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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吃饭!”夏岭发出不满的声音,“可可你真的好慢啊。”
我好奇地盯着秦恪手中的东西。他挑眉笑着从黑色塑料袋里拿出一个,空气炸锅?
“啊?”我有点咂舌了,有点无法联想,“调酒台里也有烤肉风情的酒水吗?”
“你要是想喝的话就有——开玩笑的。”秦恪说,“小夏赞助。他常在我这里蹭网玩游戏,说信号好。点了外卖一定等到放凉再吃,凉了再赖到我这里冷气过冷或者热气不足上,没办法,只能拿这个来堵他嘴了。”
秦恪边说边熟练地从卡座下面找出插排,三两下就安排得井井有条。
他离我并不算太远。从酒吧里偏冷白的灯光下,他手指上的那枚“戒指”就看得越发清晰。
那其实算不上一枚戒指,似乎像是尼龙捻成的细丝在手指上缠绕了几圈。
“这个啊。”秦恪似乎是察觉到我的目光,低下头看了一眼,说,“这是我吉他上的弦。”
我说:“原来你还会弹吉他?”
秦恪的笑容好像淡了一点。他似乎很避讳弹起这个话题,更或者是说他怀念着什么。
他刚想说些什么,目光却突然停在我身后。
“晚上好,你是一个人吗?”
卡座比较大,夏岭进来之后自己一个人躺了半边打游戏,秦恪在那边对付着空气炸锅,从其他人的视角来看,我似乎确实和他们两个不熟的样子,更像是拼桌的。
于是立刻就有人来搭讪了。
过来的是个陌生的男人,手里举着一杯酒,很礼貌地问我:“不知道有没有荣幸,能请你喝一杯?”
夏岭的嘴长成了“o”形,秦恪则微微蹙起了眉头。
我笑了笑:“很遗憾,我是和朋友一起过来的。”
话音刚落,夏岭的游戏战斗失败语音就响了起来,与此同时秦恪炸锅里的肉也发出“叮”的一声。
那个陌生男人看了他们一眼,然后耸了耸肩:“那好吧。不过你交朋友的品位可算不上好。”
夏岭腾地一下站起身来:“你什么意思?”
我向夏岭摇了摇头,示意他冷静,然后微笑着看向陌生男人:“我觉得还轮不到你来点评我的朋友。这是我们的卡座,请你离开。”
陌生男人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悻悻地离开。
“小然你好帅。”夏岭边吃边星星眼地看向我,“怎么之前没发现你这么帅。”
我吃着温度正好的串,抬头看了他一眼,非常优雅地吃一口说一句:“那是因为你从前从来没注意过。”
“呵呵。”夏岭说道,“又让你小子装到了!”
很快他又一脸迷惑地问,“那个我其实一直都很纳闷,为什么来找你搭讪的都是男的?大家是怎么通过外表看出来性向的啊。”
秦恪在旁边戴了手套吃小龙虾,凉凉地开口:“那是因为你坐的这边卡座就是同性专供啊。”
“啊????”夏岭跳了起来,“什么鬼,老子是直男!”
他有点不服气,但还是放不下手里的吃的。可能是他确实饿了也有可能这家烤串确实好吃。夏岭解决完立刻飞奔到卡座旁边,拿起灯牌质问秦恪:“这是什么意思?”
“dovis是拉丁语里的‘你喜欢我吗’。”秦恪说,“原来你不知道呀,难怪你一进来就喜欢往这里跑。”
夏岭的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妈的你骗我!我就说在你这呆这么久了一个小姐姐都蹲不到!”
两个人吵了一会,很快夏岭又把话题往我身上扯了:“这么说,除了我,你俩都是弯的。”
气氛一下有些微妙,我有种不祥的预感,总感觉下一秒夏岭就要开始乱点鸳鸯谱了。
“那什么,小然刚被渣男骗了,我是不是和你说过。”夏岭语重心长地看向秦恪,“你有什么好的可以给小然介绍一下。”
然后夏岭又把目光看向我,也是非常语重心长的,“有句话说得好,走出一段感情的关键就是开启扇一段新的感情,这世界上比梁砚帅的不多,但是比他好的人还是不少的。”
这感觉更微妙了。看来梁砚确实长得不丑,能在夏岭这里得到一个盖章认可。
“不过刚才那个来搭讪的穿得也太老土了。而且人也傻逼。”夏岭热络地问起秦恪来,“你们那个乐队不是来了一批小帅哥,那个鼓手就不错,每次来都给我切果盘。你快把人喊出来见见。”
“……”我现在终于懂了为什么当时秦恪喊我们去玩的时候夏岭那么热切了,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
但我觉得我现在的状态也许还没办法开始一段新的恋爱。
我不想通过消耗他人来拯救我自己,其他人值得更好的人度过更好的时间,至少不该是像现在这样正悄无声息向下坠落的我。
我刚想要婉拒,结果一个人头很快就窜了出来,手里正端着夏岭话里的“关键物品”——一个响当当闪亮亮的正散着白色烟雾的果盘,正雀跃地探头探脑,然后看见夏岭便十分快乐地扑了上去:“哥!你来了!”
……
这人明显是对夏岭有意思嘛。可惜夏岭是个直男。他好像没意识到这一点。
我和秦恪对视了一眼。秦恪抱胸坐在一边,望着他们笑而不语。
“哟,说曹操曹操到。”夏岭一把把人揪过来,“这是白帆,我刚才说的那个鼓手。”
白帆晕晕乎乎地被拽过来,看着我眨了眨眼睛,又看向夏岭:“哥,你这是——”
“你不是一直和我说你单身好久了想谈恋爱吗。”夏岭和他咬耳朵,“这是林然,他也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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