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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南鸢脸红透了,脖子、耳朵尖都是红的,却一动不动。
又听裴景珩道:“睡饱了,也喂饱了,不该出点儿力?”
原来他方才的话是这个意思。
他半跪在床上,倾身压着她,见她许久没动作,他笑一下,低头含住她耳朵尖。
“亲不亲?”
宋南鸢一阵发痒,缩着肩膀想躲,没躲开,好在他及时停住。
她抬眸看他。
他一双眼漆黑如浓墨,沉而冷,凝视着她的目光却发烫,呼吸落在腮边,带着温热潮湿的意味。
他唇很薄,唇线锐利,仿佛刀削过一般,看起来便带着几分凌厉。
她想起了第一次吻他时的感觉——那也是她第一次同人亲吻,她恐怕永远都忘不了。
很难想象这样的唇亲起来是比棉花还要柔软的触感,那软一直到了心里,叫当时中了媚药的她有些欲罢不能。
看她迟迟未动,他抬手按在她脊背后,将她向前一压。
她手被捆住,撑在他胸前,看他片刻,没忍住仰头吻上他的唇。
他像那晚一样没有动。
她手指揪着他胸前的衣襟,生涩地将舌尖探进去。
山间的风吹得窗牖砰砰作响,一下下似砸在她心里,仿佛催促一般。
他其实绑她绑得并不如那晚紧,她手腕活动起来还十分灵活,于是攀上他的脖子,一路去亲他的下巴尖,脸颊,和耳垂。
亲到耳垂的时候,她学着他的样子,轻轻含住。
裴景珩身体蓦地一僵,几乎是下意识地,直接将宋南鸢压在床上。
宋南鸢头轻轻磕在枕上,腰被他拎着往里挪了半尺,脸色微红,一双如水般的眸子看着他,轻轻呼吸着。
裴景珩一只手擒住她双手手举过头顶,再次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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