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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闻声赶来的家人泣不成声的认领廖家辉的尸体,一名被仆人搀扶的老妇人正是廖家辉的生母,穿着雍容华贵珠光宝气,面对苏衡的严峻审问,老妇人满怀痛失爱子的悲痛中,颤颤巍巍的抽泣流泪。
“与谁结怨?有一回我儿子不小心踩坏了孙唐的风筝,只是同窗之间的小打小闹,当时赔偿了风筝的钱,这事早就了结了。”
根据现有的线索,宋德和廖家辉的死有两处共同点,威胁性的血红字,和失踪的孙唐结过怨,三人在同一家上县书院就读,种种巧合来看,凶手极有可能就是失踪的孙唐。
“倘若孙唐真的是因为受不了欺辱选择反击复仇,现在已经死了两个了,会不会出现第三个死者?接下来轮到谁?”
“你的意思是孙唐还会继续杀人?”
“嗯,极有可能,他手段极端,残忍恶劣,一看就是一条路走到黑,怕是不死不休,决心要报仇了。”
“上县书院学生衆多,我派人挨家挨户排查有没有人曾经与孙唐结怨,让他们注意警戒。”
“嗯,好主意,如此一来说不定可以避免又有人被残杀。”
宋锦绣发觉这个凶手极其狡猾狠毒,他像躲藏在暗处盯着猎物的猛兽,待猎物出现在视野中,会扑倒猎物毫不留情的牢牢咬住猎物脆弱的脖子,直到猎物从剧烈挣扎到逐渐停止,呼吸一点点消失,身体温度变成冰冷僵硬,这才肯罢休。
派去孙家暗中盯哨的衙役带回来一个失望的消息,那就是没有见孙唐回来过,现今孙唐一个活生生的人犹如人间蒸发不知所踪,案子依然得不到显着的进展。
这让宋锦绣和苏衡二人脸上的愁绪没有一刻放下,安静乖巧的端庄坐在椅子,长相不一样,但表情和叹气几乎一模一样,二人冥思苦想的找案子的突破点,想得一个头两个大。
苏衡忽然想起一直以来忽略的一个可疑人物,说道:“廖家辉不止和孙唐有过矛盾,还和酒楼的舞女雪铃有过冲突。”
宋锦绣眼睛一亮:“听你这麽一提,我想起那晚在酒楼撞见的一出戏,廖家辉在衆目睽睽下刁难侮辱过雪铃,凶犯极有可能怀恨在心对人痛下杀手。”
苏衡思考一番,表情严肃道:“我们还可以换一个思路,孙唐和雪铃二人受过廖家辉的伤害,故而怀恨在心同仇敌忾,于是一起在暗中合谋杀害了廖家辉。”
“你的推测非常合理,我也想过这个可能性,要不要和我一起去证实一下。”
“好啊,事不宜迟,我们立即行动吧。”
衣着妖艳华彩的雪铃从酒楼里走出来,在两名男子的拥护左右,穿过一个又一个熙熙攘攘的大街小巷,最後走进了一所四合院民宅。
宋锦绣和苏衡行为举止鬼鬼祟祟,跟采花贼一样悄悄尾随着雪铃,从角落里偷偷探出两个毛茸茸脑袋,视线中望见有两名高壮男子在门口把守,宋锦绣幽幽叹声无奈。
“外面有人把守,这可怎麽查?我们进不去啊。”
“不必忧心,我有一计。”苏衡神秘莫测的说道。
过了一会,两名高壮男子扑通一下倒地不起,紧接着苏衡把人拖进宅内,将大门给关上。
宋锦绣目瞪口呆,这就是他口中说的计谋,默默为他竖起大拇指,干得漂亮!
一个紧闭的房门传出一男一女窃窃私语的声音,听不清讨论了什麽,但十分的古怪,似乎在密谋一件大事。
苏衡对上宋锦绣的目光,在她的点头默许下,二人一起重重的推开房门,气势汹汹的冲进去。
雪铃惊慌失措中认出二人的面孔,“竟是你们,为何无故私闯我宅,如此无礼蛮横。”
宋锦绣环顾四周,诧异的发现没有男子身影,说道:“抱歉,失礼了,官府查案,请你配合我们。”
苏衡直接问话:“刚才和你说话的男子是谁?他跑哪里去了?”
雪铃战战兢兢的缩着脖子,可怜又委屈道:“既然是官府之人,为何行偷偷摸摸的行当,竟趴着独居女子的门偷听他人房中密事。”
宋锦绣和苏衡对视一眼,自知行径不妥当,但他们是在秉公查案,不得已行此行径而已,空气尴尬的安静了一会,苏衡不自在的清一下嗓门,冷若冰霜的审问道:“别跟我岔开话题,你只需告诉我孙唐身处何地。”
雪铃隐约有不好的预感,担心焦急的捉住宋锦绣的肩膀猛然摇晃,似乎崩溃得情绪失控,一边摇着宋锦绣清瘦的小身板,一边大声问话。
“孙唐?这是什麽意思?他怎麽了?出什麽事了?快点告诉我!”
宋锦绣感觉头晕目眩十分不舒服,想让她停下手,男人捉住雪铃的胳膊用力扯开缠在宋锦绣肩膀的手,毫无怜惜的一把推开,眼神冷酷,语气冰冷似雪,“请你自重,不要对我的朋友动手动脚。”
他自称她是他的朋友。
宋锦绣呆愣的看着他,内心暗暗高兴,然後对雪铃说道:“他失踪了,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但根据目前线索,我们怀疑他是逃犯。”
雪铃暗松一口气,突然噗嗤一笑,不认可的摇了摇头,“绝不可能,孙唐是我见过的男子中最勇敢最良善的正人君子,我身份卑微,身处异国他乡,受尽他人冷眼,但他从未轻视过我,还曾在酒楼对我出手相助,让我免于被臭男人调戏,对我有很大的恩情,他怎麽可能会杀人呢。”
宋锦绣继续问话:“刚才我们听见你和一名男子在屋里说悄悄话,这又是怎麽回事,你还想怎麽狡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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