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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绕着咒术世界,中原中也和太宰治的情报交换还在继续。
中原中也将自己对‘御三家’、‘总监部’的试探结论告知对方,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认同。
“不过,也不能就这么放下心来。”太宰治说,“水足够浑浊,鱼能藏住身影。”
中原中也随口道:“什么鱼,你这条青花鱼么?”
说到这里,他想到另一条年轻的青花鱼,那副被他噎得无话可说、只能暗自吃瘪的样子,回忆起来依旧觉得非常精彩,于是,他忽然笑了下。
太宰治望着他的神色,突然一怔,说:“……你在想什么?”
中原中也:“要你管。”
太宰治:“你在想脏东西。”
中原中也:“……”
将年轻时的自己称为‘脏东西’,无论听多少次都相当无语,一时间,甚至忘了驳斥对方——反正已经被看出来了,就这样吧。
见他没说话,太宰治说:“怎么了,不反驳吗?”
“嗯,是啊。”中原中也说,“没什么好反驳的。”
太宰治:“……”
太宰治皮笑肉不笑:“是他在你面前死了,所以忍不住开心吗?”
“……”中原中也瞥他,只觉得他有病,“你就这么希望他死,他死了,你还能活么?”
“都说了我和他不是一个人。”
“你说是就是吧。”
“你不觉得在我面前夸奖他,是相当失礼的事情吗?”
中原中也:“……”哪里夸了?半个标点符号都没有吧?
太宰治像是有读心术一般,一字一顿地说:“你的表情。”
中原中也深深觉得他是神经。
他回答:“行,那就当我在夸吧,那又怎么了?毕竟他是……”
——毕竟,他是我的搭档。
他开了个头,没说完。
措辞过于不合适,简直像在埋怨一般。
然而,这句潜台词,太宰治怎可能听不懂。他甚至不需要问‘那我是什么’,未免有些过于自取其辱了。
16岁的是搭档,23岁的是前搭档。
“……那我呢?”他还是问了。
但这个问题,并不是抛给中原中也的。
前半句话音未落,太宰治微笑着接上了自己的答案:“我是跟你拥有一个孩子的陌生人。”
中原中也:“……”
头皮发麻。
这家伙真的很懂如何用一句话激怒他,几乎‘噌’得一下,混杂着尴尬和恼怒的情绪瞬间升上最高点。
中原中也很想暴打他一顿,站起身,握紧拳头,咬牙切齿半天,深吸一口气,熄火了。
那只是一个意外,反正他们怎么样都不可能变成共同养育孩子的一家人,永远不可能发生。他还指望着太宰帮忙把千礼从异世界带回来,任对方占点口头便宜,也没什么。
“……算了。”中原中也说,“随你说去吧,我懒得搭理你。”
然而,太宰治的表情瞬间消失了。
几乎没办法维持一如既往的镇静,他的面部筋条几经筹展,重新组织,拧出一个堪称咬牙切齿的笑容来。
他眼神冷得像冬夜水面上的薄霜,恢复了吊儿郎当的语气,似乎十分轻飘飘地开口。
“中也,我们之间可没有‘算了’。”太宰治笑着说,“只有‘死了’——你或者我。”
从第一次见面的针锋相对开始,他们的关系注定尖锐不可能滑向‘朋友’,那是个泛泛而谈的概念、过于敷衍的分类区间,太平庸,太安全,没有价值。
他或者中原中也,应当在第一次见面时决绝地杀死彼此,可他们谁都没有那样做。
就当是年轻时犹豫不决带来的苦果,后患无穷,这段关系像诅咒缠身,三年,七年,十年,直到死亡将一切强制终止。
所以,绝不会简简单单‘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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