嫌恶之色一闪而过。
商怀墨的脸色尤为可怕,他一把将管家推开,拎起阿豹的脖子,瞪着他缓缓道:“你这个说法又是从哪里得知的?如果没有证据,我便立刻杀了你!”
他手一松,阿豹落了地,赶紧爬起来跪到商怀墨脚边,说话的同时眼光不停瞟向一侧身型有些颤抖的管家。
“有的……我有证据。李叔身上挂着的香包就是二夫人给的。”
二夫人闻言赶紧站起来辩驳。
“那香包穗子我打了许多个,山庄里除老爷郎君以外,很多仆人都有,你休要以此污蔑于我!”
“可只有他的香包里藏了夫人你誊抄的长寿经,我们其他人的香包里都没有……”
他自知自己出卖别人是犯了亏心的大罪,声音一点点弱下去。见管家慌乱之中对着腰间的香包遮遮掩掩,南星走过去一把夺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将里面油纸包着的纸条抽出,打开来正是娟秀小字抄写的《长寿经》其中一段。
见二夫人的气势弱下去,阿豹又直起腰身开了口,“四小娘子十岁生辰那日,二夫人送给她的那枚玉佩也并非是从紫云城中购得,而是李叔珍藏多年的传家宝。从前我到他房里找他喝酒的时候,无意间看到过他将此物拿出来……
也许他当时喝醉不记得,曾经拿着那块玉佩对我说,要将此物交给自己的孩子,後来当我看见那枚玉佩出现在四小娘子身上时,便开始对他和二夫人的行踪格外关注……是以才发现他们……他们……”
突然爆出如此惊天的大秘密,衆人脑子都有些转不过来,怔愣在当场默不作声。商雪诗明显对自己娘亲和管家茍且之事一无所知,张大嘴巴错愕地看着自己的娘亲满脸愧疚神色,泪水渐渐满溢。
阿豹面前,刚经历过爹丶大哥和三弟之死的商怀墨已经气得差点喘不过气来,他额头青筋暴起,缓缓转过头去,黑着脸问二夫人道:“事已至此,你可还有要辩驳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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