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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想着,黎晚的心情平静了些,她的病房在一个很好的位置,从窗户看出去,对面就是银装素裹的山林,冬日下午的太阳带着些融融的暖意,黎晚搬了把凳子坐在窗前。
门口传来不疾不徐的敲门声,黎晚看了眼时间,是医生查房的点,她提高声调说了句请进,笑着回过头后,表情凝滞了。
是程宴舟。
三年时间让他看上去成熟了不少,裹在风衣里的身形瘦了很多,面容便更显得俊秀而冷酷,浓黑的眉沉沉压住眼,却盖不掉那狂热的喜意。
“我找到你了,”程宴舟的声音发着抖,太过激动的情绪让他近乎失声,他往前一步,手中的一大捧花摔落在地上,三步并作两步冲了上来,附身拥住了椅子上的黎晚,“我找到你了,黎晚!”
黎晚只惊讶了一瞬间就平静下来,她知道被程宴舟发现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她没有费劲去挣扎。男人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肩膀,她感到有湿热的液体从领口滴落,打湿了一小块脖颈处的皮肤。
“是我。”黎晚淡淡地说,“程宴舟,很久不见啊。”
“为什么……”程宴舟哭得发抖,他深一口浅一口吸着气,呼吸混乱,语句也断断续续,“为什么要寻死,为什么生病了不告诉我,为什么骗我……”
三十多岁的男人哭得像个被欺骗了的孩黎,他神经质地搂紧了黎晚,反反复复念着她的名字,仿若误以为这是梦中的虚影。
黎晚觉得有些烦恼了,她皱起眉,轻声道:“程宴舟,再不放开我,我就要被你掐死了。”
程宴舟后退一步,腿软般地坐在了地上,仰视着椅子上的黎晚。他哭得好狼狈,眉梢眼角鼻尖全都是通红的痕迹,额头上湿漉漉的,不知是汗还是雪水。
他的手还在发抖,牵住黎晚冰冷纤细的手背,努力抑制着自己的哭喘,可泪水还是源源不断地冒出来。
这么失态的程宴舟黎晚只见过一次,就是程婉莹离世的时候。
“不要走,”他又拉住了黎晚抽回的手,声音还在颤抖着,“黎晚,求求你,不要走。”
“我没打算走,”黎晚毫不犹豫再一次挣脱了他的手,垂着眼看程宴舟,“倒是你,该走了吧。”
程宴舟的嘴唇惨白,他似乎看懂了黎晚没有一丝隐瞒的抗拒态度,迟钝地想起了从前的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黎晚嘴角挂着一点笑意,却未及眼底。
“忘记寒暄了,程宴舟,”她的声音极轻,“您和贵夫人的感情状况如何?有孩子了吗?忘了跟你说,我已经和陆识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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